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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虚亲自来敲门时,闻人还在闭目养神。
修炼了一晚上,金丹也看不出有什么长进,以前通体发金光,从光线强弱能看出些端倪,如今倒好,只看到一颗金白色的珠子悬在气海上空,光明无处不在,但光线却无处可寻。显然神光期到了后期的瓶颈,迟迟无法突破到出窃期。
收了神思,闻人打开房门:“道长早啊,来喊我吃早餐吗?”
“呃,不是。”道长略显尴尬道,“你不是要挖七叶莲吗,如今日头将出,我怕你错过了时辰,特地前来提醒你。”
“哦,这个啊,不急。”闻人挠挠头,“昨夜我修炼气息,发觉武当山上灵气十足啊,想再停几天,把我的金丹好好炼一炼。”
凌虚一听,脸刷地白了,忙道:“原来真是……啊,这个嘛……啊--对了,我今天清晨收到徒儿张丰毅的飞鸽传书,邹黎村众在红原城遇到了麻烦,被城卫队收押在大牢……”
“什么!关牢里了?”闻人惊道,邹雪影的倩影忽地浮现心头,他娘地,竟然还有银子搞不定的城防兵?怎么能让老子的女人受此委屈,心中不由怒火万丈,“红原城,是吧?好,待我速去杀他个血流成河!”罢,直接召出灰!
“哎……”凌虚忙拉住闻人的袖子,“已经被张丰毅给救出来了!那是三天前的事了,如今他领着村民们一路顺畅,估计今晚能到云南迪庆。但他不知道如何安置,所以传信来问。”
闻人吁出一口气,道:“老道,你话不要大喘气好不好,吓我一大跳。迪庆那边我早就安排好了,只等他们一到就可以山上开工……对了,道长,你认不认识紫云观主?”
“紫云观……”凌虚思索着,“他是不是姓沈?”
“对,沈星松,道长也认得他吗?”闻人冷静道。
“嗯,听过。沈星松原是崂山派祖宗弟子,修为不低,后来不知何故,出山自建庙。据他早已炼成金丹,元力也达到人和之境三重,但多年来迟迟不练御剑飞行之术,而是潜心于火符之威,就是想争崂山派主持之位。你问他作甚?”
“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刚巧他的道观就在我落脚之处的附近。”闻人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在贵山逗留了,得提前回去安排。道长,下月十五,黄鹤楼见!”
见闻人已经跳上灰云,凌虚忙道:“恕不远送。”
“簌--”地一声,灰云飞升至万米高空,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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