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是失踪多日的晴夫人。
所以,他至阴之功慢慢隐去,至阳之功令他血脉贲张,心跳如狂,晴夫人刀已经快架上脖子,他没有再假死下去的理由,虽然他想见见那仿佛如地底发声之人。
一切的言语,已经成为一种多余。唯有火热狂野的身体,在这山崖之颠,冲撞着**之情,表达着相思之苦,纠缠着刻骨之痛,低吼的,高亢的,呼喊的,婉转的,溢满了石屋,直冲无尽的夜空……
薄雾晨曦,有如仙境。
当暖阳照着龙承天慵懒的身体,山野的晨风清拂过满足胸膛。“子晴。”龙承天微闭着眼睛,伸出右手去抚摸身边的美人儿,却发现空空如也。
龙承天一时惊起,已全无睡意,再看四周,芳草萋萋,莺莺燕燕,这明明是昨晚被摔下马来的地方。龙承天顿感头痛欲裂,昨晚明明被摔下马来,明明在山崖之上,明明美人在怀,明明美酒在手。
美酒?难道是酒的问题?记得自己与晴夫人共欢之后,互斟互敬,交杯共饮,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龙承天拼命地回忆着,用力拍打着几欲炸天的脑袋,似乎想要把头颅打开来翻箱倒柜。
这难道仅仅是一个梦吗?难道仅仅是被马摔下之后,自己在这原野之中做的一个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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