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可能有供他们出去的路,但前面莫名的危险更是无法捉摸,张九嘴自然更是希望抵达至池婆墓穴内。但如今他也是只身一人,一但对方两人凝住脾气,他也是无能为力。也便是应付说道:“也正是咱们没有了退路,况且这里表明在民国之时,就已经有人群光顾过。看其样子也并不是一两个人而为,就算把这地下水渠的工程放在如今,也是够浩大,所以马兄弟说的完全在理。你们看,咱们何不继续走下去,如若有通向外面的路,咱们就是别管池婆不池婆的墓葬了,先出去再说。”
马文龙怎么不明白张九嘴说的完全是权宜之计,目的在于先稳住他们两人。此时他们两人如若一致不同意,对方况且不会为难阻拦,但也说不准这个神秘的张九嘴,会不会使什么阴谋诡计。所以马文龙和罗大海一番商量,也就是同意了张九嘴的办法。
可就在罗大海已经背上了昏迷中的李猴,跟着马文龙与张九嘴下到了河床中,他们且是在昏暗的油灯下,发现原本被尸晏困缠住的张猛,那里还是那具尸体。
“这是怎么回事?”
马文龙望着张猛尸体惊人的变化,惊诧的摆手叫住。
“刚才我明明看得是尸体呀?怎么现在成瓷的了,你们看他的轮廓,也是张猛呀?难道这尸体在咱们不经意时候,发生了什么变化吗?”马文龙对于张猛尸体变为瓷的,十分不解也是十分惊讶的问道张九嘴。
张九嘴何其在几十年的岁月中,论经历绝非无人能比,特别是墓穴中离奇事物,更是见过不少。但张猛的尸体突然变化,让他一时也是语塞。
罗大海不敢相信的把背上的李猴放下,用手摸了摸已经变化为瓷质的张猛尸体,唉呀妈呀的说道:“这还真是瓷质的尸体呀?难不成这小子有了大的造化,化茧成蝶了?”
张九嘴及其的摇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化茧成蝶在佛家与道家,古时候虽然有着记载,但无非需要时间的累积。可张猛死的时间算起来,连半天都是不到,怎么可能?”
“除非?”
马文龙欲言又止,僵硬的转头看了看周围,小声说道:“是不是在民国之时那些工匠留下的瓷陶俑?”
罗大海这么一听全身为之一麻,虚了一声,说道:“马哥,你可不要吓唬人呀?自然留下瓷陶俑绝不吓人,可若是这瓷陶俑和张猛的摸样十分相似,我决定不会相信巧合二字。”
“嗯嗯,除非一点!”张九嘴仿若明白其中道理,点了点头,说道:“马兄弟,你是不是说从在洞壁的墓画,到如今的瓷陶俑放佛都是针对咱们几人。”
马文龙被这一问完全问到了心坎处,急忙应道:“九爷你说的极对,你看那副墓画中的人物,完全刻画不是咱们几个又是何人,就如刚才大海所说,绝不会有巧合二字。但若真是被提前安排好,那不就是说我们的命运,并不是在自己的手上吗?”
并不在自己的手上,马文龙这一句话的说出,让原本寂静的河床内,添加了几分诡异。谁不愿意自己的命运掌握在其他人的手上,可此时种种迹象表明,他们就是按照被提前安排好的,一步步走下去。
那到底执掌他们命运的人,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无非在马文龙和罗大海心中徘徊不止,张九嘴心里对于自己的命运,早已经知道由不得他自己选择。因为他的命已经被摞去,而剩下的他这具行尸走肉,为的什么?他心里也是不知道,但总有一个目标,那就是虚幻之城。
众多的盗墓贼只知道虚幻之城里有着无数的金银珠宝,但为数不过三两个人,知道虚幻之城里并不止于此,据说里面锁着一个个诡异莫变的灵魂在其中。
马文龙对于这种种迹象不得不要从长计议一番,但若是仔细一想,就是会发现自己和罗大海已经迈入了一个无法捉摸清的漩涡中。而眼前这个张九嘴无非只是一个带路人而已,真正执掌这个漩涡大局的幕后人,恐怕正在窥探他们的一举一动。
罗大海本来就是心有余悸了,再被马文龙一说,也是有些委屈,说道:“你们倒是说说,怎么办?走下去还是不走?”
“当然要走!”马文龙回过头对罗大海轻笑道:“既然他已经执掌了咱们的命运,何不其走上一遭,固然他是在利用咱们,不过一项的结果,他可不会指着咱们出事,因为出了事他的目的,也会落空。”
张九嘴是万万没有想道,这个出生茅屋的马文龙,居然如此的好心境。怪不得那个人,会让他去找这两个小子。
“嗯嗯,马兄弟说的也是没错,不过你们且可放心,我张九嘴活了大半辈子,为的也是那一瓜半枣的金钱,既然如今咱们已是无路可走,就往前走走看?”张九嘴看自己在不说几句敷衍之话,对方一定会反戈导向。
马文龙也不会在这个时候为难张九嘴,而且他也看得出来,对方也是被迫而已。再说自己两人真若是和张九嘴缠斗,真还说不好谁对付的了谁。
“嗯嗯,也是!”马文龙假意笑了一笑,说道:“那就是如九爷之意,往前走!”
三人谈定之后便是顺着河床一直走了下去,约莫走了有小半天时间,就是到了高不高矮不矮的一处石室内。石室内有着不下几十幅的壁画,映现在了他们眼前。
无不都是仙鹤飞天,楼楼宇阁楼,张九嘴第一眼,看到在一根石柱旁,一具穿灰色衣服的尸体,横躺在了地面上。
马文龙上前翻过尸体,发现脸面早已经腐烂,但腐肉还是尚存。一股刺鼻的尸臭,熏得马文龙紧忙退了几步,但又是发现尸体衣服的口袋中,咕咕的好像装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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