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由得反问她,“在回答这个问题以前,我想先听听殷雪告诉你的那个版本。”
余非早就知道以江弈城的睿智,是任何事都瞒不过他的。当别人还一知半解,迷茫的摸不到门路时,他却已经能够明白别人想说什么了。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这样,一点都不费劲。可是同样,正因为你在想什么,你想说什么别人都知道,这也会让人有时很没有安全感。好像有种被人吃的死死的感觉。
不过,既然她选择和江弈城在这件事上摊牌,那么便没有什么可隐藏的,便把殷雪在楼梯上和她说的话一股脑的全部都和他说了。
谁说的只有她殷雪会挑拨挑拨离间?她也和大叔说说,让他赶角赶角前女友过人的魅力有多么强大。看看她在他背后和当面是不是同一类型同一款式的。
果然,在江弈城听了殷雪当时的话后脸色顿时就青掉了!
“什么?她说当时我们去了宾馆?她说这种话你都信?她脚都崴成那样了,还有那种心思?”江弈城青掉的脸逐渐转成煤炭色。“其实对于殷雪回国的事我早就听说了。而且她回来后根本就没住什么宾馆,而是住在她哥给她在Z市买的房子里。”
江弈城的话让余非顿时确信,殷雪这挑拨离间还真是挑拨的不轻!
接着,就听江弈城说,“虽然一开始我的确不打算说,因为不想让你担心。但是我知道,如果不把这件事解释清楚,给你一个准确的交代的话,也许会是你心里一直以来的疙瘩。”
余非承认,江弈城说的一点也没错,这件事她想要不去在乎,可是却已经在她心里成了一个疙瘩,这个疙瘩是他结下的,也只有他能解。
因为他始终没给过她一个合理的解释,所以这种想起来就会有的猜测很有可能演变出N个版本来,每一个版本都像是细密的小针扎在她心里一样,一天不解,她就会一天不舒服。
余非觉得,就算是江弈城骗她的也好,就是不要不解释。她想要一个细致、负责的解释!
只不过,当听到江弈城提到‘担心’两个字时,余非突然就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这种预感让她的心一下就惶惶不安起来!
就见江弈城低垂下眼睫,纤长的睫毛在头顶白炽灯的照射下,投下冰冷而清淡的灰影。
“那天下午我的确一下午都在医院。殷雪也在。不是我在陪护殷雪,而是当时想立刻赶回去接你,却失约于你的人是我。因为我突然晕了过去,直到晚上的时候菜醒了过来。当时时间就已经很晚了,而我却在醒来后一无所知。”
“什么!?”余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晕过去了?怎么会?医生没说是什么问题吗?严不严重?”
那种不好的预感在一经证实后。立刻就像被浇了油的火一样,一下燃了好几尺高!
她想过千万种理由,却怎么都想不到!居然会是这种!
然,在她知道后她哪里还顾得上去追问其它,只要一想到是他身体不适引发的昏厥,余非觉得她立刻就连呼吸都变得不通畅了!就像被一只手紧紧扼住了喉咙般!也好像坐过山车上去后就再没下来过!
江弈城表情严肃的握着她小手,“严重。我醒了以后医生帮我看了看,说情况非常严重,一看不是最近造人造的太着急了,就是纵欲过度,导致人脾肾两虚。不过,索性你肚子有了福音,让我这一晕也没白晕,事实证明辛苦付出果然是有收获成效的。”
余非差点给气背过气儿去!粉拳顿时锤上他的胸口,“好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开这个玩笑!睡跟你开玩笑了!某叔今晚是不是想去睡一下门口的沙发了?”
接着余非愤愤不满的说,“哼,都说好了不骗人说真话,说话不算话!很正经的说你说事呢,还嬉皮笑脸!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
江弈城立刻连声安抚道,“好好好,我不开玩笑了。不开了。”
余非还是一脸根本不想搭理他的样子,这让江弈城只好说,“我发誓,我刚刚说的突然昏倒和晚上才醒过来都是真的。只不过医生说的并不是太过于‘耕耘劳累’所致,而是在去泰国前面那段时间工作太忙,睡眠质量一直都不好的没有好好调整过来,长期积攒下来积劳成疾所致。这段时间你也看到了,我忙的时候真的连好好陪你的时间都没有。真的好好休息休息,最好给自己放个假就好了。就像在泰国时那样,虽然每天晚上都要辛苦播种耕种,但是度起假来时光确实比较悠闲。外加当初的辛苦努力既然有了成效,那么便不需要我再继续劳累了,不如我们再定个日子好好出去玩玩好了,我也落了个清闲。”
靠!余非顿时瞪眼!她咋听来听去都好像还是她‘欲求不满’,让他‘积劳成疾’才是最根本的原因!
不过余非不得不承认,最近江弈城确实很忙,别说最近了,就算是她在他办公室的时候,也很少见他有空闲的时候。
“玩个屁玩!”余非极其不爽的扔出一句粗话。虽然江弈城在说起这件事时一直都是故作轻松的语气,但是听在她耳朵里却怎么都轻松不起来!
“怎么会晕过去呢?就算是劳累,可你的身体一直都很好,怎么也不会说厥过去就厥过去了吧?你有没有再做做其它检测,或者换家医院看看?有些病一个两个医院是检查不出来的,如果Z市也查不出的话,我们可以去省里或者国外去看,对了,你那个叫岳海洋的朋友不是也是医生么?你没让他为你看看?”
眼见她这紧张的情绪,江弈城不禁失笑,“好了,不用担心,我真的没事。真的只是太累了,神经一直处于高度紧绷的没有舒缓下来才会突然晕了过去。我身体再好也终归不是铁打的,又怎么可能不生病呢?再说了,人有时候就是很脆弱的,很多事情都不会给你任何的前奏和提示,说来就来的让你措手不及。”
江弈城的话让余非一直没说话,像是在想什么。他甚至都以为她走神了,在他疑惑的叫她名字时,却见她情绪很低的从*沿挪过来,主动坐到他腿上,小手揽住他脖颈。
他还以为她要说什么呢,却没想到她一脸担心的问了句,“沉吗?”
那小心翼翼的可爱小摸样,像是知道了他身体抱恙后,这一坐都能把他脆弱的给压散架了似得!
江弈城不禁又好笑又无奈的道,“不沉。就像只小鸟一样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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