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还差一灵感,这不正在寻找嘛~”
“你在我这儿寻找灵感?估计你是找不到了,我写的这么烂,灵感恐怕谈不上,浪费视力倒是有的。”
“诶~石川啊,你为什么要给军训征文起这个题目呢?是一种形象地比喻吗?你该不会是想要把军训生活比做成地狱,而自己要从中逃脱,挣脱这层枷锁吧。不过,看你军训时的那股风光劲儿,怎么看也没受过苦,这个比喻也太夸张了吧。”
“才不是呢~”
“那是什么?”
“只是有感而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出了这个题目。”
“你是古灵精怪、灵光一闪、莫名其妙之类的?”
“耶~也不是,我是指‘满嘴歪理的知识分子’。”
“满嘴歪理的知识分子?那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清楚,大概是一股冲动、或是一种感觉。”
“难道你是想讽刺王教官?”
“更不是,弟,你就别胡思乱想了,只是一个题目,其它的,什么也没有,就这样。”
石川仿佛被我逼问地无奈了,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因我而无奈。之后,我也就很老实地自己写自己的,没再多搭理他,不过实话,我还是对他写的那篇文章很感兴趣,究竟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军训作文,配得上用这个题目。
一下午的时间,我和石川都呆在图书馆里,边看书边寻找灵感,最终,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和石川用了整整一下午的时间,总算是把这门差事办完了。
“石川,这会儿你该让我看看你的作文了吧,写都写完了,再不让看,我可不理你了~”这种盛气凌人的口吻,我也是今生第一次用,出来总觉得怪怪的,而且还是对石川这么,兴许还潜藏着一定的风险。
“不给。”
石川回答地很干脆,完了,他这一不给我,难道我真要不再理他吗?于是,我无理取闹道,“石川!你是给还是不给?我给你倒计时五个数,五、四、三、……”
“二、一,给你就是了,干嘛那么认真嘛~”石川笑眯眯地向我屈服了。
真是皆大欢喜,我自豪地从石川手中接过了他的那份军训征文,满心欢喜地准备细细浏览一翻。
“‘逃离地狱’?嗯,确实是个不错的题目。”我自言自语地继续,“至于内容怎样,还要待我观赏一翻后再。”
正当我打算继续看下文时,我突然注意到了一个细节。这是一个令我头皮发麻、不禁胆寒的细节。一切的思绪仿佛回到了原,但在原上却又有了新的突破。我愁眉苦脸地瞪大了眼睛仔细看它,凭我的视力,我是不会看错的。
石川看我表情有些异常,就问,“弟,弟?你怎么发呆了?是不是字写得太烂,不和你胃口?我就不要看啦,你还硬是要看,后果自负哦~”
在这种情况下,我跟本就没心思听石川的那些话,抬起头,以一种质疑的眼神,恐慌地问他,“石川,你平时写字都是这么写的吗?”
“对啊,要不为啥,我还让你教我写字啊,我吃饱了撑的。”
“我才不是,你写的字有多烂呢。”
“那你是指什么?”石川挠了挠头,感到很不解,但他也隐隐约约地感受到了气氛的紧张与压抑。
“我是写字风格,你看你写的那个‘逃离’的‘逃’字。”
“怎么了?”石川的表情跟犯了错似的。
但我依然步步紧逼地追问道,“你平时写‘辶’的底部,那个下划线,你都喜欢这样拖得那么长吗?几乎快要占两个格子了。”
“奥,你那个啊,对啊,我平时就喜欢这样写,习惯,改不掉了。”
石川得倒是很轻松,但在我看来,这个下划线却是一个难以释然的恐怖发现。
“怎么啦,弟~”
我本想和他明,可看着石川那天真无邪的表情,我怕他听到后会再次疯掉,最后还是决定把它埋藏在心里。
“如果你看着不开心,那我以后把这个坏习惯改掉就是了,不过想要改掉习惯,那也得给我些时间,习惯这东西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改掉的。”
是啊,习惯这东西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改掉的。石川越这是习惯,我内心的重担就越重。这不禁令我怀疑,难道那本笔记上的字真是石川写的?字体写得歪歪扭扭的,辶的下划线又显得格外长,这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如果真是他写的,难道石川在这之前,他失忆了?
我仿佛不慎意外地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竟然还与我息息相关,我并不希望这种平静的生活会被打破,我更不希望今后我俩会遭遇到什么不测,我只希望,一切都会安静地过去,可命运不就是喜爱捉弄人吗?
我和石川忙到了下午六整,离开的时候,石川还特意借了本古诗词。这么无聊的书,没想到他居然如此感兴趣,果真不愧是文科生,品味就是独特。
走出了图书馆,西方的天际处,夕阳西落,早已近黄昏。上午雨后的积水也已经浅显了许多,琉璃的日光暗淡地倾泻于大地,映衬着石川今日的愉快,也掩盖着我此刻的忧愁。
在回寝室的路上,一些社团的人开始了活动。轮滑社的、街舞社的、跆拳道的甚至还有书法社的,等等,好多好多,在这个儿上都出动了。校园的街道上,俨然已成为了闹市区,时不时的一个滑板飞过;一群街舞的辣妹狂野地舞动着;学校里还真有真功夫的人存在,我亲眼看到了那名同学当众徒手劈开了一块木板。这些令人惊叹的绝活儿,搞的我也好想参加,可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加入了,估计也是个打杂的,技能非但学不会,反倒弄到最后,累得还想退。当然,这也是只有庸人才会有的思想,反正我也不想回避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对于旁人而言,你总能猜到庸人会怎么做,但却无法知晓他是怎么想。
回到寝室后,我和石川特意呼唤了我们寝室的其他人,大家也好一起下去吃晚饭。虽然朋友关系固然重要,但寝室的团结还是要有的,若成了一盘散沙,那么今后要想再凝聚起来,可就难了。
去往餐厅的路上,我情不自禁地就想对他们开玩笑地,“你们可知咱们让写的那篇军训征文,明天就要交,而且是人人必须交,辅导员让我明天收齐后,她亲自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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