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青年微微一笑,“你们中可有姓邹,名星河的男子。”
邹星河略一扬眉,大声道:“是我。”
“爹!”远处的邹雪影叫道。
青年回过头来,向邹星河一抱手道:“久仰!”又朝远处高声道,“是邹雪影姑娘吧?你可安好?”
所有人心中既迷惑又惊惧,这可是个修真之人,是他们的大敌,为何又如此熟悉他们。
邹星河忍不住沉声道:“阁下到底是什么人?”
青年正色道:“对不起各位,请恕在下来迟之罪!在下乃武当派门下弟子张丰毅,奉师父之命,特意前来为你们领路。闻真人曾告诉在下你们的行进路线,原本我昨日已到了此地,只是没见到诸位,又跑到碌曲,方知已离开三天。这才回头在红原城打听,幸而找到各位,不辱师命。诸位受苦了,请千万恕罪则个,以免闻真人见怪在下。”
邹星河迟疑地问:“你口中所的闻真人,可是一个名叫闻人一日的年轻人?”
“正是!”
“那他……现在何处?”
“昨日在下出发前,他还在武当山与师父商议要事。目前理应还未下山吧?”
“噢……”邹星河有些糊涂了,这子怎么又和修真门派搅在一起了?
武当弟子张丰毅见他不再问话,便向身旁的狱卒道:“麻烦阁下,把牢门都打开吧。”
狱卒瞪大双眼,冷笑道:“你以为你是谁啊?开门就开门!老子看你是出家人的份上,才放你进来探监。别给老子放狗屁,快滚出去吧!”
张丰毅冷目寒光闪过,把狱卒吓得忙退后了一步。
“我乃武当弟子张丰毅,行走在外代表的就是武当派!乾隆爷当初在黄河岸悬崖上题词‘福寿山初迹’时,当晚就休憩在我们的道观。上个月,我师父还应召上京,与当今圣上谈养生!你不开门也罢,待我出去找你们红原府尹亲自来开门!”
狱卒双腿一软,差跪下,忙道:“道爷息怒,我这就上去拿钥匙。”
这子一上去,就把钥匙递给另一个狱卒让他来开门,自己则跑得飞快去禀报上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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