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灵云笑的无比魅惑:“螳螂扑蝉黄雀在后,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哦!”
不冷不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花世行想借她巴结或许是密谋,可刘大富身后的人心思又是怎样?恐怕只有这圈中人才知晓。
借刀杀人可惜找错了主......瞄了众人一眼,冷笑一声,迈着优雅的步子从容离去。
花世行气得浑身发抖,恶狠狠的瞪了眼花灵云那行水流云的步伐,而后阴冷的在吕氏耳畔耳语。
夜,狂风大作,噼噼啪啪的雨打在房顶成片洒落,犹如瓢泼。
花灵云无聊的撑着下巴在摇曳的烛光下天马行空,门外众多侍卫把守,说白了她被禁足了,大热天,他妈的往她房间放个香炉,此刻,迷烟正缓缓袅袅飘着,令人昏昏欲睡。
虽然自己早有预备服下了药,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真的是讨厌极了这该死的封建社会。
就在被禁足的第三日,一早,天刚亮,吕氏便带着一干丫鬟婆子风风火火而来,在她的命令下丫鬟婆子利索的将浑身瘫软的花灵云拉起试穿嫁衣,凤冠等物。
临走吕氏狠狠捏着花灵云的下巴,笑的阴森寒妄:“鹿死谁手本夫人不知道,但你...是死定了!”
待他们离去,花灵云一个鲤鱼翻身,双脚狠狠踩在那涂有剧毒的嫁衣上,嘴角划过冷凝的笑。
月色朦胧,柔和的洒在一端着托盘丫鬟模样的身上,如镀了一层银色的轻纱,一双灵气的眼睛滑碌碌狡黠的转着,熟练的绕过层层守卫。
明天就是三喜临门的日子了,一家子都被花世行传了过去,此刻,花媚涵的房间烛光摇曳喜气一片,嫁衣如火,红的刺眼。
枕头边上还有个布偶,上面清晰的写着花灵云三个大字,却被细针扎的如刺猬那般。
花灵云凝眸一笑,拢媚的瞬间拔出根根银针插进了*铺之上,随即用被子盖好,拿了嫁衣和头冠潇洒离去。
怡园,八位嫂嫂聚在一起说长道短,无非就是拿花耀阳娶正妻说事,说的激动之处还争得面红耳赤。
花灵云幸灾乐祸的看着好戏,将顺手牵羊的枣子花生瞄准依次朝几人丢去,本只吵得不可开交的几人顿时扭打成一团。
顿时,哭喊,嘶叫声混作一团,花灵云大摇大摆的将裹着头冠的嫁衣丢至门口,拍手朝花世行栖息的方向走去。
伸手敏捷的敲晕花世行门口的守卫。
“谁?”
花世行还不曾入睡,这几日忙于喜事疲惫不已,刚将一家子打发去休息,可警惕的他怎么会忽悠这一丝一毫的动静。
“是灵儿!”花灵云大方浅笑推门而入。
花世行剑眉微拢,手不自觉的搭在了随身佩戴的剑柄上,犀利看着花灵云,有怀疑有警惕,倏地冷声道:“这么晚了还来做什么?”可话刚落,便闻得一股奇异的香味,咚的一声便笔直的倒在了地上。
可他并未丧失所有意识,只是全身像是被什么定格了,动弹不得。
花灵云邪魅的笑着将那混着迷香和剧、毒的嫁衣穿在了花世行身上,这可是他们为她准备的呢......
在她爬上后院的高墙之时,听到了相府鸡犬不宁的混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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