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黑人不服气地说:“是那个女人先辱骂我们的,她骂我们是黑鬼!”
警察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瞪大了眼睛,哈哈大笑道:“任何人都有可能这么说,但这位先生的朋友不会。这位先生是为南非红十字会运输药物的大英雄,他运送的药物所救的黑人比你们两个小崽子见过的都要多!年底他会得到南非和平勋章的,现在快给我滚蛋!”
警察示威似地扬了扬警棍,将两名黑大个驱走,这才满脸笑容地转过身来,热情地说:“嗨,我叫乌狄,在报纸上见过你,你是真正的男子汉,太棒了!帮我签个名好吗?我的小女儿会高兴坏的!”
因为没有纸,他让凌天直接签在他的脸上。“我女儿会对着我的脸吻个不停,你是真正的天使!在年底的和平勋章选举中我们全家四口都会投你的票!”
乌狄把他们恭敬地送到巷口,对凌天翘起了大拇指:“总有一天你会获得诺贝尔和平奖的,好心人!小姑娘,你是他的女朋友吗,上帝祝福你们!”
石蝶舞窃笑不已,这个坏蛋果然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好在被自己及时拆穿了。
“现在你又欠我一条!”她指着凌天的鼻子说,“如果我告诉全世界,这个所谓的大英雄居然是走私军火的大坏蛋,那个场面一定很有趣吧?哼哼,快去帮我把衣服和鞋子都捡回来吧,好狗!”
凌天一声不吭地照做了。
这一天的折磨才刚刚过去一半,整个下午石蝶舞把一个娇纵少女能干的一切令人讨厌的事全都干完了。她在餐馆里辱骂服务生,在服装店里给了店员两个耳光,走路的时候踩到别人也成为大骂的理由,开车撞上停在路边的车,最后责任却全都被推到对方头上。
而所有的屁股都要由凌天来擦。
直到傍晚七点,心力憔悴的凌天才把少女送回了饭店,安全无恙地送到石峻豪身边。石峻豪对凌天的吃鳖显得很有同病相怜的意思,三人共进了晚餐。就连在餐桌上石蝶舞也不安份,几次装作要说出秘密的样子,来恐吓凌天。
之后凌天很有礼貌地告退。
“喂,今天我有点累,咱们说的事就算了,明天,明天咱们再继续啊!”
“任凭您吩咐,三小姐。”凌天谦卑地鞠躬。
在离开三条街之后,他轻而易举地甩开三名跟踪者,重新出现在石峻豪下榻的饭店背后。
随后他顺着电梯井爬上了十四楼。
石蝶舞的房间就在这个楼层,石峻豪的房间则在隔壁,他们的保镖也住在同一层,但是这个时候他们都在楼下陪石家兄妹玩乐,只有两人在此警戒。
以凌天非人的速度,当然不会被他们发现。
凌天不费吹灰之力,用藏在戒指里的铁丝捅开了石蝶舞房间的门,鬼魅般闪了进去,躲藏在大衣柜里。
半个小时之后,喝得有些微醺的石蝶舞回来了,一进门就脱下了所有衣物甩在门口,顾自撞进了浴室,随后传来哗哗的水声。
大衣柜门无声无息打开,凌天悬浮在离地半尺的地方,朝浴室飘去。
浴室门并没有关,石蝶舞美好的**全都暴露在一片水花当中。醉意朦胧间,她忽然看到一个影子从镜子中一闪而过,不由大叫着转过身来。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发出声音,甚至连手脚都动弹不了!
就好像……被无形的鬼魅抓住了一样!
背后,一个阴冷的影子贴了上来,从镜子里可以看到有张苍白的脸出现在她粉嫩的肩头。
那张脸一直在笑着,可是感觉却比哭还要可怕。苍白的手缓缓摘去脸上的墨镜,露出一只慈悲的青眼和一只邪恶的紫眼。
“我的三小姐,现在已经到了晚上,你要看我的眼睛,我就给你看看……还喜欢吗?”
凌天从后面把手探向石蝶舞胸口,在饱满的双峰上狠狠挤捏了两把,疼得刁蛮少女掉下了眼泪,却叫不出半个字。
现在的凌天完全没有了白昼的顺服和谦卑,一层层的黑色气流在他周身回荡,最终组成一朵巨大的倒挂黑莲,阴风以骷髅头的形状在黑莲周围盘旋着,紫色的磷火开始在房间中漂浮。
“你还要知道黑莲的秘密,现在看到了,觉得它美丽吗?我的三小姐……你为什么流泪?你为什么颤抖?你的皮肤上为什么起了那么多鸡皮疙瘩?你只是和你忠实的狗待在一起,汪汪汪,哈,我不是一个擅长幽默的人,实在不好意思。”
凌天帮助石蝶舞抹去身上的水渍,就像在清洗一辆没有生命的轿车,等到全都弄干净了,他开始梳理少女的满头长发。
“知道你这两天的表现有多么令人厌恶吗?”凌天用低沉而邪魅的声音说道,“第一天,你割伤了我未婚妻的手,当众辱骂我,还窥破了我小小的秘密;第二天你毫无责任感地在大街上像个疯子一样飚车,把别人的性命当成儿戏。”
“到了下午,你打击了一位服务生和一名售货员对工作的热忱和好心情;你撞坏了一名绅士的车,令他损失了宝贵的时光;你还惹恼了两位黑人朋友,用那种可耻的种族主义言论侮辱了他们和你自己,也许他们并不是什么特别守法的人,但是你愿意无端端走在大街上,却被人叫做‘黄皮猴子’吗?如果不愿意的话,以后永远也不要再说‘黑鬼’这个词。”
头发梳理完之后,凌天给石蝶舞细细打上了粉底,开始帮她化妆,口气也变得越来越柔和:“当然了,以上这些都是小事,像你这种出身的姑娘有一万个理由来犯这种错误。家庭溺爱啦,缺失父母关心啦,什么凄惨的童年啦,但是……”
“你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别人没有义务像你父亲一样配合你的大小姐脾气。无论是富贵或者贫贱者,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意被打搅的世界。如果你违反了规则,就要接受惩罚。别人是否愿意惩罚我不管,我必须维护自己的世界。”
凌天叹了口气,扣好化妆盒,他给对方画了一个淡妆,青色的灯光下少女看起来不再那么令人讨厌了:“你所犯的最大错误就是——不该威胁我。老实说,我並不在乎身份被揭穿或者和你哥哥敌对等等,也许那会对我造成小小的困扰,但算不了什么,我只是讨厌威胁本身。”
他用力扶住少女的头,把她往镜子前面按去:“看仔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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