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的是……”南伯夫人话锋一转:“你从西王洲到我们西魏国来,为何腰上挂的却是慧心大师的绝作?”
“夫人你说什……”
白潇话还没说完,南伯夫人突然出手,接连在他咽喉、胸口、双肩连拍十多下。白潇来不及反抗,顿时感觉一股强大的灵气化为钢铁般坚硬的囚笼,瞬间禁锢住他的手脚。
白潇顿时大惊失色,南伯夫人竟然对他下禁咒。
“妈,你干什么……”
南伯夫人手一翻,同样在南伯荣身上拍了十多下。同样的禁咒把南伯荣给禁锢住,他没法再多话了。
南伯夫人看着白潇惊慌失措的眼睛,微笑道:“真是个有意思的小子,我现在反而不想杀你了。小小年纪,你竟然拿着慧心大师的法器,你似乎有什么故事该告诉我。”
此时,远处马蹄声又响,两骑红鬃马飞奔而至。两个身负猎弓的男人翻身下马,奔到南伯夫人面前道:“夫人,汶秋院的人追过来了,似乎不满我们抢了他们的猎物。”
“一群东边的蠢货。”南伯夫人骂道:“这次又没邀请他们。我们回寒松山庄,别跟东边的疯子多啰嗦。”
全部人拱手称是,洪峰夹起白潇扔在马上,南伯夫人拉起南伯荣和自己同乘一匹。上马前,她手一伸,轻巧的从白潇腰间取走了寂空双刀。一行人马鞭一扬,调头向南方奔去。
白潇不明白南伯夫人为何突然撤退,可是南伯荣明白。这次他们猎魔受的是西魏国君之邀,本只在西魏国范围内活动。可是南伯荣大脑充血追着重石魔追过了界,不仅被打断了左臂,还惊动了东郑国的巡逻队,不逃不行。
如果现在南伯荣还能开口,一定是一顿大骂,堂堂南伯家,就这么灰溜溜的跑了?太有损他的形象了。也许就是料到自己儿子会做出过激举动,南伯夫人才给自己儿子也下了禁咒。
这一跑,就是六百里地。一天一夜之后,这一队人回到了寒松山。白潇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跟着他们来到了寒松山,一点抗议的机会都没有。
天下之大,山庄别院往往借山之名,却唯有寒松山借庄而得名,唤名寒松山。这一座小山孤立于崇山峻岭中,显得很矮小,一点不大气。白潇怎么都不会想到,鼎鼎大名的寒松山,距离遗恨戈壁会那么近。更不会想到,这所谓的山庄,会建的像个碉堡。
寒松山山高三百米,上下皆是一条道。从半山腰至山顶,粗犷厚重的建筑将山围了整整三圈,真是像极了驻军的碉堡。如此古朴的名字,怎么会配这么没品位的建筑?
很快,白潇就知道原因了,他被南伯夫人直接扔进了寒松山庄的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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