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她还没喝过这样的,好奇地尝了一口,热热的巧克力滑过舌苔,浓郁香醇,好喝极了。她不由眯了眼,慢慢地喝了一杯,脸上浮现淡淡的陶醉。
“嗯,这个不错。”
“你喜欢就好。”方倾寒笑了,暗暗记下这种口味的巧克力。
聂文渝先洗了澡,穿着睡衣睡裤把自己包裹的紧紧的去占据大床的一角,看的方倾寒无奈不已。虽如此严密地防守,可等到方倾寒洗好澡出来时,她已经睡着了,手抓着枕头,呼吸均匀,看样子今天是累惨了。
不忍吵醒她,方倾寒便凑到她身边,轻轻搂着她闭上眼,喟叹一声,终于把她从陆维身边抢了回来。
他悬着的心慢慢回到胸腔,精神放松下来,紧跟着睡着了。
翌日,聂文渝睁开眼,看着复古的欧洲大床怔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这是哪里,迷迷瞪瞪地坐起来,身边已经没了方倾寒的身影,那凹下去的痕迹告诉她他昨夜是与她同床共枕的。
起床,洗漱,聂文渝迫不及待地走出房间,楼下的大厅里,管家正站在楼梯口,见她下来,忙躬身行礼,“夫人,先生已经做好了早餐,正在等您。”
聂文渝不习惯这么严肃的礼貌,冲管家笑笑,跟着管家到了厨房,方倾寒果然在做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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