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回答,他便觉得一阵好笑。嗯,听起来很可爱不是么?
余非勾唇,“现在如果你再问我的话我肯定不会那么说。我会说,平日里我就会做好一切准备和打算,却又不被敌人所察觉,如果有天一但发生意外也不会有任何的慌张,只要在最后的时刻打开身上的降落伞就好。因为,没有任何事比活下去更重要!”
什么拉个垫背的,一起死之类的,听起来的确像是小孩子才会说出的话。
江弈城微微眯眼,他发现余非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真的改变了很多。
现在的她可以撒娇的时候很可爱,也同样可以精明的时候很锐利。也许这一切,是一点一点的精力堆砌起来的时候开始,也许是她掌管了一段时间的恒久开始。
“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这些?”
江弈城的问让余非摇摇头,“没事,就是刚刚站在这时突然想到的。对了,艾伦医生帮你检查过了么?他怎么说?还能有百分之六十的希望么?”
余非的话让江弈城笑,“他又不是神医,哪能通过问我一些话就断定了我到底有多少希望?还要等明天去医院拍一些片子做详细的研究。”
哦,说的也是。余非轻轻点了下头。
“对了,艾伦还说希望我到美国去做手术,这样那边的调养环境也比较好,也可以在术后随时关注我的情况。”
“不要!”
余非突然的话让江弈城怔了下,不明白为什么在她听到他说要去美国她会情绪这么激动,他不由得安抚道,“就算是去了美国也当然是你跟我一起过去。”
余非还是摇头,“就留在中国吧,我还是觉得留在中国,留在自己的国家比较有安全感,而且到时你动手术的时候江爸和江妈不是也要去吗?你要是去美国的话大家担心你肯定是要住过去的,江爸江妈的身体都不好你也知道,万一再来回奔波,又因为过不惯那边的生活生病了怎么办?这家里的事,公司的事你不在总要有人打理的,去美国实在是不方便。而且艾伦医生不是也说了么,在美国动手术和中国都是一样的,东西一样,关键得看是谁动的,那还跑那么大老远的干什么?”
余非多方面的极力解释让江弈城眉头就像麻绳似得拧在一起,眼神中却已经带着明显的调侃,“看看,我只不过才说了一句,你就说了这么一大堆了。不去就不去,在哪动手术对我来说都一样,我没答复艾伦,只是和你说一嘴就是了,看你这紧张的样子我都跟着吓了一跳。”
余非吐吐舌头,“一听你要去美国,一想到那么远的地方我还真有种心里没底儿的感觉。总觉得去别的任何国家也没有在咱们自己国家牢靠安稳。”
江弈城笑着捏了下她的小鼻子,‘牢靠安稳’?听起来好像得去干什么杀人放火的事似得。”
余非撅起小嘴,“我要真干了什么违法犯罪的事你还要我么?”
虽然话语上是开着玩笑的,但神情上还是很认真的。
尤其是这种明知道结果还喜欢故意反问的语气和问题,就像所有的女人都喜欢追着自己的男人问,‘你爱不爱我?’‘你为什么爱我?’‘你真的爱我吗?’这种问题一样。
江弈城唇角的笑深深的陷了下去,“要,不但要,还得不惜赔了一切也要把你捞出来。”
余非笑着抱住江弈城的腰,之间隔着的是她圆鼓鼓的肚皮,以及里面正日益成长的两个小家伙。
“叔,我们都爱你。”
然后,她掂起脚给了他一个充满了爱意的吻。
就在她要离开时,他却趁机揽着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这酒店人来人往的住了不少客人,她却旁若无人的和他唇舌纠缠在一起,主动的让他眼底的眸光微微闪烁了几下,越发霸道的吻着她,仿佛恨不能把她整个人都生生的镶嵌进他的生命里!
对她而言,现在的她已经把他们一家三口的命运都交给上天去做定夺了,她还需要害怕什么?
一吻接近余味,江弈城抵着余非的头问她,“余非,为什么我觉得你现在有很多心思呢?我觉得你有事情瞒着我。”
江弈城就是江弈城,还是那个洞摄人心的江弈城,还是那个对余非了如指掌的江弈城。
“是啊,最近我一直在冥思苦想,等你做完手术后我该做点什么补品大餐给你呢?还有,既然知道了我肚子里是俩男孩了,那该给他们取个什么名字好呢?这些现在想想还是觉得很有必要的。”
“有必要是有必要,不过最必要的事是等我手术完后和你一起想。这样才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剩下的事,就什么都不用去想了。既然是人为所控制和扭转不了的,那想了也没用。反而忧思过重会积劳成疾。”
说到最后江弈城十指紧扣着余非的小手说,“现在的你可已经是孩子的妈了,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可以不管你,但我怎么也不能不管我两个儿子,所以在我两个儿子正在长身体的时候,老大不愿意的你也得先受着,等以后卸货了再想干嘛干嘛去的上房揭瓦都没人管。”
余非把肚子往江弈城跟前挺了挺,“要不我剖给你你怀着?我先减减负?”
“快走吧企鹅妹。”
由于余非今天穿了一套黑白相间的宽松款衣服,外面套的多又厚,外加肚子又挺的那么大,让人看起来就像一只摇摇晃晃的企鹅,难怪江弈城出门就笑,却又不告诉她到底在笑什么!
余非摇摇头,恶毒啊!真尼妹的恶毒!老娘在这辛辛苦苦的怀着孕,你还笑话老娘是那啥胖企鹅,下辈子就该让男人带带球,体验体验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滋味!
到时她肯定会嘲笑他:艾喂!树袋熊呢?还是个大叔级的孕妇!口味真重啊!
***
在江弈城和艾伦去医院拍片子做检查时,余非并没有跟去。因为学校里有一场重要的考试要考,虽然她平时上课断断续续的,以后快要生的时候还要请假,但是学校该有的考试她还是都一样没少过,就算是当时实在有事没去,后期也会去老师的办公室重考一下。
在考完试出来后余非遇见了好久没见的蓝起帆,还记得上次粘静在做服务生就是为了给蓝起帆买东西,又想到粘静做每一件事都是因为他蓝起帆,可是他却根本就没有领过情,反而还大少爷高高在上似得对别人的心意不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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