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她们聊了爱情、孩子、工作。整个过程中,彼此都很开心。
宋言谨从许音恬这儿收获很多,结束的时候,颇为感激的看着许音恬:“今天真的谢谢你,如果没有你的访谈,我可能连工作都丢掉。”
“你太客气了,应该是我谢谢你。”许音恬摇了摇头,完全把宋言谨当成了朋友:“我跟着颜辛来这边,也没有什么朋友。好久没找到人聊天了,有些话不吐不痛快,和你说了,我很舒服。”
宋言谨抬手看了看手表,见许音恬神色略微疲惫,起身道:“那我先走了,不打扰你和方先生休息。”
“好,我送你出去。”许音恬扶着腰身站了起来。
“不用了,我自己出去就好。”照顾到许音恬身体不方便,忙摇手拒绝。
方颜辛这时候从楼下走了下来,许音恬转身问了一句:“努努睡了吗?”
“睡了。”方颜辛自然的走至许音恬身侧。
“我准备送宋小姐出去,你和我一起?”许音恬略微俏皮的询问方颜辛的意见,那模样,像极了努努对方颜辛撒娇的模样。
方颜辛自然是要和她一起的,淡笑点了点头。
两人将宋言谨送到门口。一抬头,一辆车已经停在那儿。
“宋小姐,我有几句话想要和你说。”许音恬松开挎着方颜辛的手臂,走至宋言谨面前,微笑着:“我在丰市没什么朋友,以后如果你有空多来走动,我一个人实在无聊,想找个说话的人都难。”
“我是不是要求有些多了?”许音恬说着,又停下来,略微窘迫着:“怀孕后,我的话就比较多,你不要嫌我烦。”
“怎么会?”宋言谨摇了摇头,又忍不住去看她的腹部:“我会常过来的,到时候许总别嫌我烦。”
许音恬开心的咧开笑容:“那就太好了,今天太晚了,就不耽误你,你老公该等急了。”
说着,许音恬朝着那辆车看了一眼,唇边笑意不减:“宋小姐,你也很幸福。”
这一点,宋言谨没有否认:“我知道。”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是幸福的,今晚和许音恬谈过后,她更是如此觉得。
宋言谨上了车后,顾临深冲她淡淡一笑:“看来今天言责编收获颇丰。”
“嗯。”宋言谨点头,又看了一眼手表,对顾临深说道:“不是说八点以后再来吗?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晚上我没事,早点过来等你,看来没白早。”顾临深发动了车子,系上自己西装外套的纽扣。
宋言谨扬着笑意看着顾临深,心里暖暖的。好一会儿,她才移开眼睛,打开手机备忘录,将自己想到的采访开头写下。
‘她二十二岁接下一个企业,二十二岁遇到一生最对的那个人,二十三岁迎来自己的女儿。’
‘五年后,在事业发展期,为了第二个孩子暂时放下工作。所有人都看得到她的辛苦,她的忙碌、疲惫。但在她的眼睛里,这些负面背后藏着她巨大的幸福。许音恬,瑞祥总裁。二十八岁,即将成为两个孩子的母亲。她说,她人生的起点是在二十二岁那年遇到三十七岁的他,在别人不看好的爱情里,她获得最好的婚姻。’
‘她说,她在幸福的路上从未停过脚……她说,他这辈子说过令她最心酸的话是他已白头,害怕等不到两人一起白头。她说她这辈子听到最好的情话不是他说我爱你,而是他说,我会努力不让自己老的那么快,在你的身边,呆到你离开的那一刻。’
宋言谨将所有许音恬说的话都记录下来,整个胸腔让甜和酸涩塞的紧紧的。
看着她白皙的手指按着手机,顾临深偏头看她专注的神色,嘴角勾起一抹暖人的笑意,没说话,转过眼睛,专心的开车。
整个车厢里处了宋言谨碰着手机发出轻微声响,安静异常,外面的风声,车声全部干扰不到属于他们那个安静的世界。
——
莫菲瑶躺在雪白的病床上,微微睁开了眼睛。一入眼便是刺目的白,白的有些令人晃神,白的有些不真实。
“这是哪儿?”她动了动苍白,因为干燥而起皮的唇。
她死了吗?她和严竟之间,真的是因为一个人的死亡而结束了?
就在恍惚之际,听到细微动静的陈雪英忙走了过来,看到莫菲瑶微睁的眼,惊喜道:“菲瑶,你醒了?”
莫菲瑶微微偏头,看着陈雪英担心的眼睛:“妈……你怎么会也在这儿?”
陈雪英满是担心握住女儿的手,责怪道:“傻孩子,妈妈在医院陪你呢,好好的你做什么傻事?”
“在医院……”莫菲瑶缓缓出声,心却忍不住整个一松,她还没死就好。
莫菲瑶刚醒,眼睛不由自主的在整个房间扫着,却始终没有看到自己想看的人:“妈,严竟呢,他没来吗?”
提到严竟,陈雪英敛住了笑容:“他今天还没有过来,等会就来。”
听到这样的答案,莫菲瑶松了一口气:“还好。”
还好,他还是会来看自己的。
“菲瑶,你能不能告诉妈,你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想不开?是不是这严竟在外面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陈雪英在莫菲瑶的身侧的病床上坐下,眉头拧的极深:“你别怕,要是严竟对不起你,妈替你做主。”
莫菲瑶深知,自己和严竟的事如果让陈雪英掺和,那她和严竟就完了:“没有,严竟没有对不起我,是我自己想不开……”
“你有什么想不开的?”即使莫菲瑶这样说,陈雪英还是有些不信。
莫菲瑶现在还很虚弱,咬了咬嘴唇,不知道该怎么说:“妈,等缓一缓我再告诉你好吗?我现在没有精力去想那些事。”
“好。”陈雪英连连点头,现在没有什么比莫菲瑶养身体更重要的。
此刻,站在病房外拎着保温盒的严竟有些疲惫的喘了一口气,他并没有进去,靠在病房的墙壁上整理自己的情绪。
莫菲瑶刚刚说的那些话他是听到的,在这种时候,莫菲瑶还维护他,如果说他对莫菲瑶没有一点愧疚是不可能的。所有事,也不都是莫菲瑶的责任,他也有负责。
他太过心急了,如果他肯好好谈一谈,莫菲瑶今天也不会躺在病房里。
严竟靠在病房外,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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