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或许是东海市的烦心事太过多。她对我点了点头,说道:“你别这么慌张,她现在没事。”
“哦,那……”我望向那已经合上的内门。
“检查时,需要她保持睡眠,所以给她用了点药,现在还没醒,待会就没事了。”
“哦,那就好……那……”
陈姐见我欲言又止的默语,知道我是在担心沈芷静的身体,笑了笑,答道:“情况有些麻烦,但还不是无法控制,据我观察,那天晚上如果她再次发动第二波念动力的话,说不定她就完了,还好只是用了一次,不过对她的大脑负担也是极重的,我建议她需要静养,最好不要有情绪起伏。”
她见我呆若木鸡的模样,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只要人没事就行,问题现在解决不了,可以放到以后解决,技术是不断发展的。”
她说的确也有理,我思索了一阵,点了点头。正打算开口说进去看看时,却见陈姐已经走过石头身边,来到了那一直傻傻坐在那里,毫无变化的钟情面前。
“就是这个姑娘?”陈姐看到钟情那可怜模样,也叹了一口气,伸手轻轻触碰她脸上留下的伤疤,“可怜的孩子……”
“陈姐,她还有救吗?”
“嗯,不好说,先留在这吧,我观察几天,看看情况。”说着她站起身来拍了拍手,里屋的门被推开,走出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胖大婶,这大婶神情很是严肃,看了我们两眼,一言不发的走到陈姐面前。
陈姐指了指钟情,“把她先带下去安置好,这几天你负责照看她。”
那胖大婶沉默的点着头,扶着钟情向里走去。
直到她们离开,我这才不解的问向陈姐:“怎么,几月不来,你这人手渐涨啊,那位大婶是……”话还未完,陈姐已摆了摆手。“这些事你没必要知道的这么清楚,好了,你们既然回来了就先回去待着吧,你们那狗窝的租金还是我付的,要不然你们早被轰出来了。”
陈姐说这些时,语气很是平淡,但听在我耳中却让我十分感动,想不到这个神秘的女人心思如此细密,竟然连这个都考虑到,要知道当时我逃离东海市时,早已有了无家可归的心理准备,没想到她竟然还为我一直续付着租金……
“谢谢……”千言万语汇成两个字,陈姐摆了摆手,自顾自忙碌去了。我与石头起身告辞,往自家方向走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