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林栎天都不明白,他的婚姻是建立在什么基础上的?在他的记忆中,他几乎没对哪个女性产生过兴趣,更没有过什么思慕情绪,所有的浪漫柔情都没法在他身上出现。也许,他生来就不是为了女人而存在的。爱情,爱情对他实在太过遥远太过陌生。
可是,这会儿,他无法摆脱自己心里那份渴望的情绪,无法控制自己心里天马行空的念头,她的模样更是挥之不去,在他眼前层出迭起。“他妈的,”他对自己这份情绪不解,懊恼地对自己发了火,“林栎天,你一定疯了,你一定疯了。”
敲门声突然响起来,他收拾情绪,收好手机,应了一声,进来的是吴绍。
吴绍隔桌坐下来,跟他汇报,“那两个人的口供一致,是大巴仔的手下,应该是你停了庭悦的牌,他们找的人,与龙门组无关。”他看了看林栎天的手腕处,“没事吧!你怎么不带枪?这不像你。”是啊!他真的有点不像他。他就那么出去了,他应该有足够的时间回来取他的配枪。他应该有足够的能力可以对她冷着脸。可是,有点不对了,真的不对了。
“林局。”吴绍叫他,深思地盯着他的脸,“没事吧!”
他惊觉地回过神来,触到对方的研究目光。“我听赵彤说,你这两天都是在局里睡的?”吴绍嘴角跳起了笑容,“这两天没这么忙吧!赵彤说,找你的那个女的挺漂亮,是不是——。”
林栎天盯着他,忽然恼火地冲他喝了一声,“闭嘴,滚出去。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把赵彤发配出去。”吴绍立即跳了起来,话都没敢再多说一句,夺门而出。
看着吴绍出去,林栎天点着了一支烟,重新整理思想,情绪却如涨潮的海水,不断地在他理智的边缘涌动,使他再无法定下心来。
临近傍晚的时候,林栎天回了家。这一路,他的心都提着,进到电梯里,跟着电梯显示屏上数字的变化,他的整颗心不受约束地狂跳不止。妈的,他又骂了自己一句。
推开门的时候,林栎天傻了眼,房间里几乎焕然一新,地板,家具一尘不染,往日空荡荡的客厅摆满了装饰物件,连墙上的花架上都是各种各样的小摆设,厨房里传出的粥香扑鼻,他未待看清楚,柳汝佳从卧室里闪了出来。她手上拿着抹布,脸上的表情带着狂喜,他和她的目光接触了。天蓝色的长裙,无多装饰,更不是特别的款式,只简单拢着她的腰身,却足以将她烘托的生动妩媚,婀娜多姿。十二月的气温,空气已经寒凉,他的周身却多了一种少见的温暖热度,迅速张扬开来。这房间,这房间里的摆设,厨房砂锅的吱吱窜气的声响,还有眼前的人,突然让他多了一份异样的悸动,几乎从未有过。
柳汝佳向他跑了过来,几乎未等他说话,就热切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她的脸紧靠着他的,呼吸热烈急促,“林栎天,你是故意的,故意不回来,故意连个电话都没有,你是成心想让我知难而退对么?你,你,不负责任,你做了坏事,就想一推了之。你,你,”她说的气急,突然就冲着他的脖子咬过去。他疼的吸气,却没躲开,硬撑着站在那,等着她口中的力道由重变轻,慢慢从他耳边转向他的嘴唇,然后,他借势吻住了她。
他们交相抱颈,吻得热烈至极,他跟着情不自己将她拦腰抱起来,直接抱到卧室*上。他几乎连点喘息的时间都没给她,就将她压至身底。
他急着去撩她的裙子,摸向她的乳/房,跟着去扯她的裤子。
她在他下面扭动,并低声挣扎着嚷出来,“不准只脱我裤子,你像强/歼的。”他被她说的热血沸腾,放开她的唇,去看她。
她脸色嫣红,眼光羞臊地迎着他的目光,他直盯着她,气息有些跟不上,却没转开眼光,一边看她,一边将她身上的裙子扒了。她全身一丝不/挂在他面前,他看的热血沸腾,*的感觉如火如荼,他迫不及待地脱了衣裤,想要进去。
她依然在他身下扭动,不让他如愿。“你想我没?”她问。
“你说呢?”他答。
“我要你说。”
他扭住她的下巴,一言不发吻住她。想她么?他咬的用了力,风卷残云一般。她执拗地闪开脸,眼睛不逊地看着他,“你不说,我就不让你亲。”他不理,低头要亲下去。她用手挡住他的嘴巴,她的表情坚定,目光闪亮,声音却温柔如耳语,“真的不说,什么都不让你做。”
他垂眸在那一动不动,目光在她脸上逡巡,半会儿才压着嗓子说:“你真的是一只难驯的小豹子。”他的头低了下去,几乎没费半点力气,单手就咯开了她的手,并将它压制她的身后,跟着吻住她,同时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堵息难捺,全身都没了力气,身上的人犹如一座山,如果他不想留给她空隙,她连呼吸都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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