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来得有点突然,想了想自己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和钟百陌有过如此举动,心跳开始加速,随着钟百陌的挑拨,阿酒全身已经开始升温,唇上温度开始升高,口中的空气开始被剥夺,只不过这不是窒息的缺氧。
笨拙的回应钟百陌,身上那只手油走到后背,来回摩挲,让阿酒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钟百陌,甚至想将自己嵌入钟百陌的体内一样。
如果说第一次是代替艾欣,不敢拒绝生怕露出破绽,第二次是糊里糊涂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第三次是脑袋短路产生的勇气,后面的都是夜晚本能的冲动,那么这一次,阿酒能感觉到这是钟百陌发自内心的吻,如此细腻和温柔,带着从前没有的一些兴奋和爱意。
也许,她走近了钟百陌,或许是钟百陌走近了她。
这都不重要了,阿酒感受着钟百陌的温柔,接受着钟百陌的爱,抚,身体慢慢起了反应,意识已经随着钟百陌的吻神游到天际,仿佛一只鱼儿畅游大海,不小心遇到潮涌,带着她随波逐流,跌宕起伏,全身筋骨剧烈摩擦又有舒筋活血的舒适感,最后她逆流而上,感受着每一寸肌肤被潮水从上面压过。
又好像是一只羽翼刚丰满的雏鹰,战战兢兢的站在悬崖边缘,感受着从下而上的劲风,侵蚀着每一个细胞,最后做了一个俯冲,跳下万丈深渊,在劲风的力量下,身体开始保持着平衡,心中的那种欢快最后冲破喉咙化作一声美妙而激动地呻,吟,瞬间激活全身的细胞。
十指紧扣,两人的汗水交融,顺着肢体落下,有节奏的喘息声在阳光射进屋中的时候达到最高点,阿酒脸颊绯红,双手紧紧的扣住钟百陌的手,最后瘫软在钟百陌的怀中,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没想到•••竟然在早晨就这样,阿酒一下子脸红到了脖子根,心跳得飞快,撞击在钟百陌壮实的胸膛,不知道他感受到没有。
“陌陌!”
钟百陌和阿酒两人一惊,阿酒则是一个机灵从钟百陌的身上直起身子,看着门那里,刚想叫出声阻止,就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随即被一股力量往下拉,阿酒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陌陌~!”花吹雪冲门而入,兴奋而激动的跳进去,一脸容光焕发,显然休息得非常好“早上好。”
“我说过几次了,进门之前给我敲门!”钟百陌黑着脸,方才大好的心情全都被打乱,心里无比郁闷“给我滚出去,马不停蹄的滚出去。”
“不要嘛,陌陌。”花吹雪开始双手合并撒娇,忽然看见从被窝里伸出来的玉脚,娇小可人,洁白光滑,不是钟百陌的脚,忽然意识到钟百陌和阿酒在几个月前就已经在一起,而再次抬眸的时候,发现钟百陌满头大汗,脸上泛着还未褪去的红色,脖颈间还有一些可疑的痕迹,花吹雪一下子愣在原地。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花吹雪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骂谁,像是在说自己莽撞,又像是有一丝不甘,最后只是自己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的“咒语”,顷刻间,房间只剩下三人的心跳声,尴尬得好像再没有谁来打破,就会有人因为忘记呼吸而窒息死,或者心跳加速导致脑冲血而暴毙。
“咦?花吹雪,你醒了啊?”千里一边擦着汗一边走进来,完全没有注意到气氛的尴尬,拍了拍花吹雪的肩膀,感觉到他有些僵硬,说道“你怎么了?落枕了吗?”
说着千里就捏住花吹雪的脖子,用力一扭,只听得“咔擦”一声,花吹雪的脑袋扭向了另一个方向,千里拍拍手,忽然觉得不对劲,于是机械的扭头,看见钟百陌满脸黑线,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千里顿时全身瀑布汗,僵硬的说道“早早早早安。”
才刚刚说完就发现露出的那一双玉脚,先是疑惑钟百陌这么大一个人竟然只有这么一双玉脚,后来推算钟百陌的脚怎么会扭曲的这么厉害,要真是这样的话,不知道钟百陌现在是什么姿势,千里在脑海中臆想了一下,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可是下一秒,忽然想到那个乐观单纯的阿酒师傅,千里一下子愣住,脸迅速红到脖子根,一股红色的洪流竟然顺着鼻孔流了出来,千里赶紧伸手捂住,他现在终于知道花吹雪为什么会僵硬在这里了。
“呵呵,打扰了。”千里拉着花吹雪尴尬的转身准备离去,但是这个模样就像是进入果园偷了一衣服的水果,忽然碰到主人,最后佯装路过的时候,那种心情,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越是这样越是紧张,脚就越不听使唤,不知道绊倒什么东西,千里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拉着花吹雪一下子摔倒在地。
“啊呼~”阿酒实在是太缺氧了,一下子钻出来呼吸新鲜空气,但是看到眼前的一幕时愣在原地,千里和花吹雪摔倒在地,花吹雪就像一尊雕像毫无反应,千里被压在下面痛的龇牙咧嘴,一时间像是被搁浅的乌龟,样子十分可笑,但是阿酒笑不出来,因为她看到了在花吹雪头上的她的内,衣。
“都给我滚出去~~~~!”钟百陌气运丹田,发出一声怒吼“没有我的命令,谁再敢踏进我的房间,谁就给我去死一百次。”
屋外太阳已经冲破层层云朵,露出刺眼的光芒,几只小鸟被震得惊飞了几下又停下来,抖抖羽毛,表示今天是个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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