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优雅地掀了下衣袍,稳稳地坐下去。
只是,他刚一坐下,只听“咔嚓,咔嚓——”“咚——”的几声。
北辰瑾没防备椅子是否有问题,坐的也比较实在,结结实实摔了个四肢朝天。
在侧殿的洛轻歌听到声音,连忙将绑在*腿上的绳子剪短,做完之后,身子一翻,安安稳稳的躺在*上,顺便还拉了被子,闭眼装睡。
北辰瑾还没反应过来,只见头顶上一个香炉从天而降,朝着他的头直直的砸了下来。
“殿下,小心——”福临眼尖,看到从上面掉下来的香炉,立即出言提醒,无奈为时已晚。
“咚——”又是一声,那只香炉结结实实的砸到北辰瑾的头上。
更惨的是,香炉里装了很多墨水,弄的北辰瑾脸上身上全是墨汁,将他身上穿着的黄色衣服染成一片一片的,好不狼狈。
北辰瑾拳头紧紧握着,青筋暴露,银牙紧咬,怒不可遏,“是谁,滚出来。”
跟在后面的众人顿时傻眼了,这个人听声音怎么好像是太子?
“皇兄,您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神明了。”看着满身墨水的北辰瑾,北辰瑜眼角微抽,话语中大有幸灾乐祸的意思。
北辰瑾抬眸瞪了他一眼,银牙紧咬,脸色越发的阴沉。
“殿下,您怎么……”洛王妃连忙上前,担忧地询问,“殿下,你有没有事。”
“本宫这样叫没事吗。”北辰瑾脸色黑沉着脸,语气十分不善,恨不得将捉弄他的人千刀万剐了。
福临连忙跑上前,将他搀扶起来,“是哪个挨千刀的,竟然暗害殿下。”
这人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吧,竟然把当今太子弄成这副德行。
“哎呀,皇兄,你的额头上怎么起了个大包。”北辰瑜突然大叫了起来,顿时将所有人的目光引到北辰瑾的身上。
北辰瑾险些气得背过气去。
“厉王殿下,您小声点说。”福临连忙压低声音,一脸着急的和北辰瑜说道。
北辰瑜脸上的笑瞬间消失,凉凉地道:“怎么,你这是在说教本王了。”
一个狗奴才也敢说他的不是,是不是最近他的脾气太好了?
“不,不敢,奴,奴才只是担心太子殿下,一时口误。”福临被吓得渗出一脸的汗,发紫的嘴唇瑟瑟发抖。
这位厉王别看他平日里笑嘻嘻的,其实狠起来太子都比不过。
平时连太子殿下都不放在眼里,别说他一个小小的奴才了,刚刚他脑子一热都忘了对方是谁了。
北辰瑜嘻嘻一笑,拍拍福临的肩头:“别这么紧张,搞得我像是吃人恶魔。”抬手在他脸上拍拍,“既然是口误,肯定嘴太痒了,本王就赏你自打两百巴掌,记着哦,不响不算数。”
“多谢王爷的打赏。”福临有苦说不出,也不敢多说,只能领‘赏’。
北辰瑾冷冷地看着北辰瑜,“三弟,你这是做什么,福临可是本宫的奴才,要责罚也是本宫责罚,什么时候也轮不到三弟你。”
“皇兄此言差矣。”北辰瑜摇摇手中折扇,依旧笑意盈盈,“小弟其实也是为了皇兄,今日他能教训小弟,来日就会爬到皇兄你的头上,拉屎撒尿。
万一传到父皇耳力,他会怎么想,堂堂一国太子竟让一个狗奴才骑到头上拉屎撒尿,到时影响可不好啊。”
说完,还冲着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北辰瑾挤了下眼,一副我都是为你着想的姿态。
在内殿装睡的洛轻歌,把外面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全听进耳朵里。
听到北辰瑜呛北辰瑾的话,唇角不由抽了抽,此人还真胆大,竟然这么说一国太子。
不过,从惩罚福临上看,也不是个什么好货色。
北辰瑾握了握拳头,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忍力才没对北辰瑜大打出手。
北辰瑜他早就想除掉,无奈他根基不稳定,若是贸然下手,到时吃亏的肯定是他。
“皇兄,我们都来了这么久了,怎么轻歌妹妹还没出来,以前只知道她喜爱皇兄和黄金,现在竟然又多出来一项,嗜睡。”北辰瑜就好像没看到北辰瑾杀人的脸色,朝着内殿探了探头,自言自语的说道。
然后,又扭头看向洛王妃,“姨母,我们都是男人,现在轻歌妹妹已经成人,不方便进去,还请姨母把轻歌妹妹叫出来,也好解释一下,出现在皇兄身上一系列的不幸之事,是否与她有关。”
丫的,该死的臭男人,洛轻歌低咒一声,这男人唯恐太子把天上掉香炉的事给忘了啊。
洛王妃点点头,“好,我这就去把歌儿喊出来。”
就在这时,一道迷糊带着些许不耐烦的声音响起,“好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谁在那外面叽叽咕咕,跟八哥似的,吵死人了。”
洛轻歌闭着双眼,呼啦一下,将金珠子帘子掀开,冲着外面的人大吼起来。
整个殿里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射向她,有鄙夷额,有吃惊的,有看热闹的,还有想要吃了她的目光,等等各式各样都有。
见她出来,洛王妃立即走了上去,拉住她的手,温声说道:“歌儿,你终于起来了,大家知道你平安回家,都来看望你了,就连太子殿下和厉王殿下也过来了。”
“谁来了?”洛轻歌假装揉眼睛,把自己的手不动声色的从洛王妃手里出来。
“当然是太子殿下了,你睁开眼睛瞧瞧。”洛王妃耐心解释着,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啊,你说太子哥哥来了!?”洛轻歌立即睁开大眼,惊喜不已,连忙看向人群,“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到,我的太子哥哥呢。”
太子哥哥?呕,她要吐了,第一次发现自己也有恶心人的潜力。
一屋子的女人,还有三个男人,不,应该是两个,正蹲在门口抽自己耳光子的福临不算是男人。
这些女人个个绫罗绸缎,穿金戴银的,从她们的衣着打扮看,她们应该是朝中官员的家眷才是。
这位洛王妃也不知道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竟让一屋子的女人过来看她睡觉,还嫌她的名声不够差吗。
至于这两名男子,满脸墨水的黄衣男子无疑应该是太子,也就是她的未婚夫,之前的洛轻歌爱慕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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