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的朝着她走来。
无奈之下磊王妃这才回过头来笑道:“没想到竟能遇见你,往年你都是在布斋的第一天就来的,今年怎么改时间了?”
余下的在大殿前没走的人此时自然将目光投在了亲王妃和磊王妃的身上。
四下里开始有议论纷纷的声音传了过来。虽然说话的声音比较小,但由于众人对神灵都有着敬畏之心。所以那些零碎的话还是传了过来。
“没想到那个人竟然会是磊王妃,早就听说她为人低调不喜张扬,没想到竟还是真的!对了在她身边穿华服的人是谁?”
“那是亲王妃,你别看她这么富态。亲王对她可是独宠多年呢。不过这阵子听说亲王妃的宝贝女儿左笑璇看上了磊王妃的儿子左凌天,整天嚷嚷着要让亲王妃为她说亲。磊王与亲王本就是同父异母所生,若是她们的孩子喜结连理岂不是要闹出不伦的笑话!所以磊王妃才想躲着她。”
“左笑璇也真是的,不管怎么说都是个姑娘家,怎么能做出这般没矜持的事情!更何况这人还是自己的堂哥,这事传扬出去也不怕万民笑话!”
亲王妃听到别人在背后非议,并没有大发雷霆,而是两眼笑着眯成了一条缝。
“昨天凌天侄子来府上找涵柔玩,嚷嚷着要留下来等用了午饭再回去。我这才没来!”
南浔听到这里忍着没笑出来,原来根本就不是人家左笑璇缠着左凌天不放,是左凌天一直对左笑璇纠缠。人家姑娘家这才把此事与母亲说了,不然的话亲王妃也不敢拿这件事说事。没想到整天拽的不行的左凌天竟然会做出这种跌身价的事情来,真是要笑死她了。
磊王妃一听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个不停。
这不争气的逆子竟然不听她的劝告去找左涵柔,等她还去看不剥了他一层皮。
“怪不得凌天没回来用午饭。听说今年观音寺还出了一个新的糕点,不知道你听说了没有?”
“听说了,要不是因为这个的缘故。我今年只怕是不会来了呢?”亲王妃一听磊王妃说到吃,她的双眼冒出光亮来。
南浔此时忽然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大殿的柱子后面消失。心里急的像是猫挠的一般。
“两位王妃,浔儿有些内急想先走一步!”
南浔说完这话,磊王妃朝着她点了点头。
“快去快回,一会儿你就到后院去找我们就好了!”
南浔点了点头飞快的朝着那身影消失的地方跑去。
亲王妃瞧着南浔急不可耐的样子对磊王妃笑道:“女孩子还是活泼些好,我就不喜欢那些整天一副死气沉沉的女孩子,说起话来像个苍蝇一样嗡嗡嗡的,走起路来像是大风一刮就能飞起来似的。”
磊王妃此时哪里还有心思关心别人,若不是这里一时走不开,她真想回去揪着左凌天的耳朵好好的问问他,为什么不听她的劝告非要与左笑璇扯上不明不白的关系。
“师父请留步!”南浔对着前面的姑子喊了一句。
姑子回过头来双手合十拜道:“不知施主找贫尼有何事?”
南浔这才发现她认错人了,眼前的这个姑子她根本就不认识。
“敢问本院的住持在何处?”
那姑子道:“住持此时正在佛堂。请随我来。”
姑子带着南浔来到一处房屋前住了足,随后对南浔道:“请允许贫尼先进去为您通报一声!”
过了一会姑子出来后朝着南浔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南浔这才踏门而进。
南浔见屋里只有一个同领她过来的人一样打扮的姑子。并未瞧见住持的影子,遂又一想既然那姑子说住持在这屋里,想必站在佛堂一旁低头摆弄佛珠的应该就是住持无疑了。
南浔虔诚的双手合十道:“住持!”
慧真听见说话声抬起头,望着眼前熟悉的面容,过了许久才开口道:“贫尼不是住持,住持在里面还请施主稍候片刻!”
南浔乍一见这姑子眉头微皱,这姑子不就是刚才她在柱子后面瞧见的那个吗?这人看着好生的面熟。就是一时间有些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南浔将脑海里那些闪现的人影搜索的一遍之后,才恍然大悟道:“绾娘。你是绾娘对不对!”
慧真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缘起缘灭,一切因果自有定数,贫尼法号慧真。”
“慧真师太。没想到竟还能在此遇见您,有关南府的事我还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想问一问您,不知您是否愿意告诉我?”
“阿弥陀佛,过去的事情既然过去就过去了,施主又何必如此执着。真的有时候就是假的,假的有时候就是真的!不论别人说的是真是假,只要你的心认定是真就一定是真。不管是人还是事只要看开就好,何必拘泥于形式。”
南浔见绾娘始终不肯告诉她当年事情的真相,便也不好再继续追问下去。
此时住持从里屋出来。见到南浔后双手合十道:“不知施主找老尼有何事?”
南浔凄然一笑道:“原本是有一事不明想要问住持,只是忽然又想通了,多谢住持!”
住持听完南浔说的这云里雾里的话。瞥了一眼站在一侧的慧真。
南浔从屋里出来,只觉得屋外的阳光格外的刺眼。
怪不得人人常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看来她是入局太深所以才对棋局看不明白,上了坏人的当。
既然一直想要寻觅的答案有了一个结果,南浔觉得身上轻松了不少。
又冬见南浔从偏殿出来,忙急匆匆的跑过去道:“小姐。刚才您去哪了,让奴婢好找。夫人说她在厢房等您让您先去那边一会再去后院!”
南浔点了点头。
南浔刚准备与又冬一同进入厢房。跟她们一起来的秋绿姑娘便把又冬给叫走了,说是王妃的一件喜爱的斗篷上绣着的丝线被她不小心用指甲划开。
又冬的女红在王府里是公认的好,既然别人有难,又冬自然乐意去帮。
谁知南浔的双脚刚落在厢房里,就被人用手捂住了嘴巴,身后的门栓随后便落了下来。
闻着覆盖住鼻尖温热的手掌传来的阵阵龙涎香,南浔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
这熟悉的香味,就算是她双眼全瞎她也知道站在她面前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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