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箱啤酒,不说是宿醉但也醉得七七八八了,再加上回酒店后的彻夜缠a绵,注定第二天起不来,尹萧然也是头一次破天荒的睡到日上三竿。〖就来读 www.9laidu.org〗一直睡到上午十一点多,尹萧然才睁开惺忪慵懒的双眼,怀里的南宫亦菲则是纹丝不动。
尹萧然入神的看着怀中的人儿,想了很多,但又似乎什么都没想。他承认当初决定和她结婚有着自己的政治目的,但同时也不可否认,随着相处时间的增长,他日渐被她吸引,对她的感情也日渐加深,深到自己都无法相信。
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已经深深的印入他的脑海,挥之不去。曾经他认为这辈子都忘不了的安美玲,她的印象在他的脑海中逐渐模糊,甚至近些日子以来他都不曾想起过她。
遗忘,难道是他和美玲之间不可更改的宿命吗?所有的一切都超出他的预想,一切都像是没有对齐的图纸。从前的一切再也回不去了,就这样慢慢延伸,一点一点的错开来。也许,错开了的东西,他真的应该遗忘无需再执念。
生命中的故事有欢喜,有忧伤,但心事淡漠了所有的过往,只想守候一份静默的安暖,慰以浮生的缭乱。经年过后,倘若与你盈笑再相见,愿往昔恩怨幻化成云烟。让我们都珍惜彼此美好的记忆,记忆中你曾经的美丽,记忆中我曾经深爱过的你……
尹萧然轻轻地将怀里的人儿给拨开,蹑手蹑脚的下chuang去卫生间洗漱,洗漱的时候肚子一直咕咕叫,穿戴整洁出来走进酒店的厨房给自己下碗青菜肉丝面饱腹。
不知道是不是闻到面香,南宫亦菲用手揉了揉迷蒙的双眼,露出晶莹剔透的瞳孔,迷迷瞪瞪的发出慵懒的声音,“你在吃什么,怎么那么香?”
对于南宫亦菲的反应,尹萧然表示相当的愤然和无语。曾经叫她起chuang,叫不醒,吻不醒,现在区区一碗青菜肉丝面居然轻而易举的将她弄醒,这叫他情何以堪?自己在她心目中的位置难道还不如一碗面吗?
尹萧然跟吃了土炮一般,语气非常拽道,“不告诉你,想知道就自己爬起来看呗!”
南宫亦菲懒得搭理他那拽得二五八万的模样,一个翻身继续呼呼大睡。奈何那面条的香气实在太浓郁,无孔不入的窜进她的鼻孔,让她根本无法入睡。更可恶的是,尹萧然那个混蛋非得要和她对着干,吃面的时候特意吧嗒吧嗒作响。
南宫亦菲挣扎好久,艰难的爬起来,“尹萧然,你这个混蛋,你这样祸国殃民不怕遭天打雷劈吗?”
“我遵纪守法,勤劳工作,只不过就吃了碗青菜肉丝面而已,我怎么就祸国殃民了?”尹萧然学着她卖萌时的表现,眨巴着眼睛特无辜的反问。
南宫亦菲有一搭没一搭的下chuang去卫生间洗漱,那速度绝对是雷霆万钧,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便风风火火的出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尹萧然正在吃的面碗呼啦呼啦的吃了起来。
尹萧然完全被震惊到了,张着嘴巴半天才开口,“南宫亦菲,你是土匪出身吗?你好歹也是冥羽国的皇太子妃,怎么形象全无节操尽碎?”
南宫亦菲没空搭理他,专心的吃着面,没一会儿半碗面见底,端着碗呼啦哗啦的喝着汤汁。
汤汁终于也喝完了,特痞气的用手擦了擦嘴,道,“皇太子妃怎么啦?还有形象和节操都不能当饭吃,别跟我扯那些有的没的。”
尹萧然兼职不忍直视,嘟哝了一句,“就没见过你这么呕心邋遢的女人。”围在他身边打转的那些个莺莺燕燕,不说那些名门千金,即便是出身普通,哪一个不是费尽心思的妆扮,将自己最美的那一面呈现个世人看。
她倒好,只要不是什么重要的场合绝对是素面朝天,还将最猥琐嘴呕心的那一面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世人面前,有时候真想剖开她的脑袋瓜看看,看看那里面的浆糊到底长成什么颜色。
那半碗面似乎满足不了南宫亦菲的胃口,意犹未尽的开口,“青菜肉丝面还有吗?我没吃饱。”
尹萧然干脆利落的回应,“没有。”
南宫亦菲似乎不相信,起身钻进厨房,锅碗瓢盆果真一尘不染干干净净。颓然的从厨房走出,拉着尹萧然的手撒娇道,“太子殿下,我饿嘛,你难道人心看到你的子民忍饥挨饿?”
“我可记得某人的国籍是斐然国,不是冥羽国,哪来的我的的子民?”尹萧然拉开她的手,轻飘飘的反问。
“那我也算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吧,你身为丈夫,人心看到自己的妻子忍饥挨饿吗?”南宫亦菲继续柔情攻势。
“你也从没开口喊过我老公啊。”一想到这个就来气,每次让他喊老公都只能在chuang上,而且还是在她受不了求着他进/入的时候,“只要你喊一声老公来听听,我立马给你做。”
“尹萧然,你这次赤果果的威胁。”南宫亦菲咬牙切齿,“你堂堂冥羽国皇太子,居然使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这是公平交易,我没觉得哪里卑劣了。还有,我又没拿枪顶着你的头威胁,你完全可以不做这笔交易。”尹萧然气定神闲的开口,霸气侧漏,嚣张得不可一世,感觉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中。
她南宫亦菲可是王牌特工,岂是区区一碗青菜肉丝面能够收买的。男子汉大丈夫,头可断血可流,就是不能向恶势力低头。虽然她不是什么铁骨铮铮的汉子,做人最起码的骨气和尊严还在,岂能那么容易低下高贵的头颅。
尹萧然也不着急,他有的是时间跟他耗,大不了今天不出去,就在酒店里呆着,看谁耗得过谁。
于是乎两人就大眼瞪小眼的互瞪着对方,谁也没有好脸色。但那面条的香气和味道还在嘴边萦绕,南宫亦菲最终熬不住,声若蚊蝇的开口,“老……公……”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尹萧然故意找茬。
“老公。”声音虽然没有断断续续,但还是听不清楚。
“我没听清。”尹萧然继续开口。
“老公。”
“没听清。”
“老公。”
“没听清。”
“老公。”
“没听清。”
“老公。”
“没听清。”
如此循环往复了好几次,南宫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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