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型的酒店,也见过实体店,可是,他还没有真正进去住过一回。
温小齐也是第一次住进这样的酒店,他有点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这儿摸摸那儿看看,他看到食品柜上摆着不少零食,问道:“姐姐,这些零食可以吃吗?”
温顾看了一眼食品柜,唔,她想起来上辈子住酒店,一直舍不得吃这些摆在柜子上的东西,毕竟比酒店外面的市价要贵上一倍。
她现在虽然有点小钱,却还是没有浪费的习惯,不该花的钱,绝对不花,而且,更加不能因为有点小钱,就惯着弟弟,这样想着,她说道:“可以吃,你面前有一份价目表,价格比外面卖的要贵上一倍。你想吃,姐姐带你去外面买。只是,买零食的钱不多,是我周末在车站卖报纸自己赚来的钱。”
这个暑假在家,她每次去见许都或者张苍狼,都说成是去车站卖报纸,妈妈觉得去锻炼锻炼,也是很好的,就把温顾放出去了。
温小齐想了想,问道:“姐姐,你卖一份报纸多少钱。”
“五角。”
“你赚多少?”
“一角。”
“姐姐赚钱很辛苦,我还是不要吃了。”温小齐乖乖的说。
温顾摸了摸弟弟的头,满意的笑了笑。做生意不易,不管赚多少钱,都是辛苦钱。她总有一天会公布自己的公司,到那时,她手里有多少钱,家里人都是能看到的。只是,她不希望,弟弟因为她的太过宠爱,而变成一个纨绔子弟。
温小齐坐了好几个小时的车,他已经累了,倒在舒服的大床上,一下子睡着了。
温顾帮温小齐脱掉了鞋子和外套,盖上被子。
这才抽了房卡,出了门。
温顾来到顶楼的自助餐厅,只见许都已经坐在那里等她。她走到了位子旁,坐下。
许都将一叠资料递给温顾,说:“明天我会带你们一起去投标会,这是所有参加的公司名单和资料。只是这次竞标,我们投的出的只是简单方案,会不会让别的公司小瞧我们。”
温顾接过许都递来的资料,笑道:“我正是要这样的效果。”
这一次,之所以借许都之手,带她来C城,不过是想看看C城的建筑公司的水平,究竟发展到哪个地步。
第二日。
便是项目盛世皇朝的招标会。
偌大的会场,里三层人、外三层人,有前来竞标的各大建筑公司,也有前来报道整个招标会进程的媒体。
整个招标会的安排很简单。
台下首席,坐着整个竞标会的评委,三个来自省设计院或城规局的老建筑师、甲方代表等。首席的后面两排位子,安排给参加投标的公司解说人员,在后面,便是观众席。
观众席可以坐任何人,因此,白树才带着温顾姐弟坐在观众席里,而许都则坐在解说员席列。温小齐这是第一次参加竞标会,只觉得好玩极了,感觉大家都好厉害的样子。
温顾远远的看向许都,只见许都正在闭目养神,并不焦躁。
此时。
已经有不少公司走到台上,解说自己公司的设计方案。
台下鸦雀无声。
温顾安安静静的看着大屏幕里的画面,忽然有一帧翻到C城的某一座刚建成的商业中心,解说者说道:“该项目,可以算得上是C城商业中心的成功典范。周边的配套完善、交通便利……”
温顾却只是摇摇头,遗憾的小声说了一句:“可笑,明明是C城最失败的商业中心,却被拿出来作为范本。”
四周本是静悄悄的,温顾小声的念叨,此时却听在了众人耳朵里,他们纷纷回过头,向温顾那边看过去。
台上的解说者也听到了温顾说的话,他捏着话筒,声音抖了抖,问道:“小朋友,你凭什么说,这个商业,会是C城最失败的?你有什么证据?你说!”
温顾知道自己恐怕是躲不掉了,真是自作孽啊……她只好站起来,一脸天真烂漫的说道:“我听苍顾建筑的建筑师许都说过,商业中心能够做成功的几个条件,也告诉了我,这个项目注定失败的原因有以下几点。
第一,来自成熟商圈的压迫,该项目虽然位于C城该商业圈的商业中心位置,但并不与任何一个商圈直接联通,而是有一定距离。且该项目没有形成极具特色的建筑规划和品牌效应,周边强大的商圈将对该项目的商业形成压迫之势。
第二,交通虽然便利,却不是交通交汇的枢纽,导致其只能分流一部分的人流和车流,容易塞车,一般客户不愿意开车前往。
第三,规划布局不理想,商业辐射区域不足。
第四,该项目位于C城旅游区,招商对象却不是旅游业商家,而是服装、鞋业、饰品的厂商、代理商。与该商圈的消费基础、经营特色相违背。
唔,差不多了。其实我也不过是个小孩,还有很多东西弄的不是很明白,希望在座的各位建筑界前辈,不要笑我才是。”
众人一片哗然,这个小姑娘,虽然只是听人说了一说,却将分析项目条理清楚,将来是块好料。
温顾前一大段话,说的头头是道,结束时却一副我是小孩子家家,你们听听就算了表情。许都坐在前面,忍不住要给温顾竖起大拇指,资深影后,当之无愧!
台上的解说者被气的要命,明明是个朝阳商业区,生生被这个小娃娃瞎说成一个夕阳项目,他怎么能不恼怒!更何况,这一次投标的方案,他都是按照这个温顾口中所说的失败项目作为范本,做出来的。所有的解说,也都建立在此基础之上。
解说者的嘴巴对着话筒大声挑衅道:“谁是那个什么许都,给我站出来。”
许都被人点了名,哎,不站出来看来是不行的,谁叫他的小老板那么坏,捅了篓子,就把他提出来挨刀呢。他慢慢的站了起来,道:“我是。”
“哦,你就是那娃娃说的许都啊,你是什么公司出来的建筑师来着?苍什么……擦屁股公司吗?我听都没听说过。”解说者戏谑的说道。
这侮辱性的言辞一出,许都只觉得血液倒流到头顶,台上站着那个解说者,怎么说也是一个建筑工程师,念过书、有知识的人,怎么可以这么粗俗随便的侮辱人。但他还是咬了咬牙,忍住了,那一脸弱弱的书生气质,便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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