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月又等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先前传话的人才返身回来。
“夫人,东家身子抱恙还请夫人明日再来。”
真月还没说什么,倒是在她身旁伺候的丫鬟率先沉不住气了。
她朝着师傅吼道:“你这是怎么做生意的,哪里有让人等了这么久不出来相见的道理,你们家东家还想不想在这里开药铺了,你可知你们今天得罪的是谁吗?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眼前的这位可是当今圣上的……”
真月起身朝着先前说话的丫鬟呵斥道:“休得无礼!”
真月说完在面向师傅的时候又得礼的笑了笑,“既然东家身子不适那我就改日再来拜访!”
真月说完又道一句:“贵东家的医术我早就有所耳闻,今日没能见着东家的芳容真是遗憾!”
师傅听了真月的话不禁心头一跳,东关药房的东家是女儿身的消息除了极其个别的几个人知道之外,外人是根本无法知晓的,这夫人怎么会说出这样的问话来。
师傅心下有所怀疑,便又多留意了真月几眼。
“夫人说错了,铺子里的东家是堂堂的七尺男儿又怎么会是女子呢?夫人还请走好!”
真月面上略微一沉,随后又缓和了些许。
“嗯,想必是我记错了!”
丫鬟一路上不满意的说道:“格格,您如今真是好性子,他们那样做实在是太欺人太甚了。您如今这样待他们,他们还不把尾巴翘到天上去啊!”
真月白了丫鬟一眼,“你懂什么。小狐狸来了这么多次他都不肯相见,我不过是刚来这一趟罢了,人家又怎么会舍得相见,此事回去之后你休要再提,否则的话后果如何你是知道的。”
待师傅走后没多久,素白便凑到南浔面前说:“南浔,我总觉得和你分开这么久你有些变了。”
南浔略带有些尴尬的说道:“你怎么会忽然这么说。是不是你觉得我不该拒绝了刚才的那个女人。”
素白讪讪的起身道:“也不是,我只是这么觉得罢了,南浔你比以前倒是沉着稳重了不少。这点我能瞧得出来。”
南浔拿起桌子上晒着的草药放在嘴边嚼了嚼然后吞咽了下去。
她面上略微有些不自然的说道:“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若是再和从前一样岂不是白活了一遭。素白,你可想知道我为何要拒绝刚才那人。”
素白好奇的眨巴了一下眼睛,“这是自然,从上次那个男人来的时候我就想问你了。但是怕你觉得我爱嚼舌头便忍着没问。你跟我说说你和那男子到底是什么关系,上回他来的时候我瞧你的神情可是极其的不自然呢。”
南浔苦笑了一会便把她与左凌天之间的事情如数告诉给了素白,不过她故意将与轩辕彻之间发生的事隐去没说。
许是她怕素白知道后会对她有所误会。
素白听着南浔和左凌天荡气回肠的感情,感动的哭了起来。
“我真不明白……你们两个的感情这么好,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分开,难道就只是因为他没有直接把心里的想法告诉给你,你才……这么生他的气吗?
素白吸了吸鼻子又继续说道:“南浔,你一直说左凌天是如何辜负了你。可……说出来不怕你生气的话,我觉得……你们之所以会闹成现在这个样子。也是因为你的过错,是你没好好的珍惜他,所以才会让别的女人钻了你们的空子。”
南浔苦涩的笑道:“或许吧,不过我现在什么都不想想了,既然木已成舟说再多也是没用。”
是啊,如今左凌天已经有了妻子,南浔和他之间只怕是再也不可能的了,除非他把真月给休了重新再娶,可是他娶的人是格格又不是寻常的普通百姓,事情还真有点不好办。
依真月格格的性子可能会允许自己心爱的男人纳别的女人为妾。
南浔有些失魂落魄的说道:“真月格格如今已有身孕,这事休要再提了!”
素白不禁想到刚才的那个女子道:“你是说刚才来铺子里指明要见你的人是左凌天的妻子--当今圣上的胞妹真月格格!”
南浔抬手又拿起桌子上晒干了的草药放在嘴里,“也许是吧,不过人我也没见到,不过我猜可能是她?左凌天这阵子没少往这边跑,她疑心这么重自然会找上门来的。”
………………
临近重阳,南浔和素白坐在房间里正商量着重阳节去哪里登高望远,便听见门口有人进来禀报。
“南姑娘,我们家馆主有请!”
素白脸上稍稍一变,不过很快又镇静了下来。
“我随你一起去。”
南浔点了点头会心一笑,素白果然是最了解她的。
南浔来了这么多次还是第一次见到素白的父亲--玄狐馆的馆主素岑。
原本她以为素岑应该是长的凶神恶煞的,不然的话素白也不会不愿意待在玄狐馆而整天往外面跑。
谁知素岑竟会是如此一个眉目和蔼可亲的人。
圆圆的脸再加上炯炯有神的双眼怎么看都这么慈祥。
南浔正要对着素岑行叩拜之礼,素岑忙上前把她给虚扶了起来。
“我早就听素白提起过你,没想到你本人比她描述的还要绝色动人。”
素白一脸得意的说道:“那是我认识的人又怎么可能是一般的人,若是这人没一点过人之处可是根本就不能入得了我的眼的。”
素岑笑道:“你呀……”
“南姑娘请坐。”
“看茶!”
南浔坐在那稍微显得有些拘谨,毕竟她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小人物罢了,初次见到素岑这样的大人物她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怵的。
其实若不是素白一直在她耳边说素岑当年如何如何,她也根本不会这么害怕。
她生怕自己一会说话若是出了差池,还没等她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被素岑给杀了。
“听素白说你颇懂易容之术?”
不等南浔说话,素白直接接过去说道:“爹,南浔那根本就不叫易容之术,简单的易容不过是在人的脸上带上一层人皮罢了,若是细看的话还是能从边缘处发现破绽的,可是南浔的手法则比这些要高明许多,她只要随便在这人脸上一涂抹,不管是样貌还是嗓音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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