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说,现在清风镇只有羽家吧?”
点了点头,啊铿继续说道:“是的,丁伯看到你受了那么重的伤,已经是把安排在了最好的地方修养了。”
闻言,天昊辰微微一笑,就是这里了吧,刚刚天昊辰环顾了一下,这里的确是豪华,派气的。
突然,似乎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天昊辰话音一转,急忙说道:“是了,我昏迷了多久了?爹娘他们知道了么?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也难怪天昊辰会那么着急,毕竟,在去灵兽山脉修炼时,他便是和天岳桓夫妇说过,三个月后便是会回来,此时原本,天昊辰在山谷内修炼了两个后出来,已经是差不多三个月的期限了,而天昊辰自然是不知道他已经昏迷了一个月的时间!
听到天昊辰提问,啊铿错愕了一下,随即皱了皱眉头,疑惑地说道:“你昏迷已经是一个月了,但是,当桓叔他们知道后,反而是显得很淡定,仿佛没有一点关心的样子。”
闻言,天昊辰吃了一惊,爹娘他们??????
就在天昊辰疑惑间,突然,一道光芒闪烁,兰伯便是闪现了出来。
冷哼了一声,随即白了阿铿一眼,然后转向天昊辰,说道:“不是你爹不关心你,是因为你爹一直都在远处观看。”
“什么!”
听了兰伯这么一说,天昊辰内心如同波涛汹涌一般起伏不定,爹竟然在远处观看?那为什么他不出手?
似乎知道了天昊辰的想法,兰伯毫无波动的声音传来:“答案应该早就在你心中了吧。”
闻言,天昊辰身体一震,而后回忆起了闲暇时天岳桓曾经告诫过他的话。
“想要得到什么,就要靠自己的双手去争取!”
“在老鹰的庇护下,雏鹰是永远也学不会飞的。”
“假如有一天,你能够独当一面的那时,你就是一个真正地男子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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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天昊辰的鼻子一酸,眼睛微微地湿润了。天岳桓想看到的,不就是当天昊辰遇到困难时,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克服,还有就是当面对阻碍,甚至是威胁时,努力坚持到最后一秒么?
然而,兰伯接下来的话,却是如同晴天霹雳一般,久久地回响在天昊辰心头。
“其实当你第一天离开家去灵兽山脉修炼时,你父亲早就已经是在远处跟随你了,包括你进入山谷内,那个阵法????”兰伯顿了顿,叹了口气,接着道:“是你父亲让我给他进去的,起初我也不愿意的,怕打扰到你修炼,但是后来他说只在远远观看,绝不会被你发现,我只好答应了。”
摇了摇头,兰伯继续说道:“每当你和灵兽厮杀时濒临时,你父亲便是会准备随时出手,当知道看到你完全安全,他才回离去。”
其实,兰伯没有说的是,那天天昊辰在被李烈杀死的最后关头,天昊辰想死都死不了,不单只有他父亲在角落观看着,除了他自己外,还有一个人绝对不会让他死去的。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说道这里,连兰伯再次叹了一声,天底下哪有完全不关心自己儿女的父亲呢?随即看了看天昊辰。
此时,天昊辰的眼睛已经是被泪水淹没了,深深地吸了口气,而后缓缓地闭上双眼。
父亲,原来您一直在背后默默地保护我,关注我。
而后,天昊辰紧紧地握住了双手。
而在旁边的啊铿,在听了兰伯的话后,此时也是沉默着,他自然是感受到了天岳桓的良心用苦,虽然说天岳桓在默默地跟随他们,但是,他也知道,如果啊铿出现危险,天岳桓断然也不会袖手旁观!毕竟,一起生活了那么长时间,他们一家早就把阿铿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一般看待了。
此时此刻,三人都陷入了沉默,空气仿佛在他们周围静止了一般,聆听着他们心灵的感受。
半盏茶的时间后,只见天昊辰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随即一改刚才的动情,话音一转,问道:“村子里的元矿怎么样了?”
听了天昊辰这样问,啊铿忙说道:“这件事我差点就忘了说了,就在前几天,元矿已经是全部采集完毕了,而且,丁伯就在前天被接走了。还留下了一封信。”说罢,从怀里抽出来给天昊辰。
结果信封,打了开来,里面写着:
天昊辰小友: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前往其他城里了,具体是哪个城还不知道,由于时间太赶,你又没有醒来,所及我就先走了。我已经吩咐过了这里的掌事,对你们村子的照顾,还有,你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这里我附上我的身份令牌,这个身份令牌是除了镇里的其他掌事才有的,现在我已经不是清风镇的掌事了,身份令牌有两张,其中一张在我着,这张令牌在商会里还是有一定用处的,以后你可能会用到的,如果日后我们还有相见的机会,必定好好感谢你。
丁伯,上。
看完了整一封信后,天昊辰苦笑了一笑,然后便是把信封倒竖了起来,一个枯黄色的足有半只手掌大小的方形牌子出现在院前,牌子的上部刻着“墨即商会”四个字,下方刻着一个比较大的“丁”字。
啊铿看后,奇怪为什么信封里会有这个东西,然而也不问。
突然,似乎还有东西没有给天昊辰,啊铿直往怀里搅动,竟然是摸出两个物体。
“差点忘了,还有着几个个东西,一个是从李弘身上来的,一个是在李烈死后身旁捡到的。”
当天昊辰望向那两样东西时,他的目光,居然是死死地盯着其中一个物体。
对,就是它。一个念头出现在了天昊辰的脑海里。
那个物体,居然是一把刀柄!或者说,是一柄剑柄。而且,还是当天李烈对战天昊辰时,会出现诡异的暗黑色刀芒的刀柄。
天昊辰接了过来,仔细地端量了起来。这个刀柄,只有通体枯黄色,足有半尺余长,一个半手掌才能完全握住。
他能感觉到,此时那刀柄,居然是散发着丝丝的黑暗的气息。皱了皱眉头,转向兰伯,刚想问兰伯这是什么东西,便是看到,此时兰伯的脸色,居然是一脸的凝重,甚至是出现了丝丝的不安。
感受到天昊辰的异样,啊铿也是向兰伯望了过来,两人就那么静静地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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