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间里,哪有陶麦的身影,他愣了一会儿才离开医院。
“遥遥,你怎么了?”林启辉走回病房时,看到苏柔遥满脸悲戚地站在那儿,脸上挂着晶亮水润的泪珠,听见他询问,身子一软趴到了他怀里,“启辉哥,我只有你,你不可以离开我。”
林启辉浑身僵硬,但仍艰难地抬起手安抚性地拍着苏柔遥纤细的后背,“我在,你别怕。”他出口,声音竟从未有过的中气不足。
苏柔遥抬脸看林启辉,庄重地点头,“启辉哥,我看我们还是回京都吧,伯母已经打了好多电话来催了,而且我父亲身体不好,也需要我照顾。”
林启辉悄然皱眉,“可是你的伤很严重,旅途劳累并不好。”
苏柔遥摇头,“没事的,有你陪着,肯定没事。”
林启辉深深看一眼苏柔遥,目光有意无意看了一眼苏柔遥的肚子,沉默半晌终于点头,“好。”
苏柔遥立刻柔柔一笑,林启辉也不吝对她笑笑,“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办出院手续。”
苏柔遥点头,看着林启辉的身影慢慢离去,心里湮没的痛又慢慢浮现,方倾墨,方倾墨,难道连他也要变心么?
她怔怔站着,脚下移动,站至了走廊的窗口,透过窗口她刚好看见方倾墨双手插在口袋里动作潇洒脚步快速地往外走,看起来竟带了一丝急迫。
他不可能无缘无故出现在这家医院,而启辉哥,是因了今天是陶麦复检的日子才偷偷地过来,他来时,根本没有告知她。要不是她心存疑惑,要不是她早看出他一直逗留在S市并不真正为了工作,而是为了陶麦,要不是他的种种表现,她也不会跟他到医院,也不会看到他去见陶麦。
等了一会儿,林启辉办好出院手续来带她出院,今日时日已晚,想要回京都,还要得到明天,更何况,林启辉不可能不顾及苏柔遥带伤的身体,少不得在他们下榻的酒店再住一晚。
方倾墨出了医院,直奔陶麦的家,在陶麦家门外,他的手举起又放下,举起又放下,始终想不好见到她时该如何开口,该怎么解释,他左思右想,最后一狠心,手敲上了大门,几声响后,门开了,露出陶麦的脸。
陶麦一看竟是方倾墨,有片刻的怔愣,不懂他为何此时出现在这里,“你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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