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的举人有何用?”
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她右手握拳,敲了敲掌心:“还是有点用的,至少你名下的地都可以不用交税了。”
早在不知不觉中和顾敏敏一个立场的老百姓连连点头,看向少年的眼神更加不友好了:这种为了免税而去考举人的公子真是太讨厌了有木有!一点都不懂得为老百姓考虑。
那少年的脸越发红了,也不知道是羞愧还是什么。
成功把这人说得不敢出头后,顾敏敏再接再厉,目标直直指向裴珺瑶。
“虽然这位公子没眼光又没脑筋还没能力,但他好的一点就是还算有一点善心,为你出头。你倒好,半点都不为他说话,真真让人寒心啊。”
裴珺瑶哪里想得到好不容易出现了一个看似不错的公子,却马上被顾敏敏击败,只是呐呐说道:“我没有。”
“你自私的性格倒和你父亲是一脉相承。”
裴珺瑶摇了摇头,语气坚决道:“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能侮辱我的父亲,我父亲已经被你害到罢黜在家,每日卧病在床,你还想怎么样?”
顾敏敏都要笑了。裴俊毅这是哪里来的猪女儿啊,活生生把把柄往外送。
“我一个县君哪有资格罢黜一个六品官,而且还是在这位官员还有个总督哥哥的情况下。下令罢黜裴俊毅的可是雁王陛下,裴俊毅收到旨意后却卧病在床,你的意思是他对雁王的旨意有所不满吗?”
裴珺瑶大吃一惊,声音都带上了一声的哭腔,“我没有这个意思。”
“我还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影响阎王陛下的决策呢。”顾敏敏冷冷看着裴珺瑶,眼神不带半点的温度,“你这样信口雌黄,又是何居心?”
“我,我真的不是这样想的。”裴珺瑶的眼神又掉了下来。可惜在场的人都不怎么吃这一套,原本吃这一套的少年,看向裴珺瑶的眼睛也带上了一丝的迟疑。
顾敏敏上前一步,站在台阶上的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继续道:“作为裴俊毅最宠爱的女儿,我可不相信你半点都不知道你父亲做的好事。”
“雁王陛下仁慈,念在南河岛他们未曾铸下太多错事,又念在廖家一百多年前的冤屈,饶恕了南河岛的寇匪,将他们重新招为雁国的子民。谁知道裴俊毅在南河岛那边收买了人,得知他们拥有养珠的技术,全然不顾陛下的一片仁慈,以剿匪的名义,逼迫南河岛交出养珠技术,不将一千多条人民放在眼中。我当时前去劝阻,裴俊毅还胆大到想要杀了我抹除证据。雁王一气之下,才会直接罢黜了他,宣布对他永不录用。”
“你刚刚说你父亲性格耿直,所以得罪了我。”
“裴珺瑶,耿直是个好词,你别侮辱这个词了。像裴俊毅这样的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当官。”
少年看向裴珺瑶的眼神很复杂,既有着自己受骗后的不可置信,还有痛心、失望,和一丝的厌恶。
“我顾敏敏再怎么样,也永远不会原谅一个为了一己之私,想要杀死我的人。我还真没想到世界上还有像你一样厚脸皮的人,在这种情况下,有点良知的女孩只会为自己父亲的所作所为羞愧,你反而还有理上门,看来你果然是你父亲的亲生女儿,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面如冠玉的少年叹了口气,然后向顾敏敏郑重行了一个礼:“是我错怪姑娘了。”
一句轻飘飘的错怪就想要抵消,心情不是很好的顾敏敏一点都不想理他,直接当做没看到。
一阵风轻轻吹过,红云这丫头趁此风,直接用一颗小小的石子,打下了裴珺瑶拿着手绢的手,她的力道控制的刚刚好,既不会痛到让裴俊毅喊出声,恰好让裴珺瑶的手松了松,然后她原本攥着的手绢便轻轻飘了起来,直接飞向了一个妇人的方向。
那妇人眼疾手快地拽住手绢,拿到鼻下一嗅,喊了起来:“呀,老牛,你说的没错,这手绢上真的抹了葱。”她拿起那绣工精致的手绢,往自己眼睛一擦,立刻开始掉起了金豆豆,嘴里嘟囔着:“这东西挺好用的啊。”
前面那位科普的老牛一听这话,立刻露出与有荣焉的表情,嘴角翘了起来:“我说的果然没错吧!”
“老牛厉害啊。”
“还是老牛你见过世面。”
这样的神转折饶是顾敏敏都愣住了,片刻之后,忍不住直接笑了。
策划这事的红云也跟着捂着嘴笑。
裴珺瑶心机再多,也没遇到过这种事情,她简直要欲哭无泪,她身子晃了晃,就要倒下,倒的正好还是那公子的方向。
也是那公子好运道,条件反射地后退了两步,然后就看着裴珺瑶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顾敏敏有些失望地叹气。
红云问道:“姑娘,你在叹气什么?”
“我在可惜最近没法看到一件喜事了。倘若那公子没后退几步,裴姑娘可不就倒他身上了吗?被那公子坏了名节,裴姑娘也只能嫁给他了。其实两人郎才女貌,也算天作之合。可惜可惜。”
年轻公子一听此言,更是直接后退好几步,离裴珺瑶远远的,生怕自己被赖上。内心忍不住嘤嘤嘤:哥哥说的没错,女人都是老虎,外面的女儿好可怕,有嘴巴可怕的,还有心机可怕的,他的清白差点就没有了!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裴珺瑶的丫鬟飞奔过去,连忙扶起裴珺瑶。
刚刚摔得太过于结实,导致右手很疼的裴珺瑶被自家丫鬟一摇晃,空气中顿时传来了一声清晰可见的咔擦声。
……骨折了。
即使是讨厌裴珺瑶的顾敏敏也想给她点蜡了,摊上这样的丫鬟真是伤不起啊。裴珺瑶也是神人,居然敢把这样的丫鬟留在身边,真不怕哪天被玩死啊。
不过就算裴珺瑶再可怜,顾敏敏也不会同情她,更不会停下针对她的脚步:“对了,裴姑娘,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听闻你奶奶去世一年多,按道理说,你已经属于出孝,为什么你还要一身孝服呢?”
红云嗤笑道:“那是姑娘你有所不知。谁不知道裴姑娘家中还有一个卧病在床的嫡母,说不得什么时候就去了。”
“看来裴姑娘真有孝心,这是在提前为嫡母服孝吗?”
主仆两你一言我一语,直接将她说成穿着孝服盼着嫡母死去的女儿。老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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