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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心前夫,求复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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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节 如果她没有怀孕,你会不会原谅我?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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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看着让人不自觉心情变好。”徐蘅娇笑。

    方倾寒低低地问了一句,“是吗?”

    接着便传出一阵男女激烈的纠缠声,迷糊中仿佛听见方倾寒意犹未尽地说:“我还是喜欢你这样妩媚风.***的。”

    徐蘅咯咯娇笑,又是一阵口舌交缠声。

    陶麦开始调整步伐欲转身离去,她对方倾寒的第一印象就不好,现在又接连两次遇到他跟不同的女人调.情干那事,心里对他的认识简直糟透了,恨不得再也不要遇见他才好,又把徐蘅也狠狠地贬斥一番,死美女蛇,在方倾寒面前提她做什么,让她觉得瘆的慌。

    陶麦嘀嘀咕咕地转身,却蓦然撞上了一堵墙,她小声地哎哟一声,捂着鼻子顺着眼前的西服往上看,当看清上面的那张脸时,顿时愣住。

    林启辉就站在她的面前,利用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里幽暗如古井,一半浓烈一半冷意,陶麦愣过之后便开口道:“林先生,好巧,呵呵……”

    陶麦摸着被撞得发疼的鼻子呵呵的笑,林启辉脸色一沉,“不巧,我找你好久了。”

    这一个多月,他费尽心思地找她,他知道她应该和方倾墨在一起,可他动用了不少和娱乐圈有关的关系探听方倾墨的行程,但每每得到的都是错误,譬如方倾墨应该在5号在深圳某电视台逗留,他得到的信息却是7号,又或者方倾墨明明是在B市他得到的却是在A市的消息,如此反复几次,他每次都扑了个空,也就明白方倾墨定然是有意藏着陶麦,不然他不可能每次都差那么一点却就是见不到她。有好几次他得到了确切消息,但方倾墨居然临时取消了节目,宁愿自毁声誉也要让他白跑一趟。

    这四十几天里,他一边要工作一边要找陶麦,还要时不时安抚爷爷和母亲,他第一次体味到‘疲于奔命’的真正含义,真是苦不堪言。

    今天能在这次酒会上见到她,令他意外又惊喜,现在脑子里还残留着刚一见面时的那种激动,她伴在方倾墨身边,穿着一件淡绿的礼服,很素雅很挑人的颜色,可穿在她身上,衬着她的白瓷皮肤越发的嫩,眉清目秀的模样让人觉得清新,只一眼,便觉心情舒畅。他本想即刻上去见她,可他临时有急事走开了一会,再回来她已经被方倾墨带的没影了,而后,他终于在酒会现场的舞池里找到她,她穿着高开叉的礼服,随便扭腰摆腿便会露出两条长腿,那样妖娆的模样,多少男人围着她盯着她看,她却浑然不觉,只一个劲地舞的投入,他从来不知道她会跳舞,且跳起来那样的疯。

    他混在人群里艰难地接近她,没想到她一见到他便接着灯光昏暗人潮拥挤时跑了,这一跑又是让他一顿好找。

    “哦……”陶麦哦了一声,眼瞅着林启辉脸上不停变换着神色,想乘他不注意时悄悄走开,然她刚一抬脚就被林启辉一把握住了胳膊,那么紧,竟一下子就抓痛了她,她回头,对上他深不见底的黑眸,林启辉张嘴说道:“不要再走了,跟我回家。”

    林启辉的声音低低沉沉的蕴着温柔,伴着江风吹进陶麦的耳畔里,如果忽略掉种种不堪回首的往事,陶麦想,这一句话着实让她感动,天知道‘家’这个词,于她而言是个多么具有诱.惑力的字眼,所以,无视他这句话,陶麦花了很大很大的力气。

    “其实你不用这么着急的找我的,我不是委托了律师请他处理与你的离婚事宜了吗?怎么你还有什么问题?”陶麦咬唇,却是毫不留情地指出两人胶着的离婚之事。

    林启辉脸色微变,他死死地盯着陶麦的双眼,陶麦拗不过他眼里无边无际的黑,慢慢垂下眼睑,刻意掩埋了一个多月的伤痛受到刺激冒了出来,她不懂他这样纠缠到底还有什么意思?苏柔遥怀孕了不是吗?为什么他不赶快离婚娶她?反倒一直找她麻烦,她真的真的经不起他的折腾了。

    林启辉见陶麦微低了头,月牙儿的眉眼轻轻垂着,说不出的哀愁凝于眼睫,他不由说道:“遥遥她并没有怀孕,所以……”

    林启辉有意解释,所以语速放的很慢,当他说苏柔遥并未怀孕,来了一个‘所以’转折这一刹那,陶麦不可思议地抬头看他,他依然如她认识的一样俊朗如星辉,他依然是她心心念念爱着的那个男人,可他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她不由得失笑,笑的难过而哀切,三年,她用三年与他制造一切在一起的契机,可现在她却发现这个男人压根一点儿也不了解她。

    那么,好吧,她也不要他了解。

    “所以什么?所以你又回头找我?”陶麦陡然发难,音量异常的高,“林启辉,你把我当什么?”

    重点是:苏柔遥说一句我怀孕了,他就撇下她跟她走了,可她怀孕了他是怎么做的?不顾她的哀求压着她去医院,还在当天与苏柔遥行苟且之事,他口口声声说要和她从头开始从头开始,可他凭什么说开始就开始说结束就结束,凭什么凭什么?

    陶麦心中充斥着怒气,眼睛也变得***辣的,她看着林启辉,很想冲他大喊大叫,可她只说了一句,林启辉已然脸色难看到极致,他呆站了许久,而后缓缓地抬起手伸向陶麦的脸,似乎想要消除她眼眶里迷迷蒙蒙间涌上的湿意,似乎想要抚平她脸上的伤痕,可他还未碰到她,她已然往后退了退。

    “麦子……”林启辉开口,声音压抑而沙哑,这简单的两个字在他喉咙深处滚了又滚,明明有很多话要对她说的,然面对她的质问,他理屈词穷的说不出话。

    “你不要再找我了。”陶麦忍无可忍地恨声,说完既转身欲离开,但她手臂还在他的手中,任她怎么使劲挣扎他也不放手,侧身对着他,她的脸转向他看不见的角度,眼泪就这般脆弱地流下来,她讨厌,讨厌在她决定放手之时他表现的这么恋恋不舍,表现的这么难分难解,她讨厌透了,讨厌到自己的心好痛,好痛。

    “麦子……”林启辉发现她哭了,心痛地唤了一声,他想要去擦拭她脸上流下的泪珠,手腕稍稍用力便把她扯进了自己怀里,陶麦避无可避,只能拼命眨着眼睛把眼泪逼回眼眶,再毫不在意地说:“刚刚有个小飞虫进了眼里,好疼。”

    “是吗?”林启辉顺着她的鬼话,装模作样地察看她的眼睛,而后轻轻吹了吹,“我帮你吹吹,吹出来就不疼了。”

    他温热的气息拂过眉眼,春风一般,让她的心越发酸涩难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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