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着那时学过的姿态端庄的走了一圈。
“还得学。”没想到这乡下野丫头走起路来也不算难看。可依然没达到她的要求。
“是”何谨是早就有心理准备的。
“琴棋书画,你会哪些。”
“会一点。”琴技在前世自己的古筝是拿到十级证书的。不过不知道这里的水平怎么样。棋的话,只会五子棋,这肯定是不算的。书么,何谨的毛笔字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差,只能说一般,还看得清在写什么。至于画吧,前世自己是素描高手,曾有不少作品发表在省级以上的刊物里。还有一副人物素描画得过国际银奖。这个就不知道算不算了。
“会一点,就是不会。”楼夫人是怎么样都不会相信一个乡下丫头会琴棋书画。“今天就从最简单的站姿走姿开始学。水心,今天就有你来教她什么样的站姿,走姿是最标准,最符合大家闺秀的做派。”
“是,夫人,奴婢一定会好好的教会少夫人。”
“严厉些教,别因为她是主子就不尽心了。”
“谨遵夫人话。”这句话正中她下怀。这会儿看她怎么整这低贱的女人。
何谨没来由的心里一阵发毛啊。抬头看见这个叫水心的丫鬟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就知道自己有苦头吃了。幸亏早些时候有了点准备。
水氏另外三姐妹也开始磨拳搽掌准备接下来打算怎么孝敬这二少夫人。
学站姿最重要的就是要抬头挺胸,身子要直。脸露微笑。当然这抬头也不像前世那样看着对方的眼睛叫礼貌。这古代抬头,你只能看着对方的下巴一下,第二颗扣子以上位置。胸要挺直,却不能撅起屁股。走路要轻,要慢。基本上就是一小步一小步来。
“少夫人为了让你做到标准,奴婢只能越矩了。拿上来。”水心嘴里说得很尊敬,可心里正暗自耻笑着。
“何氏,好好学着别想偷懒什么的。”
“是,娘”
“先别叫我娘,叫我夫人,听着膈应。”郭氏丝毫不给半点面子。她就是到死都不会承认这个媳妇的,更别说允许她叫自己娘了。
楼夫人的不给面子让何谨想大声吐槽:妈的,老娘叫你一声娘,也是因为你是我爱的男人的母亲,不然我才不鸟你呢。活了两世都没叫过一声娘的,好不容易憋出一句来,竟然得到了这么个回应。太他妈的憋屈了。
“王妈妈你盯着些,她要是有什么不情愿的,你只管教着就是,哪怕是打罚都可以。我先回屋去歇会儿。”
“是,夫人。”
水氏另外三人陪着楼夫人去屋里安歇。临走前还赠送给何谨三个毛骨悚然的微笑
待楼夫人走远,这教学就正式开始了。何谨觉得心里发毛的越加厉害了。
“二少夫人得罪了。”这水心皮笑肉不笑的象征着福了福身。
“拿上来。二少夫人请拿着这碗。将碗举至头顶,等会儿碗里会注上水。二少夫人就顶着碗里的水来回走路,保证您能学得快。只要碗里的水不洒出来就算是标准的一次,不然就算失败。夫人醒了是要验收成果的,二少夫人应该知道的。”
“知道。”顶一碗水走路,以前在相府学规矩时也是这么做的。何谨想也不会有什么难度的。
那只空碗比普通的碗要大些。接过旁边侍婢递来的碗,摆好姿势将碗小心翼翼的置于顶,两手微微扶着调整好。才刚放下手,又递来了两只空碗。
“二少夫人,两手各拿一只,头上顶一只,待会儿还要注上水才行。只有这样才更有效果。”
“为什么还要注上水啊,空碗不是也能达到平衡的效果么。”
“咱们楼府的人都是这么学得,难道少夫人想违背夫人的意思。”
“行,就按楼府的来好了。”可奇怪啊,姜嬷嬷以前不是也在楼府的,就没用这招啊。
这水心趁着何谨在想事情时,命三个丫鬟将壶里滚过的开水同时往三只碗里注入。这水不似刚开的那样温度高,可却非常烫手,稍一会儿就会烫红皮肤,却还没到起泡的温度。
“少夫人开始走吧。”这碗壁比普通的碗要厚,一开始感觉不到烫手,可没一会儿,整只碗都会非常烫。
刚开始何谨还没察觉到,刚走了几步才发现为什么手里的碗中水在冒热气。感觉越来越烫手了。
这会儿何谨才知道自己是被人给整了。都怪刚才走神了。可手上的温度觉得有越来越高的趋势。这会儿何谨急了,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为什么会注入热水的,不是凉水就可以了吗。”抵不住手上的烫,何谨刚要甩掉三只碗,却被身后的人狠狠的抽了一鞭,就打在两条腿上。很痛,看似没用什么劲,可却打得异常疼痛。
“我怎么说也是你们府里的二少夫人,你们竟然如此肆无忌惮。”
“奴婢是按着夫人的吩咐做的,凡是少奶奶不情愿了,便可惩罚。”这王妈子是楼夫人的教养嬷嬷,本就是个仗势欺人的主。这会儿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来使了。这恶仆竟然威胁她。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看来这群恶奴是打算联手起来整她了。估摸着后面王老妈子的位置。何谨故意装出一副甩碗的动作。果然王老妈子死死盯着她的动作,她还没真的甩出去,就又一鞭子向她甩来。
这回何谨学聪明了,快步往前一移,将手上的碗朝王老妈子那迎面扔了过去。扑了那恶奴满脸满身的烫水。
“啊………啊”杀猪般的尖叫响起。顿时乱成一团,刚刚还站在一边看笑话的丫头全都一窝哄的涌了上来。个个都围着王老妈子,有来扶她的,有去拿冷水的,有去叫大夫的。忙的不亦乐乎。可见着老妈子有多受郭氏的宠。
“哎呦,嬷嬷我不是故意的,要不是你无缘无故来打我,我也不会手滑了不是。”何谨假装歉疚的低头站在一边。“大家这是怎么了,那又不是滚过的水,不碍事的,喂,那个要去请大夫的回来。你这不是瞎折腾吗。”
何谨一直在旁边讲风凉话。你们不是要整我吗,来呀。
“你,你这恶毒的女人你是故意把水泼向老奴的。”王老妈子这会儿是真的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清了。可被水烫过的那张老脸确实已经发红发肿,问题是现在还真不能去请大夫。
“注意你的措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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