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不制止洛轻歌,只怕她以后不会把任何官员的子女放在眼里,随意打骂,到时候给太子殿下的影响肯定很不好。”
岳馨儿晓之以理动之情的说了一通,顿时让在座的官宦子弟有了共鸣。
北辰瑾皱了皱眉,觉得岳馨儿说的也不无道理,对着洛轻歌冷声斥道:“过来,给岳小姐道歉。”
声音冷凉,不带一丝的感情。
得到北辰瑾的帮助,岳馨儿顿时得意起来,腰板直挺挺的等着洛轻歌过来道歉,还在心里想着待会儿怎么侮辱她。
洛轻歌本想走人,谁知,这对狗男女一直拿捏着她不放,很是不耐烦。
有时候装也是有底线的。
装过身来,华眸冷冷的撇向岳馨儿,没好气地道:“砸出杯子的人是刘拓,我也是受害者,你要人道歉找他好了,想让我道歉可以,但需要让我砸你一下。”
“你,你敢再砸我下试试看。”岳馨儿气急,哪有这样的,让她砸下除非自己的脑子出毛病了。
“试试又怎样,不过,就你这种货色,想让我砸,只怕会脏了我的手,我不屑砸你。”洛轻歌微微眯眸,语气狂傲中满是不屑。
她脸色清冷,话语平淡生凉,却透着无形的霸气和狂傲,让人移不开眼目。
这时,从门外吹进一股凉风,将她的秀发吹起,衣服猎猎鼓荡,再加上她绝美的容颜,有种说不出的美,美得让人惊心动魄。
这样冷静的洛轻歌从来不曾有过,北辰瑾不禁看痴了眼,心头滑过些许不明的动荡。
洛轻歌见他灼热的眼神,心中咯噔一声,暗叫不妙。
为了自由,为今之计她不能让北辰瑾对自己升起一丝好感,不然,到时很难解除婚约。
心下正寻思着怎么做。
突然,岳馨儿隐下心头的怒火,嘲弄道:“洛轻歌你只不过是个被人玷污的残花败柳,就你这种肮脏之人还嫌弃我,我嫌弃你还差不多。”
她的话让洛轻歌眸子骤然眯了起来,周身散发出冷寂的气息。
不过,她却没有出言解释。
若是被人误认为已经失了清白,到时皇上为了顾及皇家颜面,说不定会替他们解除婚约,到时候,就自由了。
北辰瑾拧了拧眉头,脸上现出温怒,冲着岳馨儿喝道:“岳小姐,有些话可不能乱说,小心祸从口出。”
洛轻歌是不是残花败柳在她回来的那一天,他便知道了。
因为她是内定的太子妃,身份不同,对于清白方面自然要慎重,虽然没检验身子,但在她洗澡的时候,早有暗哨看到,前来皇宫禀报。
刚刚那抹惊心动魄的美,他还记忆犹新,现在觉得貌似娶她也不是件很糟的事。
他警告的话,让岳馨儿的脸色变了变。
没想到一向视洛轻歌为粪土的北辰瑾,竟也帮着她说话。
心中嫉妒之火,如辽源上的大火燃了起来。
她一咬牙,顶着北辰瑾凌冽的目光道:“殿下,馨儿说的都是真的,您想,洛轻歌容貌美丽,被人看上很正常,她在新婚前夜被人带走,又被人扔到死亡林里,这些说明了什么很明显,肯定那个*贼侮辱了她之后,将她丢到死亡林里的,她的身子早就不干净了。”
这些可都是她从洛轻婷口中听到的,做妹妹的说的自然假不了。
这次一定要把她的名声搞臭了,到时,殿下一定不会娶她的。
“够了。”北辰瑾怒喝了一声,“歌儿是不是清白之身,难道本宫还不知道,岳馨儿你若敢在这里诽谤歌儿,别怪本宫不念及你爹的面子。”
岳馨儿咬了咬下唇,心中虽不甘,却不敢再多说半句,只能暗暗忍了下来。
太子殿下这般反应,那洛轻歌肯定是清白之身了,哼,这次就先放这死女人一马,回头一定要让她不得好死。
洛轻歌听闻北辰瑾的说词,脸色暗了暗,有种不好的预感。
北辰瑾竟然没有一丝怀疑,这说明了什么,只怕皇宫里的人早就验明了她的身子,那她的身边肯定有暗哨。
她竟然没把暗哨清理完,只是这个暗哨是谁呢?
洛轻歌将剩下的人一一在眼前略过,不由皱起眉头。
算了,暗哨这事先放一放,先把眼前这事解决掉。
既然北辰瑾对她有了改观,那她再让他收回来即可。
洛轻歌抬了抬下巴,怒目瞪着岳馨儿,“你听谁说的,老娘还是处|女好不好。”
说出来的极其嚣张,在众多年轻男女面前竟毫无顾忌的将‘处|女’挂在嘴边,实在恶俗至极。
众人都清了清嗓子,再看洛轻歌时,眼中带了些许鄙夷。
北辰瑾也忍不住皱了皱眉,脸上顿觉无光,“歌儿,注意下场合。”
“洛轻歌,你还要不要脸,竟然说……”岳馨儿立即拿住她的错,想大篇批斗一番,但念及那两个字还是说不出口。
“我当然要脸了。”洛轻歌头一仰,傲慢十足,“若是不要脸,我干嘛对你们说我是处|女啊。”
“你……”岳馨儿无语至极,却又极其尴尬,这时,她眼眸微闪,哼声说道,“你脸皮如此厚,我都怀疑你是被挟持走的,还是自愿跟着人走。”
“岳馨儿你住口!”北辰瑾拧眉再次喝道,以前觉得岳馨儿比较听话乖巧,原本还想纳她为侧妃,现在看来还是算了,真真是个胸大无脑的女人。
洛轻歌用余光看瞄了北辰瑾一眼,心里甚是反感,眸子一眯,登时怒容满面,对着岳馨儿怒道,“你的意思是说老娘偷汉子,嗯?”
“洛轻歌胡说什么。”北辰瑾有些不耐烦了。
“谁胡说了,她无赖我的清白,我自然要证实了。”洛轻歌撇撇嘴,不满的道。
“你……”北辰瑾气得一时无语,这女人无救了,刚刚那点好感顿时荡然无存。
洛轻歌一看火候快到了,还是再添一把柴,让火烧的更旺。
突然,她做了一件让众人瞠目结舌的动作,将袖子一把捋了上去,露出雪白手臂上的一点红,“看到了吗,这是什么——守宫砂,老娘可没那个闲情逸致在恶狼毒蛇面前偷汉子!”
那样子霸气侧漏,比山贼老大还要嚣张野蛮,十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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