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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王爷,奴才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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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血案(二)(8000+红包加更)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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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一条,但心系家中妻子与一双儿女,让人觉得谢湛不止是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更像是个重情的普通男子。

    谢金翎怔怔看着父亲,轻哑着声线说道:“父亲,我不知你为何要认这样莫须有的罪?但你从小就教导我们做人要正直,要无愧天地良心,试问像你这般可为国为民抛头颅洒热血义胆忠肝的大将军,心胸又何至于如此狭隘,为了素妃娘娘报复于陛下与皇后,要过了十几年在纵火翔凤宫纵火,又在这里歼|杀毁容丽妃娘娘,我是万万不会信的!”

    是啊,报复一个人何须等十几年呢?

    “谢都统,本相知你救父心切,我们这里多数人亦不信护国公是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来的人。但事实摆在这里,莫说护国公留下的那块玉是划伤丽妃娘娘脸的凶器,单单看墙角死了的那只猫与护国公手上猫的抓痕,就可认定这事与护国公脱不了干系!”

    出言的是丞相孟长卿,这位头发花白文绉绉的老儒已是大齐国的三朝元老。

    孟丞相皮肤过于白腻,一双三角丹凤眼,精明又世故,对于皇帝重武轻文一直颇有意见,而谢湛便是武派首臣,自然对谢湛积怨已久,这时出来推一推波助一助澜是极佳的。

    “老孟,你年纪虽大,但眼力还是好得让我折服。”谢湛倒也不避讳,微微眯了眼瞥向墙角那只咽了气的猫,伸出背在身后的那只手来,确实手背上有伤痕,是那小畜生抓的。

    这下,又佐证了谢湛之罪,外加了一项杀猫之罪。

    “想不到堂堂护国公竟是如此人面兽心之人!”一位紫衣女子蹙着黛眉愤愤碎了口,却教身旁白衣女子轻轻扯了下衣服,小声轻柔说:“姐姐,在陛下未做定论之前,还是勿诋毁了护国公得好!”

    这一紫一白两位女子便是孟丞相的两个孙女,是长安城里出了名琴棋书画样样皆通的名门闺秀,与谢芳菲并称齐国三姝,是这天下男人最想娶的女子。

    紫衣是孟丞相的长孙女叫做孟妍,白衣年纪比孟妍小了半岁,名叫孟莞。

    而这两人正巧站在流光前面,他们二人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

    “莞莞,你还看不出来么,这护国公被定死罪是早晚的事,你没听到皇上说要让护国公受尽天下最严厉的惩罚吗?”

    孟莞却不敢苟同姐姐的看法,摇头轻声道:“不管护国公是否犯了这大罪,毕竟他曾有功于大齐与百姓,是他让我们在这个动荡的天下不受战乱之苦。为了这份恩情,我们便该为他留些口德。”

    “真是胳膊肘往外拐的小jian人,也不知是吃谁家的饭长大的?”

    孟妍说着白了一眼莞莞,又抬起手肘要重重往莞莞腰眼处撞去‘

    上一世孟妍就经常欺负莞莞,她知道莞莞就是那样死脑筋的人即便被孟妍欺负了也会摇着头说只要姐姐觉得开心被欺不觉负一下也不会少一块肉。她本想过去制止,却教身边八爷拦住,“我来!”

    流光瞥见这情景要去制止孟妍,却教赫连缘捷足先登,他将手伸进了这两姐妹小腰中间。

    孟莞没有感动顶撞的疼,而是被其他什么东西替代,飞快搂上了自己的腰,吓得她差点叫出声来,又教一只大手一下子捂住了小嘴,而孟研的手肘正撞到赫连缘手背上。

    这着实让孟家姐妹皆吃了一惊。

    孟莞轻轻抬头,额头又撞上了赫连缘的下巴,微微吃痛,又不知所措,只能任由这高大挺俊的男子如此搂着,她不曾看清这男子脸孔,只觉这男子身上气味幽沉好闻,一下子就绯红了一张俏脸。

    赫连缘的脑袋神到两人中间,脸与那姐妹二人的脸都贴着,他笑米米说,“欺负妹妹的可不是好姐姐,是要被打屁|屁的。”

    说着,这色|胚果真狠狠掐了下孟妍的翘.臀。

    募得,孟研整张脸又红又怒,却不敢出声,亦不敢放肆,这人语气轻.浮,但身上气味甚是危险,虽没与这人说过话,但知这人就是号称色.誉长安的“霸王爷”——赫连缘。

    赫连缘做着下|流动作的同时还吻了下孟莞幼白的耳垂,孟莞。

    这就是赫连缘,不管任何时间地点,谁都不能阻挡这色.狼*女子!

    赫连缘一系列猥|琐动作被站在孟氏姐妹身后的云阳看到,低低地道,“八哥还真是勇猛,竟敢当着父皇与孟丞相的面如此轻车熟路地调.戏了孟家姐妹花。”又偏过头来,仰着小脑袋问白岩松,“白萝卜,你是不是也会做这种调.戏女子的事?”

    “你要不好好地看你八哥调|戏女子,要不就好好看这护国公纵火凶杀案,莫要将这种无聊的话题扯到本侯身上。”

    “哦。”云阳第一次在白岩松面前乖巧点头,又白岩松的手臂抱得紧了一紧,看向前方谢湛那里。

    皇帝呆呆望了那只死了的白猫许久,那是元宵节他送给丽妃的礼物,他取名叫做“思思”,相思的思,实则是思念皇后,要知道皇后也最喜猫。

    皇帝怒得轻轻颤抖着身子,又对谢湛吼道:“谢湛,刚才那一剑真是便宜了你!”

    他吼声如惊雷,莫不让人心房慌怕。

    “谁叫那该死的小畜生扰了我祭祀素心?”谢湛却是不轻不重地说,但这话却教皇帝脸色更黑了。

    “谢湛,你住口!别再提杨素心这个名字,否则,朕当场杀了你!”

    “皇上,你这是在害怕吗?因为我提起素心,便提起你的罪过,要知道素心——”他本想说素心死得有多惨,但顾了赫连钰一眼,又便猛地打住口,始终没有说出来。若教靖王知道他的父皇是怎样的狠心害死了他的母妃,试问以皇上狠辣又如何能留下这个后患?

    “来人!将这个逆臣革职查办,先重杖一百,再打入天牢!”皇帝一挥袖,恶狠狠地说,厉眸又重重顾了一周,“若是有人敢替他求情,那便坐连同罪!”

    谢湛的好友郭尚书本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教皇帝这么一句,又禁了口,看来这次皇帝是非杀了谢湛不可了,现在替他求情只怕是火上浇油。

    父亲已受了一剑,再重杖一百,哪里能扛得住?

    眼看父亲就要被拖出去,流光脚步轻轻一动,想要冲过去求皇上饶了她父亲,手腕却是教人重重握住,向身边瞥去,却是赫连钰,他不是一直在秦曼青身边么,何时到她身边的?

    她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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