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体内虽然阴阳之气巨大,但阴阳消合的结果是和常人一样的,也就是阴阳相衡和常人一样,所以他还是一个常人,至少,看起来是一个常人!”
“我就知道陆离一定不一样!,只是不道竟是如此……”好像朴三古早就认定了一样。
公孙胜继续往下摸索,他的手或者他的感觉,很自然的就停在了陆离的胸口前,好像发现了什么,于是他解开陆离的上衣,在陆离胸口发现了那朵紫霄花的胎记!
“紫霄花!”公孙胜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公孙贤弟知道紫霄花?”
“不知道,我一看见这花,就不自主的说了紫霄花三个字!而且我好像也见过”公孙胜也有些迷糊了,“但我敢肯定我没见过!这花应该十分稀有。”
朴三古不知道公孙胜到底说的什么意思:“那,这,对他有影响吗?”
“肯定有!”公孙胜看着那胎记,道:“这也许就是他体内的阴阳阀门,如果一旦阳气泄露,他就转阴,如果一旦阴气泄露,他就有可能转阳!这是我猜的!”公孙胜摇了摇头。
“那,这……”
“那么巨大力量的阴阳气在他体内,他却没事,说明阴阳气在他体内已经糅合搅扰在一起,如果有气泄出体外,那必然是阴阳气一起,而体内一旦泄气,他可能就会死掉!”
“他只是个孩子!”
“他只是一个孩子,却藏着神秘的力量,这种力量大到我都没法想象。他以后无论是正或是邪,都是两个难以看到源头的极端。所以,为了安稳起见……”
“你要我杀了这孩子?”朴三古反应有些激烈。
“不不!我是说,为了安稳起见,就让他做普通人就好。”
朴三古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你相信弟,就把他交给我,我保证让他以后走在到正的一面,并修成大无量正果!”
朴三古肯定是不会把陆离交给别人的,何况刚刚才认识的公孙胜,就算公孙胜真的是一个好人。
不过,他是还犹豫了一下。“我会自己带着他,以身作则的教他,如果我发现他又半点向邪,我就会亲手,毁了他!”
“我也只是一说,并不勉强!他绝非世间之凡物,但同样,一般的力量是无法改变他体内阴阳变化的,所以,他只是危险起来,太过危险。而想让他危险起来,也很难!他不会像凡俗之人一样,轻易被改变!”
“多谢公孙法师指点!”
“惭愧惭愧!”
“哦,朴三古还未请教法师为何出手相救呢?”
公孙胜正好也找机会提这个问题的,他道:“英雄相见,心中相戚!江湖救急本是应该!只是如今主上不恭人道,蔡京六贼当权,高俅、邹无极结党营私,搜刮天下,弄得民不聊生,怨声四起。”
朴三古没明白这和出手救他又什么关系。
公孙胜指着头顶,此时星辰已出:“紫微星西南入天煞之位,此正映国运衰竭,天下将变之态势,而今妖魔横行,鬼怪当道,正道却一蹶不振,萎靡至极。我路过此地,竟看到兄长为饥寒所迫,要典当随身挚爱,所以出手相助。望道友顺天行,替天道,不可随意而为之啊!”
朴三古好像听出了些苗头,不由起了防备,芥蒂之心。
公孙胜继续道:“如今许多江湖游侠方士为了荣华富贵,皆入世投身追名逐利之列,而不是为百姓祈福请命!像兄长这般能在置身于草野,还恪守的修行之道的人,为徒弟忍痛割爱,实在少见!如果兄长愿意与一清一同集天下豪杰,正世间之英气,一同匡国济时,岂不美哉?”
朴三古:“公孙法师高看了,朴三古就世间一蜉蝣,绝非英雄豪杰,绝不敢妄谈匡国济时之事!”
公孙胜,眼顾四周,然后低头道“纵然世间蜉蝣也为阴阳所化而来,其生之权利,非天而不能夺,如今朝廷藏有妖孽,陷害忠良,草菅人命,长兄如何坐视不理?赵佶要建那艮岳天宫,应奉局每年运送的“花石纲”不都是百姓之魂血?”
朴三古陷入沉思。
“兄长如思民之良苦,可与我,将那“花石纲”谋而取之,还以百姓,功德胜过捉鬼降妖倍之!”
朴三古这才完全明白过来,公孙胜是拉他做强贼来了,这当然是朴三古不能接受的事情,他立刻一口回绝。
“不行!”但是感觉有些太直白了,“朴三古非大义,也非愚忠之人,但落草之事,朴三古宁死不从。法师刚才之言,朴三古权当过耳之风,闻而不见!望法师谅解!”
公孙胜闻言,不无失望,道:“也罢!也罢!一清今日与兄长有此之言,也是得信于兄长。既然兄长无意,一清不敢强求!”公孙胜恭敬一拜。
忽然天上有一光闪,朴三古抬头,却未见任何异样,只是低下头来,公孙胜已经消失无踪,朴三古四处张望,不见迹象。
陆离,一阵微咳,朴三古装起银锭子,马上收拾好东西,背上陆离,投一家客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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