良久,当天昊辰醒来时候,微微刺眼的光芒使得他睁起眼皮来有点困难。
已经是白天了。
下意识的,天昊辰望了望周围。
是他在宁府住的房间里。
天昊辰连忙打坐起来,屏息凝神,内视。
丹田处的紫黑色元丹,在静静地浮动着,筋脉各处元力畅通无阻,似乎比之前又要宽阔了浓郁了一些。
回到现实,天昊辰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
全身倒是和原本一样,只不过感觉精神有点欠缺,手脚有丝丝地酸软的感觉。
天昊辰回忆着那天在昏睡前的情形。
他记得,最后时刻,他在用尽了元力的情况下,把所剩不多的灵魂之力完全使了出来,灵术——空灵杀,就这么把杜凌风给击败了。
忽然,天昊辰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比赛还没结束啊!结果到底怎么样了?并不是太过于在意胜利者这个头衔,只不过他内心早已经暗暗下定决了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赢得比赛了。
想归想,他连忙走出门去。
刚出门,就发现了宁夫人在院子亭台上。
天昊辰看着这个仿佛内心深处早就已经认识的老妇人,走了过去。
宁夫人见到天昊辰醒过来了,脸上顿是和蔼起来,连忙走了过去,边走竟要做扶着天昊辰的手臂一样,“昊辰,你终于醒了。”
天昊辰内心顿时感动,连忙伸出手来,任凭宁宁夫人那充满皱纹的手掌抓着。
很久没有被人这么嘘寒问暖了吧?
也仅仅是他的父母,才会有如此表现。
想到这里,天昊辰笑容浮现了一丝温柔之色,然后便被宁夫人给拉着坐在了石凳上。宁夫人用关切地语气问道:“昊辰,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宁夫人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妇道人家,身上没有丝毫的元力波动,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天昊辰每次和宁夫人说话,却感觉后者的话语中有股感染力,不自不觉中就会任凭她唠叨那样,尽管如此,天昊辰却觉得有种幸福之感缭绕在心头一样,洋洋溢溢,说不出的舒服。
“宁夫人,您有心了,我现在感觉很好,”话音一转,天昊辰道,“是了,宁夫人,我睡了多久了?比试怎么样了?”
宁夫人笑道:“别担心,你也只不过睡了一天而已。至于那比赛,由于下一场比赛就是半决赛,因此赛事会给参赛者三天的休息时间。”听到宁夫人这么一讲,天昊辰这时才点头,算是放心下来了。
天昊辰道:“宁夫人,那天我和杜凌风的比赛谁赢了?”
宁夫人温和地道:“当然是你赢了,难道你忘记了吗,尽管你们两个都失去了战斗能力,但是是那小子先倒下去的。”
这时,天昊辰内心的一块大石才放了下来。
从根本上说,天昊辰之所以这么在意输赢,是因为他尽量赢多一点比赛,来帮助宁老在帝国上优势,当然了,同时他也想通过比赛来锻炼自己。
天昊辰再次问道:“宁夫人,那个杜凌风怎么样了?”
他那个时候是被天昊辰用空灵杀攻击了他的灵魂,当然了,天昊辰只是控制灵魂之力让杜凌风是去意识罢了,以天昊辰当时的情形,还有杜凌风毫无防备的状态,他完全有可能令杜凌风受重伤的。
毕竟,元修的灵魂与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相对于灵修来说元修的灵魂实在是太弱了。
但是,天昊辰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这只不过是一个比试罢了,尽管对方有歹意,但是只要对天昊辰来说不是十恶不赦、深仇大恨之人,他是不会滥杀无辜的。
何况把人的灵魂毁灭,对方就相当于一个活死人,而且还是一个附城的城主,这让宁庸怎么收拾这个摊子?
宁夫人似乎充满一丝怒意,道:“我听老爷子说,当时杜凌风的最后一招想废了你的双手,但是最后倒是没想到你能反败为胜,让他躺几个月就算不错了。”
天昊辰笑了一声。
其实那个时候天昊辰已经感觉到对方的杀意了,奈何在那种场景下,杜凌风的奸计绝对不可能得逞的。
其他人不说,就一个宁庸已经牢牢钉死了他们的打斗情况了。
尽管天昊辰是通过灵魂之力让杜凌风昏迷,但是那也是灵魂之力的攻击啊!而且还是直接攻击他的灵魂!
灵魂对于普通人来就相当于人的半条命,一旦受到哪怕一点伤害,都会有无法弥补的后果。
就在天昊辰和宁夫人谈着谈着,宁庸也到了。
“宁老。”天昊辰连忙起身和宁庸打了声招呼。
在他看来,晚辈对待长辈,最起码的尊重就是礼貌,何况还是一个如此照顾他的长辈呢?
宁夫人见宁庸找天昊辰必定是谈话的,他倒也识相得走了,毕竟一个妇道人家,对于一些打打杀杀的战斗来说一般是不会存在什么兴趣的。
宁庸叹了一声,道:“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
天昊辰认真地道:“宁老您现在还宝刀未老呢。”
“哈哈!”宁庸笑了一声,摇了摇手,带着严肃的语气道:“虽然我不知道你用的是什么招数,但是昨天你还是有点胡来了。”
天昊辰默默地站着,不说话。
的确,一般情况下,如果不是最后一击,一般都会留点元力在体内,以应变特殊情况的,而天昊辰在体内所剩无几的情况下,还是开了猿山诀第一诀,还好他临时爆发出来的力量抵消了杜凌风的攻击。
身为帝国数一数二的高手,宁庸自然是感觉到了天昊辰的身体情况的,不然在宁庸初次见到天昊辰的时候,怎么可能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全部实力?
宁庸叹了一声,道:“胜败就在一刹那之间,当时如果你当场认输了,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去结束你们的战斗了。”
天昊辰低头沉默着,对于一个长辈的责问,他不需要解释太多。因为,他知道,宁庸的责问,都是为了他好,何况宁庸语气中带有那种不应该出现在责问中的关怀?
宁庸望着天昊辰,尽管他是旁观者,但是当局者的心思,他怎么会不明白?
他分明感受到,这是一个充满着自信、坚强,有着坚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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