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家的日子真的会更上一层楼吗?
决然不是,因为自马七爷死了不到几年之后,小日本就是攻破了山海关,进了北京城。而马家偏偏那时还是得罪了地方上新来的军阀,被军阀没收财产不说,还是把马家的人赶出了巴东县。
而马文龙的父亲正是马七爷的第三个儿子,在马家妻离子散之后就是带着妻儿子女到了重庆,花了一些钱在国民党中当了一个小官。
虽然能够风生水起了,但也没有快活了几年,紧接着日本宣布战败投降,解放军又是和国民党打起了解放战争。马文龙的父亲当时看情景不对,转头投降了解放军,一直到了解放战争结束,才被安置在了云南西双版纳门洞镇,做起了文员。
马七爷在死之前就是说过,他马家子孙三代必会遭到祸事连连,而这映照都是出在了马文龙的父亲身上。本来解放之后一家四口过着安定生活,何乐而不为,但在文化大革命兴起之后,马文龙的父亲和母亲就是成为了第一起波动,怀疑对象给下放到了农场改造。
而家中也就是剩下了马文龙和他妹妹马雯,没有了父母的管教,做为女孩子的马雯还算乖巧,可马文龙且是如同,笼中的鸽子被放出去,没边没迹了。
这门洞镇是和缅甸交界处,贩毒的运商不计其数,缉毒的部队也来清查过几回,不过你前脚来,那些贩毒都是逃到了缅甸,可等到你后脚刚走,原来什么样还是什么样了。
不大不小的门洞镇还是在文革运动的干扰下,一群父母被下放的孩子,形成了一帮南街帮。在几年的发展下来,南街帮居然已经和门洞镇以刀疤长年为首的北街帮,形成了一道对比。
被放出笼子的马文龙刚刚开始只是和他的发小罗大海,出没一些小型赌场,混个三两半子买盒香烟解解馋。但也是不知不觉还是加入了南街帮,马文龙从小就是继承了他爷爷,马七爷身如轻燕,倒攀杨树的本领。而罗大海从小就是体格健壮,再加上虎背熊腰的身骨,两人竟然不到一年的时间,已经在南街帮混迹成了,天老大地老二的位置。
话说这一年敢逢大旱,农户人家的稻米全部旱死在了田中,以至于造成了饥荒遍野的景象。而门洞镇是两国交界之处,时常会有商贩来往,饥荒对于这里完全就是属于零。所以以至于更多饥饿交加的荒民,更多的都是聚集在了门洞镇。
这一日正好是小年二十三,南街帮也就是迎来了庆祝小年时光,这些帮众都是下放子弟,家中的积蓄都还算丰富。居然不知道在哪里,还是弄来了一口黑猪。
况且来说这就是杀猪宰羊过大年吧,一杆众人有的在烧开水,有的拿着刀子割着已经宰杀的猪肉,而马文龙此刻且是坐在,院门口处望见一位,竟然在时逢燥热天气,穿着一身黑色棉皮袄,嘴巴上那是留着一撮小胡子,笑眯眯的望着他们院里。
对方看马文龙在瞅他竟然笑眯眯的走了过来,嘿嘿一笑道:“小兄弟,你们这里还真是热闹,看我这老夫子都已经,饥肠贴腹了,一会分咱一碗食肉如何?”
马文龙竟然想不到这穿着整装,虽然在大热天的穿着一身棉皮袄,可这棉皮袄外人况且看不出来,但马文龙从小就是在他父亲,一个大箱子中翻腾出了和他这一样的棉皮袄。
外表看上去虽然像及了烂绒毛,但里面且是上好的羊皮,不是富有家庭绝非能有,所以断定这山羊胡子的老头子,绝不是什么乞丐。
“嘿,你要吃我们的食肉?”马文龙看对方点头,道:“吃也可以,但也要拿出点票子吧?”
“哟,小后生!我这老头子都是半埋黄土的人了,又时逢这大旱年间,身上那里有的票子。不过嘛!”这老头子边说着边看马文龙的表情,居然说着说着从皮袄中掏出了,一拳头大小黑色的石头来。
马文龙的祖上可乃是盗墓世家,虽然没有亲手经历过,但耳熏目染的也是看出来什么是好宝贝。就眼前这山羊胡子老头子手上的黑色石头,外行绝难看出什么,可对于内行之人一眼,便是瞧出,乃是玉中极品,黑玉。
“你莫非?”马文龙眼神完全被对方手中的黑玉馋住,手刚刚伸出去就是被对方挡住,道:“莫要急呀!”
马文龙这才有些缓过神来,一把扶住这老头进了院子,两人一起坐在了院子中一张小桌子旁,又是叫了一个小伙计,拿出了一瓶老白干来。
两人互相喝了几口小酒,才是得知道山羊胡子的老头,被道里人称叫:张九嘴。此人呀长年都是穿着一身黑皮袄,据说山海城一书中蛇有九头,而他就是人有九张嘴。
此刻那,从外面买菜的罗大海也是回到了院中,看到马文龙正和一个穿着要饭的在喝酒,再一看桌上的酒,不正是他从家中翻箱倒柜出来的老白干吗?
这老白干可是他父亲罗万山从河北老家,调遣到了云南工作特意拿的一瓶好酒。今天一大早罗大海拿来,本想和马文龙几个兄弟,好好品尝一番,这可不成想马文龙居然在用自己家压箱底的好酒,喂一个叫花子。
但心中有气吧,又是不好往外撒,只好也一屁股坐在了马文龙身旁,要了一个杯子与他们喝了起来。当听到张九嘴手上有一块稀世珍宝,黑玉!贪恋的眼神完全把他给出卖个津光,笑嘻嘻,道:“九爷,你看这上好的老白干,咱兄弟都已经拿了出来,你老人家说一说,这黑玉的来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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