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人人都报了名,因为诱惑实在太大,大家都有侥幸心理。
近千名参赛者,两两对决的赛制显然有些不理想。赛台的位置也改在草帽山的后面山坡,昨日邹黎村民已经平整了五处方圆八尺的场地,场地之间相隔百米。如今向山下望去,各个场地附近全是修真者,而围观的百姓只能待在黑风庙附近,不允许进后山。
正在讨论期间,一个邹黎村青年气喘吁吁奔上山来。闻人看见他,忙向众人道了一声稍候,把这青年拉到了一旁,低声问:“怎么了?”此时来寻他,恐怕是大事。此时,他最怕魔族的事有麻烦。
“来了近百名官兵,把咱们谷口包围了,带队的那子好像是上次来庙里闹事的那个公子哥。”青年道,“他叫嚣着要真人……亲自去见他。族长让我来这里找你。”
“近百名官兵?”闻人皱了皱眉,上次那牛皮子的英俊面容在他的脑中一闪而过,莫非是他亲爹云南府尹亲自来抓老子我,他回头看看长老们那边,心道,今天是开赛之日,可不能让官兵给搅黄了,让这些老家伙们看笑话。于是,凑到青年脸旁,与他耳语了一番。
青年飞快跑下山了。闻人回到五长老处,正色道:“各位对不住,我有事得先去处理一下。赛制问题就由你们定夺,然后交代下去,待会咱们直接在赛场会面。”罢,直接摔了一个“五里雾”响雷,借着烟气隐匿身形,驾云升空。
此时,在草帽谷口驻扎的官兵,正是云南府尹的亲兵。听最英俊潇洒的儿子在这里受了一个道士的欺负,老爹一怒之下借口出巡乡里,带着百名亲随卫兵,气势汹汹直奔苍仁村,准备直接让闻人进大牢,接收黑风庙。
刚到谷口的时候,坐在八抬大轿上的府尹大人,听得外面人声喧杂,掀开车帘见山上人山人海,全都是穿道袍的牛鼻子,确实给吓了一跳,忙把儿子叫到轿前询问:“你不是,这是一座庙,只有一个年轻道士当主持吗?你娘地,看看这满山的道士,咱们这一百个亲兵搞个屁呀!”
骑在马上的英俊青年,此时也是脸上无光,沮丧道:“老爹,我上次来的时候,这山谷里只住着几十户百姓,黑风庙里空无一人,等了半天才见到那个少年主持。千真万确啊。里长也过,这黑风庙刚盖好,尚未招徒。”
站在轿旁的一个老执事,此时道:“大人,公子的也许是实情。看这谷口悬挂的大红对联,好像这里正在举办什么盛会,所以才有如此多的道士。”
“那你还不去打听清楚!”府尹吼道。
老执事一溜跑进谷里,混到人群中,找看热闹的百姓询问。片刻之后回到轿旁,把比试大会的事给了。
府尹沉吟道:“云南的各大道派,没有敢与官府作对的;其他地方的道派,也不能插手干涉本府事宜。哼哼,我看也没人会为这道士而出头。吩咐下去,让卫兵们把谷口给围住,让那道士自行滚出来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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