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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知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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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选择题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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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又聊了一会,差不多已经到了亥时(晚上九),彭乾羽连连不想再听他废话,张耙子的子已经够多了,多到能把赵郡马捏死几回了,再听也无用,他现在要去找芸娘商量一下对策,既然芸娘能猜到张耙子的心思,那肯定有办法治他。

    彭乾羽假装有些困了,连连打着哈欠,张耙子见状便打算离开,但彭乾羽却坚持让张耙子就在县衙过夜,是太晚了路上不安全,这座山上的土匪没事就喜欢在城边上转悠,还有座山上的那些个狼什么的闲的无聊也爱下山散散步,一不留神也跟将军一样溜达到了城边上,彭乾羽这话的时候好像远远的还真的狼嚎声传来,于是张耙子也不借口军中不可一日无帅了,住进了县衙的客房里,将军在城中过夜的消息则安排衙役去营中通报一下便完了。

    彭乾羽安排张耙子睡下之后,便把李顺叫了过来,让他带几名衙役骑快马,连夜赶出张耙子的大营,不过李顺去找军营并不完全是将张耙子在城中留宿的事传过去,而是去找李忠,反间计到这才走了一半,成与不成关健还在李忠身上。

    夜深人静的县衙里,彭乾羽满怀欣喜地朝芸娘的房里走去,芸娘的房里亮着灯,看样子还没有睡觉。

    “芸娘,你睡了吗?我是羽,有事和你商量”彭乾羽在门口压着声音喊着,这大晚上的站在一个姑娘房门前大喊大叫那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屋里灯光依旧,却没有回应。

    彭乾羽皱皱眉,自言自语着,“睡着了?”

    “芸娘,我进来了呀”彭乾羽嘿嘿笑着,伸手就推开了门,钻了进去。

    屋内烛光暗淡,但彭乾羽还是看清了,屋里看不到芸娘的影子,却有一个一身黑衣,黑布蒙面,手拿利剑的身影正站在彭乾羽对面。

    “不好意思,走错了,走错了”彭乾羽一看这架式,心道,坏了有贼,快找人去,扭头就要走。

    还没等他移开步子,那黑衣人身形敏捷,一拉彭乾羽的衣服,随手就把门给关上了。

    彭乾羽被她这一拉,连连朝芸娘的床边撞去,床上纱幔被他撞开了,只见芸娘正被人用布条堵着嘴,全身都紧紧地绑着绳子,一脸的惊惧之色。

    彭乾羽是见不得芸娘被人欺负,一种护花天使的责任感油然而生,牙关一咬,猛然一转身,“要打要杀冲我......来”

    一声利刃破风之声响起,黑衣人的长剑已经架在了彭乾羽的肚子上,他吞咽着口水勉强把那个‘来’字给哼了出来。

    黑衣人的脸上只有一双愤怒的眼睛留在外面,长剑架在彭乾羽的脖子上,一步步逼近着他,直到两人近在咫尺。

    彭乾羽的退路往床给挡住了,他只能一屁股坐到了床上,这已经是来这年代一个多月的时间第三次被人拿剑给威胁,不管对面这人是谁,大晚上的穿成这样那肯定没安什么好心,劫财?还是劫色?想到这他费力的扭动着脖子,再去看看床上的芸娘,好在是芸娘虽然是全身被绑着,但衣服并不凌乱,这让他安心不少。

    “粉妆玉琢俏容颜,伊人拥在后花园;郎情妾情心无婺,何日修得共忱眠?,县太爷真是个多情种子,这话你对不少姑娘过吧”黑衣人开张了,眼中虽是一片怒容,但一字一句却有着一股淡淡的醋意。

    “哎呀哈,是你呀”一听到黑衣人开了口,彭乾羽马上就兴奋起来,这声音,还在这种场面他太熟悉,这就不是绿衫侠凌丹嘛,凌丹是不会伤害他的,于是他伸手净搭在肩膀上的剑放别上一推,“凌姑娘,怎么每次见到你你都是拿刀架在我脖子上,老这么玩,你很容易在我心里留下坏姑娘的印象”

    凌丹剑一翻又移到了他另一边的肩膀上,剑刃紧紧地挤压着他脖子上的皮肉,轻轻动一动便能让彭乾羽血溅当场,吓得床上的芸娘不停在扭动着身体,鼻子里很出一声声沉闷的哼声。

    凌丹一字一句咬牙着,“这是你咎由自取,,这个姑娘是谁?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彭乾羽再也不敢动,这个凌丹可是个一不二敢做敢当的烈性子,真把她给惹怒了那就阴阳两隔了。

    “这个来有些话长,不如你先把剑放下,我慢慢告诉你”彭乾羽嘻皮笑脸地着,表现得并不害怕,凌丹绝对是个遇强则强的人,在她面前拿大丈夫身份来夸夸其谈那立时便要死在她剑下。

    凌丹一见到他这满面笑容地盯着自己,心中一软,将剑一收,转过身子,“吧”

    彭乾羽扭了扭有些僵直的脖子,转身去解芸娘身上的绳子,一边解一边着,“凌丹,宿松城之前有位宋知县,你一定听过”

    凌丹并没有阻止彭乾羽的举动,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不顾安危地护着一个女人,至少是有情有意,但这也更让凌丹心里增添几分嫉妒,“听过,怎么了?”

    芸娘身上的绳子被解开,彭乾羽扶着她坐了起来,又取下了她嘴里的布片,摸了摸她额前有些凌乱的秀发,投出一个安慰的笑,然后转身道,“这位姑娘便是宋大人在这世上唯一的后人,宋芸娘”

    凌丹对宋大人在宿松的所做所为一直都是敬佩不已,此时眼中对芸娘的那种敌意也在慢慢减退,“那她怎么在这里?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彭乾羽听得出来,她这话里满是醋意,当下便嘿嘿地一笑,走向凌丹,轻声着,“她爹在刑部大牢含恨而死,她现在是无依无靠,按你们江湖人的法,我这叫扶危济困,我总不能看着她流落街头吧”

    凌丹没有反驳,“我看不止是同情吧,是不是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想法?”

    “这个不太好,人嘛,那是感情动物,也许这天长日久的,在感情激素的刺激下,难免会产生某些难已言表的想法,这叫感情心理学,我老家有位专家过,在异性之间那是没有绝对的朋友,或多或少都存在着某些不可告人的隐晦的想法,至于要不要把这种想法表现出来,那得看身边别的人的看法,比如你,如果你不反对,那我就让这种微妙的奇怪的想法成为现实,不知道这么你明白了没有?”

    凌丹看了看彭乾羽又看了看芸娘,“你到底在什么?别以后我看不出来,你对这个姑娘并不全是同情,你喜欢她是不是?”

    芸娘带着几分羞涩的笑看到彭乾羽,她也看出来了,眼前的这个姑娘对彭乾羽也充满着深深的好感。

    彭乾羽看了芸娘一眼,这下麻烦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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