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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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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算你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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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绝早已生好了火,尽管蓝月冻得瑟瑟发抖,不过一向有骨气的她是绝对不会向恶势力低头的。

    蓝月望了望蛟龙的方向,却见那黑蛟龙早已没了之前的戾气,整个身子软趴趴地倒在地上,看起来可怜得很。

    “怎么,心疼了?”司徒绝挑眉问道。

    蓝月不再理他,她气冲冲地捡起自己的衣服,找了个阴暗的角落把湿乎乎的衣服换下来。

    是的,她是个有骨气的女人,所以绝对不会接受这种人的施舍,尽管自己的衣服也是湿的,不过勉强也能凑合着穿。

    转身却见一抹黑影站在眼前,蓝月忍不住退了两步,不过当她看清眼前的人是司徒绝时,这才气冲冲地把换下的湿透的长袍扔到他的怀中,尔后一言不发地离开。

    司徒绝一把拽住蓝月的手腕,语气带着一丝冷意,“做什么?”

    “还给你。”蓝月甩了两下,终是甩不开司徒绝的手,便也作罢,只能回头狠狠地瞪他一眼,之后将目光落向别处再也不说话。

    “我救了你,按理说你不应该是这种态度吧?”司徒绝眉头一拧,额头一皱。

    蓝月冷冷地望着司徒绝,“所以,我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是我惹你生气,所以这一切都是我该受的,我不该有任何怨言,不是吗?”

    蓝月的话将司徒绝激怒,他只要一想到蓝月对夜皓有情,他的心就好像针扎一般难受,现在想想,他都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司徒绝紧紧地攥住蓝月的手腕,猛地将他的身体推到岩壁上,尔后身子紧紧地抵着蓝月。“我不想听!”

    是的,他什么也不想听。之所以赌气到如今,只是因为他心中有怨。他多么想听蓝月对自己解释,多么想让对方告诉他。在她的心目中,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毕竟,蓝月从来没有对他说过这种话。司徒绝很累,只要想起这些,他就很累。他承认自己曾经深深伤害过蓝月,可是如今当他看到他们两人的孩子时,他便重新燃起了生活的希望。

    丸子是他们的,而且只是他们的。别人不可能拥有,这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为此,他暗暗激动了一段时间。可是在夜皓面前,他的希望被打破了。

    看着蓝月紧紧地抱着夜皓那具恶心的身体哭得撕心裂肺的时候,他才明白什么叫做心痛,什么叫做万念俱灰,什么叫做嫉妒。

    这种感觉真的太痛苦了,他一刻也不想承受,所以司徒绝想听到蓝月亲口保证。哪怕不是真心的也无所谓,哪怕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也无所谓,只要他能够感到安全。能够感到蓝月还是爱着他的,他就很满足了。

    “难道,你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司徒绝的喘息非常剧烈,他紧紧地盯着蓝月那双乌黑发亮的眸子,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蓝月扭头不去看司徒绝,“我没什么好说的,你太过分了!”

    “我过分?你是说夜皓不该杀?你心疼他是吗?”司徒绝望着蓝月,哪怕蓝月说一个否定的词也好,可是他并未从对方的口中听到满意的答案。

    蓝月的表情十分淡漠。仿佛多看司徒绝一眼都会耗费力气一般,她静静地望着别处。一言不发。

    感受着司徒绝的心跳,蓝月真的很开心。但是对方的无理取闹。却让她头痛,她想解释,可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下去。屈服并不是她的风格,而且司徒绝的咄咄逼人也让她打消了屈服的念头。

    司徒绝有些失落地望着蓝月,“我知道,或许你真的不爱我了,所以......”

    “你说什么呢?”蓝月望着司徒绝,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难道不是吗?”司徒绝自嘲地笑了笑,他的胳膊无力地垂落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看着司徒绝这副伤心模样,蓝月亦是很难过,她想说些什么,不过却紧咬着下唇,迟迟说不出话来。

    “你的手受伤了,我帮你包扎。”司徒绝勾起唇角,仿佛刚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似的。

    “不用了。”对于司徒绝的转变,蓝月有一瞬间的不适应,但是对方那让人心疼的模样却让她无法狠下心来。

    司徒绝的喉结滚动了两下,“我承认,刚才的我患得患失,只是我害怕失去你,现在的我......”

    他仰头看着洞外的星辰,脸侧的疤痕被月光映照的狰狞,“现在的我配不上你。”

    “为什么说这种丧气话?”这话听了让人心酸,蓝月的心好像被揪起了一块,“不论你什么模样,我都喜欢。”

    “你不用怜悯我了。”司徒绝垂首,现在的他体味到了自卑的滋味,真不痛快,灵魂似乎失去了自由,自卑的阻隔让他失去了应有的神采。

    “你再这么说,我生气了。”刚才的不快似乎从没有发生过,蓝月望着司徒绝失落的侧脸,恨不得立马将对方抱紧,只是她拉不下脸来。

    司徒绝笑笑不再说话,他小心翼翼地将蓝月的手指包好,“这样,你也安全了。”

    蓝月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不过她并不在意,“就算你因为鲜血失去本性,我也不会害怕的,我会让你满足的。”

    “用伤害心爱的女人为代价来满足自己的欲望,那我真是禽兽不如。”司徒绝冲着蓝月笑笑,这种表情从未有过,看起来着实有些不正常。

    蓝月怔了怔,她握着司徒绝的手道:“刚才是我任性了,我不该说违心的话,即便曾经的我喜欢过司徒昊,那也只是过去的事情了,而且那时我真的需要一个依靠,毕竟你也曾深深地伤害过我......”

    “不要说了,”司徒绝冷冷地打断蓝月的话,他很心痛。“那是因为你爱得不够,或者说你根本不爱我,不过现在我不想跟你探讨这个问题。”

    蓝月的胸口犹如压着千斤巨石。她张了张嘴,不过又觉得争论是非似乎十分愚蠢。于是干脆闭上嘴巴不再说话。

    气氛有些低沉压抑,两人彼此都不说话,司徒绝将长袍烘干之后,示意蓝月把衣服换下。

    “不用,我没那么矫情。”蓝月气鼓鼓道。

    “难道要我帮你吗?”司徒绝直接把烘干的长袍丢到蓝月的脑袋上,一股温暖的烘烤味道夹杂着司徒绝熟悉的体香一并涌入蓝月的鼻尖。

    虽然蓝月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不过司徒绝那略带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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