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个答案,便将那娃娃往屁股后面的口袋一塞,继续拿着手电向上。
三楼同样八个房间,除了一间,也就是我上头那个房间有人居住外,其余七间目前都是空房,粗粗一看,确实没什么发现,而钟情的房间再进去看了一次,只觉得一种没来由的诡异,其他的确也看不出名堂。
看来,真的只剩下顶上的阁楼了,难道那三人都在上头?再不迟疑,大踏步向阁楼走去。
刚刚爬上阁楼,便嗅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一时间心乱如麻,连忙快步跑到门边,推门而入。
手电筒的光芒在这阴暗的阁楼显得是那么的单薄,我走在这空旷的阁楼,感觉也格外孤独。
“滴答,滴答。”安静的屋内,隐隐能听到滴水声,我嗅着这股难闻的血腥味,紧张的先前走着,直到入门五米后,我才停下了脚步。
手电筒单薄的光芒照射在前方的屋角处,就在那里,石头**着上身,被反绑在一根铁柱上……
“石头!”我连忙跑向前去,可没跑几步,手电筒的光芒照出了边上的情景,那是沈芷静,她耷拉着头,两只手被绳索高高吊起,就这样踮着脚站在那里。
“林夕……”沈芷静还有神智,听到我大声叫喊,终于抬起那柔柔弱弱的双眼,看向了我。
看到她这幅模样,我只觉心脏猛的一收,心如绞痛,咬着下唇便冲到她的身边,正要给她解开绳索,却听得她虚弱的出生阻止,“不行,你不能放开我们,否则我们都会死……”
我的手停在了半空,不可置信的望向她,她凄婉一笑,苍白的脸上满是无奈:“没骗你,真的会死,不止是我和石头,还有钟姑娘,钟姑娘的伤比我们严重多了……”
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前方的墙角,只一看,便觉得心如刀绞,钟情那个柔弱的小姑娘整个人都被绳索用特殊的手法悬在半空中,手脚皆被紧紧的缚着,只有头无力的垂着,连带着那一头笔直笔直的长发,在半空中轻轻飘荡着。
更令人惊恐的是,她的身上有好多伤口,一条连着一条,皆是利器所伤,我先前听到的声音哪是什么水滴声,分明便是她的血液滴在地上的声响!
她一声不吭,显是因为剧痛早已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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