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当红绣看到本是被踹到一边墙上的猥琐头子拿出一根大木棍站在刘璟身后时,她吓得一边大叫刘璟一边往他那边跑。刘璟前面被人缠着,无暇顾及后面,被敲了一个闷棍,木棍都断了……
红绣捂住嘴,吓得眼泪哗哗的掉,可不得脑震荡呀。刘璟收拾完前面的,转过头面无表情的一拳把后边敲闷棍的打到一边。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敲闷棍的混混吓尿了,真的是吓尿了,谁能想到那么粗的棍子都桥断了,人还好好的,给了自己一拳,现在面无表情朝自己走来……
“阿璟,你没事吧。”红绣跑了过来,仔细检查着刘璟身上的伤,然后发现——没有上,至少面上一点红肿都没有……
“没事,我们先走吧.”走之前,刘璟从混混的手上踏过,混混连叫都不敢叫出声,那咬紧牙关不出声的样子,再配上涕泗横流的脸——咳咳,说不出的恶心。
走到回春堂,刘璟拿了药便要走,硬是让红绣拖了下来:“阿璟,刚刚那么粗一棍子,你还是瞧瞧看,别忍着。咱们现在不差钱。“她咬着刘璟的耳朵低声说道。
刘璟很是无奈,红绣都检查了很久,路上也一直问了,可是自己真的不疼呀,当然,他不否认自己心里有点小窃喜,自己媳妇就是疼自己。
磨不过红绣,刘璟便挂了跌打师傅的号,让他仔细检查了一遍。
“你们这是玩我呢,嘛事没有挂啥号看啥病呀。”跌打师傅是个虎背熊腰的大胡子,配套的嗓门也大得很。
“大夫,你好好看看,他刚刚被老大一根棍子给打了,棍子都断了,你好好瞧瞧呀。可是哪里有了问题……”红绣在大夫的瞪视下渐渐消音。
“你做梦的吧,被粗棍子敲了早就红肿了,可何况是敲断了,你这是唬我呢还是唬我呢?”
“可是……”红绣弱弱的挤出两个字。
“呵,我可是洪熙镇跌打大夫的一把手,哪个不说我医术好的,骨头断了我都给他接回去,这分明一点事都没有,你们是来砸场子的呀……”
………………
木有办法,红绣带着刘璟灰溜溜的出去了。
坐在摇摇晃晃的牛车上,红绣才猛然想起自己喝了空间水成了个大力汉子,之前给刘璟喝了水,不会有了个耐操打的体质吧。
哦,多么坑爹的系统,能不能有些高大上的技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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