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向优雅低调,成熟稳重,举手投足更是流露出从容不迫的王者风范的男人,居然会有种说不出的邪气。
不,这邪气并非是郁绍庭身上的那种。那个简直比女人还要漂亮的男人应该更准确的形容是一种雅痞的邪气。但是萧正南身上的这种,却是带着种说她说不出也看不到的阴暗面所带来的邪气。
难道,这就是江弈城反复告诫她这个男人危险,甚至接近她是居心叵测,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的原因?
……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
不管是什么原因,她都无法对萧正南真正的冷淡防备起来。虽然她不喜欢和他们圈子里的人打交道,她却始终没忘记从小她有多么喜欢粘着他。多么把他当作是一个完完全全可以信赖的人。因为记忆太深,所以她一直没有忘。也一直心心念念那个像青松翠柏一样,身上气息干净清澈的男孩子对她所有的*溺和温柔。
面对她的霸道和任性,那个年纪就能容忍下这些的少年,她并非他的亲生妹妹,只不过是个发起横来四六不认的小丫头,他是凭着什么可以无条件的包容她,对其它年纪的孩子完全可以做到视而不见的这包容她一个的?
不管他还是不是以前那个人,也不管他改变了多少,也许有一点是没有改变的。那就是从小他就习惯把情绪隐藏在别人看不见的角落。没有现在这么世故圆滑,深谙难解的让人完全看不懂,但也决不轻易泄露和出卖自己的情绪。
但是今晚他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话?
当然,这都不是关键。
关键的是,她居然愚笨的一句也没听懂!
傻子才承认自己是真的傻呢!
余非也当然不承认自己是因为笨才听不懂,而是把这一切都归咎于她和萧正南这么多年不见,他的生活和他的圈子她完全没有参与过,更不了解,对于他经历的事她都不知道有哪些,又怎么可能鸡同鸭讲的听得懂他在说什么?
……
正想着,助理的电话打来,这个前几分钟据说还在洗澡的男人,现在就已经敬业的在郦黄门口停车了。
果然是萧正南的手下,有个这么办事能力这么强的主子,跟着的人又会差到哪去?
在告诉助理他们的位置后,余非
余非抱臂的看着座椅上的男人,你说这么帅的男人她要是就把他给扔在这了,万一给人捡走了怎么办?
姑娘漂亮的话倒是也不亏,性别相同的也可以玩耍玩耍,要是碰见个取向特别的……或者对人身上的器官特别感兴趣的贩子……割你个腰子,或者挖你个眼睛倒也算就当交个朋友了,要是不小心被丐帮给掳走了……啧啧,那就太可怕了!
余非眼前不禁回想起那些在大街上看到的那些断手断脚,趴在小推车上的人……
这会,当不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好似男人质地稍硬的皮鞋后跟敲击在光洁的地面瓷砖上,发出的极有节奏的‘哒哒’声,知道肯定是助理找过来了,余非则放心的转过拐角的往他们定的包间走去。
助理过来后果然看到萧正南坐在椅子上,这让他连忙上前去试探着叫他,“萧总?我是小隋。”
助理把所有的疑惑装进肚子里,他跟了萧总有多少年了?四年总有了,萧总的酒量怎么样如何他最清楚,暂不说他有多能喝,酒量的划定线多高,有一样就是,他不管喝多少,绝不会不省人事的醉倒在酒桌上,更不会做出任何有*份的事来,就算是再不舒服也会坚持到车上。
还记得萧总喝的最醉的那次浑身冷的就像冰一样,就连上车都费劲,手颤抖的甚至有些都不能自已,更在他口吐白沫的时候把他吓坏了,可是他却依然能够淡定的对他发号施令,让他立刻送自己去医院洗胃!
但是今天他怎么可能醉的完全没知觉了?还靠在洗手间门口睡起来?额……最关键是,他一向不离身的手机居然会丝毫不警醒的任由一个女服务员拿在手机给她打电话,今晚太多让他惊讶的事,简直排山倒海的袭来,当然,不管他再怎么惊讶眼下最关键的都是先把他们萧总弄回公寓去!
在先前余非叫了那么多次都没反应的男人,只不过在隋洋叫了一次就淡淡‘嗯’了一声,尤其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隋助理心头错愕的发现,这男人深邃如海的眸子里虽然有着淡淡的惫态,但是却清明的没有半点昏睡的迹象!
就好似他只不过刚刚闭上眼休息一下下而已。
这让隋助理不由得更好奇,要是萧总根本就没醉,更没睡,那么刚刚打电话给他的那个女服务员……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只不过再好奇也是萧总的私事,更何况他一句话也没有问他,好像发生了什么他完全都知道似得,在这坐着也不过是为了等他来,或许如果没有人把他扶在这的话,他更可以从容不迫的去外面等他。
在扶萧正南起身后,眼尖的助理一偏头突然看到椅子下面隐隐的有东西,这让他不由得弯腰捡起来,撸撸极短的板寸头,拎着那串五帝钱疑惑的问萧正南,“萧总,这是你的?”
用余非的话来说,萧正南虽然就算不是个多正派的人物,但也绝不会和黑沾不上关系,但是他手下的人却个个看起来都像小弟一样!
不只保镖像,平时贴身办事的人也像!当然不是那种跟在大哥后面屁本事没有,瞎混的小弟,而是身手一流,办事一流,头脑一流的高级进化版小弟!
……
隋洋这么问是因为毕竟这个地方只有萧正南坐过。
不过他这话问的却是极其不确定,因为萧正南不但从不用这些东西,而且从不信这些。风水这一类东西,很多经商人的人都会信,他们家萧老爷也信。还记得有段时间他挺背的,就跟那衰神附身了似得做什么错什么,差点没被他骂死,他老婆就给他弄了个化煞保平安的小铜葫芦带着,刚好被萧正南看到,他毫不吝啬的讽刺了他一顿,说如果他再不端正点自己的办事态度,给他成天浑浑噩噩的就像房事做多了似得大脑缺氧,就算是这个也去不了他身上的衰运。
话说的那叫一个狠心毒辣,毫不留情啊。
好吧,他越想越觉得这东西绝对不可能是萧总掉的,是任何人的都有可能,就是不可能是他的!算他问了句自打耳光的话,接下来等着他的是白眼和讽刺也怪不得别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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