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知是因何缘由,吕布这些天来也就只教了项岳一些弓、马之类的功夫,而除了这些烂熟于心的功夫之外,其他的兵器,乃至是可以辅助人感悟元气,打破屏障的修炼功法,却是完全不肯让项岳去碰,包括在此之前,曹性上课时,给他耍得那些刀枪棍棒等各类玩意儿。
一言既出,就全都给他禁止触碰了,每天那么长的时间里,翻来覆去,整来整去地也就只能练习那两样,搞得项岳郁闷不已。
只不过还好的是,他对这两件玩意儿还是抱有着极大的兴趣,虽然每天把弄的确是有些腻,却从没有生出厌恶的情绪。
吕布之前所说的那句评价的确不错,项岳这小子果真是天赋过人,尤其是在领悟力上,简直就达到了那种近乎骇人听闻的程度。
可以预见,一名在射箭一途上的新星,即将就要在这个世界上冉冉升起,释放出一阵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光芒,遮掩不住。
项岳心中高兴,却也知晓,自己在这一道上的造诣,和那些真正名将尚且还相差甚远,自是更加勤勉,每日修炼已成疯癫之状,也不知道这个小子是从哪里来的毅力,让他为此而十足的疯魔着。
每次至此,在那吕布的眼眸中,便是闪过了一丝凌厉精芒,而在那曹性执事的粗犷脸庞上,也会显露出一份若有所思之态,好像是想到了什么。
不过二者对此皆从未点明出来过,因为在他们心中都清楚地知道,在这般状态下,疯狂练习弓马之术的项岳,无疑是利大于弊,从中所能得到的好处也绝对极大。
就这般,如是过了近一个月的时间,项岳此子,每天近乎就有将近一半的时间,消耗在练武场上的训练。
每天,他基本上都会锻炼到近乎脱力的程度,这才肯罢休下来,然后或是被吕布,或是被曹性,一只手提着,扔到那个秘方淬体液中,浸泡着他那毫无润感的身体,为他的身体打磨着最为坚实的基础。
这一个月的时间以来,项岳本身的进步可以看到,他的肉身之强大,如果比起一个月之前,简直就已经是强横了数倍不止。
区区一拳打出,就可以轻易地砸碎那些精铁类制品,可想而知他的肉身是强到了何种程度,只是他本身的境界不稳,一个月来都未曾变动,一直就处在那种将要突破,却始终不能突破的程度上,让人老是感觉自己的心里被挠痒痒似的。
然而他自己也知道,这种突破境界的事情,着实是强求不了的,只有去看自己的机缘会如何,所以最终当那项岳想开了之后,也就彻底放宽了心,不再多做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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