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万和听到了两人的对话,见谈到自家的祖坟,忙也凑了过来,一脸的紧张,“但是什么?”
李顺轻哼冷笑一声,“哼,但是这个风水先生十有**和你江家祖上有仇,自古就不曾听这风水宝地可以人工添置,那样风水宝地岂不是普天之下随处可造,真是无稽之谈,你江家选了这处穴眼,子孙后代定能保守祖业,虽不能闻达于官场,至少也能富甲一方,而你,只怕是从令尊那一辈就开始家道中落了吧”
江万和叹了口气,“是呀,江家交到我手里,就只能勉强糊口了,那李师爷,你这当年的风水先生和我家祖上有仇,这是怎么看出来的?江家因何会败落?”
彭乾羽听到这不免有些好笑,在他的理解中,这风水之那不过就是作为一种娱乐性的谈资,拿来解解闷还行,真要把他和江万和的家境联系起来,这不就成了封建迷信学了嘛,不过在乡间野外也无事可做,闷得很,听听也无防,就只当是听了回故事罢了。
李顺接着卖弄他那风水理论,摇头晃脑道,“所谓蜻蜓水,不一定非得见水,这位风水先生,唆使你先祖修了这处湖,依在下看来根本就是画蛇添足,不仅如此,你看,这湖堤,虽然看起来固若金汤,滴水不漏,但常年累月,蚁蚀鼠洞,湖水必慢慢渗透而出,将你江家祖坟下镇守的财运一一流尽,直到家徒四壁”
江万和一听吃惊不,连连着,“怪不得我江家日渐败落,原来是出自这里”
彭乾羽则哈哈大笑,“李师爷,你别在这危言耸听了,纯属怪力乱神,江里长,你可别信他”
一旁的胡管家却来了精神,本来他对这什么风水之也不感兴趣,不过一听到这湖里漏水便是带走了江家的财运,这不正好用上了嘛,村民不正是要求开闸放水吗,如此一来江万和还能不下决心吗?
胡管家挤了过来,连连压手,“非也非也,风水一道,神鬼莫测,不可不信,李师爷此不正好应证了江家的遭遇吗,这难道不是最好的证明?”
李顺不知道胡管家的花花肠子,反而是有些沾沾自喜,摇摇扇子,很是神气活现。
彭乾羽厥厥嘴,他可没心思讨论什么风水,扔出句,“牵强附会,神鬼都测不准,人就能测得准了?”
李顺见老爷不太乐意他的风水理论应证在江家身上,便忙道,“江里长,在下只是年少时翻看过几本前人这类的书籍,其中奥妙知之不深,你不可尽信,姑妄听之吧”
可江万和却不这么想,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反正这湖里的水那是一滴也不能往外流了,改天再重修翻整,好好加固加固,也许将来真有那么一日江家能重装祖上的雄风。
彭乾羽不屑和他们争论,独自走向岸边的船,在船舱中找了处干净的地方坐着,拍打着船身,“有完没完,送老爷过去吧”
众人都一齐上了船,唯独胡管家他打就晕船,就不过去了,于是江万和摇起浆橹,船径直驶向湖心。
船行至半时,彭乾羽好像闻到一种很奇怪的味道,使劲吸了吸鼻子,这味道他肯定自己以前闻到过,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他四下寻找着味源,船舱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彭乾羽便转头看向水里,天色微暗,湖水很浑,看不清。
于是他便伸手在水中捧起一捧水,凑到眼前,仔细观察着,水里好像有许多浮游生物,很,但肉眼也能看得见,又闻了闻,对,气味就是从这水里传出来的,平时湖面平静,气味很淡,但经船浆一搅动,这气味便越来越强烈,彭乾羽又伸出舌头尝了尝,立即又吐了出来,随即像是得出什么结论似的头。
“江里长,你先前你这湖里从来没出现过鱼虾?”彭乾羽要找证据来证明自己的判断。
江万和一边摇浆,道,“是的,奇怪的很,不但鱼不能存活,就连人畜都不能饮用”
彭乾羽更加肯定地头,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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