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此人智慧不浅,然而当局者迷,作为吕府中的唯一主事者,因为以往所持有的信念为掩护,最终却是导致他看不透,在当前吕府之中的严峻局势。
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项岳这两年来所面临的困境,不但为了算计本身,观摩自己所处的位置,还要顺便顾及到其他人的心理,不能因为自己的身份,使得他成为那众矢之的。
因此为了避免太多不需要的,所以项岳在平日里,一直也都是表现出小心翼翼的模样。
在外人面前,他就没有暴露过自己的全部实力,甚至是有意地装成了一副不可一世、鸟枪换炮后的纨绔模样,整天在嚣张地不行,牛逼冲冲的,就差没在自己的发髻上绑上两朵桃花了。
为了让自己不会受到非议,能尽快地融入到天临城的同辈之中,项岳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甚至在平日里,对待什么事请,都要表示仿若深受其教的样子。
或者准确的说,应该是在这些天的战斗之中,暂时还没人能够逼得他,不得不动用出他的所有实力。
与同辈之间的较量,一般都是他完美地蹂躏对方,根本不可能会给对方一点点反抗的机会,为了照顾到安全,连那些强大点的招式都不能使用出来,更不用说是拿出自己的底牌了。
至于说长辈间的战斗,一般也都是以切磋为主,除非一些有着极强恶趣味的强者外,很少会有哪个不开眼的家伙,如此地胆大妄为,跑去戏弄那飞将吕布的弟子,吕布的弟子是有那么便宜被戏弄的吗?
这种时候,肯定是不能像生死之战,无数在平日里掩藏的底牌尽出,只为了一时之气……所以在大多数时候,那些聚魂境强者都是以半调教,半传授的姿态,跟项岳说那些有的、没的,没多少的营养。
对此,项岳乐得清闲,干脆也就是以各种方式,试图与他们进行交流。
当然了,一般而言,和那些实力强横之极的聚魂境强者交战,结果一般也都是以项岳被狂虐一阵为终,只不过,会被弄成那副凄惨模样的次数不多,但每次总会被言语上打击一阵。
好在项岳的神经真不是一般的大,脸皮也足够厚,所以无论对方是如此出言劝诫,基本上都能驱除糟粕,取其精华,将那些有益于自己的提醒,迅速地接受吸收掉。
事实证明,项岳这厮疯狂起来,绝对不比那些野兽文明多少,骨子里流淌着疯狂的血液。
毕竟对于这厮而言,所谓的修身养性,这期间最多也就只有短短的两年时间罢了,但他烙在心上,真正在这片世俗间挣扎生存的时间,要远远地超过这段时间,对他的影响也是最为深刻的。
换句话来讲就是,在他那可弱小心灵的最底深处,好像早就已经种下了一颗名叫野蛮的种子,抹不掉,也擦不净,总之,那种习性,或许会伴随在项岳的一生。
他在怒号着,那双精亮的眼眸中变得通红,不复以往时候的狡黠与敏锐,这是只有树林内的野兽,在遇见了足够强大,并且威胁到了自身安全的生物时,才会自口腔内发出的威胁之音。
“死吧死吧,该死的臭狗,看小爷不把你剥皮抽筋了,砸成碎片,小爷下半辈子就跟你混!”
现在他早已陷入了暴怒状态下,双目已然变得血淋淋的,攻击嚯嚯,牙齿咬得很紧。
对于此刻的他而言,唯有用尽一切力量,撕碎眼前这只可恶的大狗才是正途,至于说其他事情的话,都可以暂时地将之抛诸于脑后,完全没可能与他和解的可能。
他的拳风凌厉,不带丝毫留情,知晓对方强盛之极实力的他,此刻则不敢有任何的马虎,之前的惬意也就只能成为了脑海回忆,当前情况下,项岳脑海中只有将对方剁成肉茸才是他想要做到的。
周围的元气能量化作了一道巨大的波痕,迅速地遍及周身角落,随着他的一拳一脚打出,都会形成一道有序的条纹,让得拳脚磅礴的能量,震荡着闪裂开来。
威势之大,让人心惊,这岂会是一名区区凝气境强者爆发出来的。
吕布有些讶然地看着这一幕,一时之间,似乎也都有些分不清楚,眼前这个满脸狰狞之色的少年,当真是自己当初收下来的徒弟吗?
可为什么……自己心中却有种特殊感觉,一直是含在其内呢?
“嗷呜!”
而那黄金巨狼身形也不甘示弱,与项岳相撞在了一起,满脸的不屑之意,那副长脸上面的表情,则表现得人性化之极,差点让那几个还有意识的军伍强者以为,此时是自己活见妖精了。
它可是借用了传说中神将们的手段,采取的一点真灵,运转着那传奇般的军阵,动用了近乎逆天的手段,联系到虚空莽莽中,一代神兽啸月天狼的意志,结合天地元气后,凝结而成的传奇灵物。
虽然类似于她这样的存在,一般而言持续不了多长的时间,但这些灵兽本身的战斗不容小觑,比起同级武将、文士、谋士,它们所能发挥出来的战斗力,可就要强大了许多了。
甚至许多军阵灵兽,真灵所化的超强灵物,就属于是那种天生为战斗而生的恐怖存在……
就比如说眼前站立的这尊黄金巨狼,身为啸月苍狼的后裔,体内流淌着极为高贵的血液,纵然只是能量的郁结物,但本身的战斗力,绝对要超过同级强者。
“哗哗哗~”
这一大一小两个身形,整个就如同疯了似的,犹如两块粘在一起,怎么都扯不开的牛皮糖,死死地纠缠在一起,无尽璀璨辉煌的能量,自二者的手脚爪子出迸溅而出。。
“噗噗噗!!”
电光火石间,无数泥尘飞往四面八方,寸草不生,黄金巨狼与项岳两人真可谓是势均力敌,本体所具备的强大实力,在此刻则被二者尽数地释放出来,毫无保留。
每次交锋之时,都会自他们二人的嘴角处,发出一阵似是痛吟,似是咆哮的沉闷声,则一阵阵地接连而起,地面早已变作了数十个大小不一的泥坑。
从旁边则有一股焦臭味,窜入了旁人的鼻子里面,让人作呕,让人快要把早晨的饭菜都要吐出来了。
两个疯子……他们是想要把这间小院毁掉吗?
对于任何人而言,这种等同于疯子的存在,行事之时,绝对是不会有任何顾忌的,破坏便是他们的代名词……所以,无论是他们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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