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渐渐浑身无力,然后‘砰’的一声躺倒在地,随即一动不动,只觉说不尽的凄凉。虽知他罪有应得,却不由自主的升起一丝兔死狐悲的悯然之意,想田伯光仗着轻功绝顶,兼之机灵敏锐,纵横一世,最终仍死于非命,实是可悲而可叹。
紧接着心底不禁不寒而栗,冷汗直流,湿满后背。令狐冲语气有些哆嗦的对叶无病道:“三师弟,你这是什么指法?竟然如此的厉害。”
叶无病一股坐在大青石头上,端起大碗,凑至唇边,喝了一大口,抬眼开口对令狐冲答道:“参合指!呵呵,不过,说了大师兄你也不知道。”接着又道:“对了,田伯光为何要请大师兄喝酒?”
令狐冲摇头,知道叶无病不想说,苦笑道:“我也搞不清楚,这田伯光挑酒上山,说是要我下山去见恒山派的仪琳师妹。哎,不说这个了,来,三师弟,我们喝酒。”
两人不再说话,低头喝酒,这两大坛酒,皆是谪仙楼最好的汾酒,色泽如琥珀,香气逼人,奇贵无比,寻常人难以得尝。他们皆是好酒之人,碰到如此难得地美酒,自是开怀畅饮,你一碗我一碗,不知不觉较起了酒量。
忽然,叶无病轻轻放下手中的瓷碗,声如惊雷向一边道:“风太师叔,您来此多时,何不出来一起和我们共饮几碗啊?”
令狐冲脸颊通红,宛如涂了胭脂,双眼微眯,目光朦胧,口齿倒还清楚。他摇了摇头,竭力看清眼前,顿了顿,疑惑的四下瞧了瞧,问叶无病道:“三师弟,你在和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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