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一众车匍匐在那儿。他看了一会儿，空气中有种特别的安静，还有某种他熟悉的味道。他听到韦俊在打电话，忽然间，心里有根弦被悄悄擎动了一下，他的脸色变了变，脑子里迅速回忆着白天的场景。稍过一会儿，他突然问了句：“柳汝佳的车牌号是多少？”
韦俊撂了电话，回了他，“京A#####。”
林栎天拨了个电话，“帮我查一下京A#####的位置。”十几分钟过来信息：柳汝佳的车显示停在建国门御珍轩饭店门前。“他们中午在哪吃的饭？”他问。韦俊说：“御珍轩”
他蹙起眉，沉思着，忽然坚定了语气，往外走，“我们看看去。”
晚饭时间已过，御真轩门前的泊车区，车已经不多，柳汝佳的银色保时捷显然醒目。他们在车旁转了一圈，找到饭店里面，询问了饭店的服务生。
“那三个女孩是一起走的。”一个短头发的女服务生回答了他们。至于更多情况，那会儿，饭店人来人往，结账买单的人更多，饭店的门又侧身对着泊车区，她们没有留意。
还有两桌食客没有散场，时间已经快是夜里十一点。韦俊狐疑而不安地说：“她们连车都没有开，不会是她们喝了酒，开不了车？”他随即断然说：“没有这个可能。柳汝佳不喝酒，依依更不会。”
林栎天出示了证件，希望调出饭店的监控录像，饭店正直试营业阶段，监控设备还没完善。饭店周围都是商铺，早已打烊，没了灯光。
韦俊又去拨电话。林栎天阻止了他，“别打了，跟我走。”他的脸色有些凝肃，这是韦俊第一次看见他如此阴沉。“去哪？”他问。
林栎天没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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