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青把自己整个人泡在木桶里,头靠在桶沿上,到这里几天,都没机会弄清自己在什么地方?遇见的是些什么人?但显然那些人是认识自己的,而且对自己充满了敌意。〖就来读 www.9laidu.org〗是敌意吗?看似有强烈的敌意,但又觉得这种报复好像有些……嗯……幼稚!!!茶青给她这两天所遇到的事情下了个定义:幼稚。
虽然觉得对方很幼稚,但她没有意识到她的行为也不算很成熟,毕竟刚刚洗澡的时候,几乎把房间每个角落及可以藏人的地方翻了个遍,然后又拖了个两张椅子抵住门口,虽然她自己也觉得有点螳臂挡车,但了甚于无。等她搞定一切,放心洗澡的时候,那水已经变温了。
虽然水已经变温,她还是洗得很舒畅,很放松,眼睛又有点乏了,也许这几天绷紧的神经,稍稍的松懈下来,人也觉得很累。但她还是没放松到让自己睡过去,撑着起来,穿了中衣衬裙,沾**即睡。
规规矩矩的待了三天,所有人都对她温和礼貌,再也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别人对她礼貌,她也待人有礼,但始终觉得有种距离,并不像穿越小说里面写的,没两天就和身边的丫鬟混成姐妹。所以,茶青把自己当成了被困在未知空间里的客人,当然茶青对能得到如此待遇已经感天谢地了,至少她现在不需要爬上柴堆去接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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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泉岛上,有一幢叫“渠院风霖”的建筑,坐落在一池盛开的荷花中心;”渠院风霖“呈”回“字型矗立在池中心,是一幢两层建筑,一楼四面大镂空雕窗,窗户一开,迎面扑来荷花夹杂着阳光散发出淡雅的幽香;二楼为藏书阁,”回“字型布局,形成一条回型书廊,”回“字型的中心,没有荷花而是矗立着一座两层楼的白玉石雕,巨大白玉上细细雕刻着亭台楼阁,松树河流,人物各异,还有许许多多灵动的九尾小狐狸。
犹如小型图书馆的“渠院风霖“,除了书多以外,一切的摆设都很简单质朴,没有过多华丽的装饰,整个书房里唯一的装饰是书桌旁一盆姿态优雅的墨兰。
白止带着面具,身子半松的靠在椅子上,但眼睛里面透出的却是慑人的光芒。
白止的眼神让站在他两米外的“老太监”很是不安,老太监微微低着头,又觉得不服气的看了看白止。“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我就是看那女人不顺眼。”
“那女人,将会是你的嫂子。”白止淡淡的说道,语气没有任何的情感,犹如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般。
“就是因为这个,我才……”
老太监还没话还没说完,白止就打断了他:“好了,这事就到此为止吧。她已经出现了。你我都阻止不了。”
“大哥……”老太监一阵激动。
白止站起来,摸了摸墨兰的叶子,表示不想跟老太监继续以上的话题,老太监唯有耷拉着脑袋出书房。
“我阻止不了“,白止盯着墨兰幽幽的说”那……就随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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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青发现大家对待她的态度不咸不淡,不偏不倚,也没人主动跟她多聊几句,她尝试着去问,但大家都是不会回答她,她也就放弃。而那个死太监也再也没来骚扰她,她也乐得轻松。她的房门也没有上锁,也没有人限制她的行动范围。
茶青本想在别人的地盘,至少安分点,待在房间里面不动就是了。可是你让一个大活人待在房间里面三天,又无事可消遣,那个人估计已经开始抓狂,再这样下去几天,那就是癫狂。
茶青终于按耐不住了,在房间里面犹豫了半天,考虑着是要偷偷摸摸,东躲躲西躲躲的方式出门呢?还是要光明正大的走出去。简单的说,是要跳窗还是要从大门走出去?
茶青最后选择了,光明正大,昂首挺胸的走出去。出房间的感觉真好,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开始踏步往前。
刚要踏出院子的大门时,迎面走来一位丫鬟打扮的女孩,茶青心里咯噔一声,心想出师未捷身先死!正在犹豫转身回房还是继续向前?那个丫鬟竟当她做透明似的,径自从她身旁走过。可茶青却为此,紧张到额头冒冷汗,看那丫鬟不理自己,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像是确立自己终于拥有自由之身一样,一路欢快的飞跑。
这里的每个院落都由长廊相连接,没有雕梁画栋,长廊两旁唯有参天大树及地面零星白花,简洁而幽静,但海水的咸味还是隐隐入鼻。茶青沿着长廊,一直往前,她不敢随意乱跑,毕竟她方向感一向不强,做人就必须扬长避短,这一路走来,倒是没见着一个人影,她到也没在意很多,还是继续往前……然后就被长廊尽头的碧海蓝天震撼住了。没想到长廊里面是小江南风情,长廊的尽头却是海天相接的壮阔。
“柳暗花明又一村!”茶青随着长廊尽头的阶梯往下,一落地就往前小跑,直冲到岸边。好蓝的天,好蓝的海,好大的风,她张开双臂,仰着头,让风尽情的掠过她,耳边响起阵阵涛声,哗~哗~好像在冲刷她的心灵,在抚慰她。时空变了,大自然还是没有变!
“你不想逃。”茶青耳边突兀的响起一把温润的声音,那声音温润中带着清冽,犹如山涧里的溪流,冷冽清透,但却出奇的温润无害。
“无处可去。“茶青眼睛还是闭着,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道。
“不问为什么?“
“你会告诉我?“茶青转过头眯着眼,看向发声者,刚好对上面具男的视线。
“不会“,面具男转头看向大海。
“你恨我?“茶青也看向大海,对彼此间,有股熟悉且陌生的味道。
“不应有恨。“
“不应有恨?“茶青对这个回答很是不解,对他的无奈亦不解。这算哪门子的回答。
茶青的反问,并没有带来更加具体的回答,彼此沉默,唯有涛声阵阵,很有节奏的拍打着。
“我姓云”,说到这,茶青还用手指点了点嵌在蓝天里的朵朵白棉花,”你可以叫我茶青,你呢?“
“白止。“白止道。
“白纸?“茶青心里暗笑,还有人取这名字,实在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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