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虽去了,但我们堂堂正正做人,不欠旁人什么。以后我会孝顺你的。”
“嗯,堂堂正在的。”李氏闻言一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脸上便显出几分欢喜来,沉思想了一会儿便转头看向红珠,肃然道:“红珠,我有话跟你说。”
红珠一怔,不由也认真应了。
李氏斟酌着,却是字句清晰道:“我知道你是替娘出头,但今儿你的话过了!你能干聪明,许多事比娘看得明白,娘心里也是欢喜的,从未如何说你,但这一回不同,你就得听娘的,往后再不可这么污言秽语地撒泼骂人了。”
红珠不由愣了,起先想着反驳,但一看李氏这话竟是少有的说得郑重,也有个亲娘的样子。她心下一动,那反驳的话便止住了。若她娘能立起来,红珠第一个高兴。
实则她也明白,于这古代而言,今日她那番话听着是不像样,离经叛道、不知廉耻。她还未认真认清过这礼教规矩的可怕处,但她晓得李氏只有为她好的,便轻轻应了一声,“娘,我知道了。”
程文涵道:“姐,若下回她们欺负人,你等我来。”
李氏皱眉,红珠却瞥了一眼程文涵,“等你来做什么,你是个读书人,比我更要名声,那些话轮不到你说。况且,你那嘴皮子,哪里及得上我利索。”
李氏听得不喜,便打断道:“这是什么话,难道还把骂人当能耐了?”又道:“今儿你大伯娘不对,你奶奶……也说错了话,但她们终究是长辈,咱们正经说道理可以,只不能故意顶撞故意气人的。”
红珠见李氏这老实人都气恼了,顿了顿,便劝她:“娘,我知道了,下回不说了便是。”
程文涵加了一句,“说得温雅些就是。”
红珠一听就笑了,李氏左右一看,到底也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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