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没顾到就被姬亓玉圈了几个子给吞了,得,方才的便宜白占了,就知道这个男人吃不得亏。
“你就这么放心他?”徽瑜能相信阚志义那是因为她知道原文中作者给阚志义的定位是什么,心里有谱,才能大撒把。可是姬亓玉不知道啊,这男人是不是心太宽了?
姬亓玉听着徽瑜这么问还有些奇怪,好似不可思议一样,就说道:“这有什么不放心的,说起来他就一商人,还能翻了天去?”
徽瑜囧,她又忘记了这个时空呢商人的地位是很低的,像是阚志义这样的大商户,既然上了北安侯跟姬亓玉这条贼船,想要换船就不太可能了。而且两人一个是实权派,一个是龙子凤孙,阚志义的确不敢背主,代价他付不起。
果然惯性思维要不得,徽瑜傻笑两声,将自己这一折揭过去,就说起了昨日进宫给皇后请安的事情,“……皇后娘娘一如既往的和蔼,对我挺和善的,知道我爱吃还给我备了御膳房的点心。”皇宫里皇后那里徽瑜还是十分喜欢去的,有好吃的,心情还能好,进宫请安也不是个苦差事。就是如果别附赠那几位高级别妃子的冷眼,她会更开心。只可惜这世上就没有万全的事情,嫁了一个有洁癖的老公,偏偏强行捆绑销售一大堆讨厌的亲戚给你,你也没办法不是。
“皇后娘娘一向慈爱。”姬亓玉点点头。
徽瑜就笑了笑,看了姬亓玉一眼,想了想又说道:“我在宫里偶然听到一件事情,不知道你有没有听到风声。”
姬亓玉听到这话就抬起头看着徽瑜等着她往下说,徽瑜知道他的意思,就接着往下说道:“来了不走发了大财,后面站着北安侯府跟靖王府没人敢惹是生非,可是也架不住别人出海挣大钱。”
“有人也想干海运?”姬亓玉没有丝毫意外,只是有些惊奇徽瑜居然还能在宫里听到这样的消息,按理说这样的事情在宫里面应该是严格保密的事情,她在宫里认识的人又不多。
“不能正面打压来了不走,但是海运利润多来钱快,别人盯上也是理所当然的。”徽瑜从来也没想着京都永远只会有来了不走这一家的海外货店铺,迟早都会有人插一脚的。
姬亓玉看着棋盘沉吟半响落了一子,这才徐徐说道:“定国公府?”
这回换徽瑜惊讶了,“你怎么猜到的?”
因为徽瑜怕姬夫晏真的借了东风坐上皇位,所以对于宁王府的事情还是很关注的,再加上她现在跟董婉的关系很不错,这个消息还是董婉说给她听。她跟男女主是天敌,夏冰玉跟她嫁了不同的男人自己还能因为她被塞小妾,所以徽瑜是一丁点的也不敢觉得嫁了人就真的安全了,她一直盯着还好说可是姬亓玉是怎么猜到的?
难得看到徽瑜这么惊讶的模样,姬亓玉的心情顿时变得很好,单手托腮凝视着她,轻起薄唇,“你忘了宁王在南方海运也布置了人马。”
徽瑜恍然大悟,细细思量,难怪之前姬夫晏就在海运上格外的下功夫,看来想用海运积累银钱的心思一直没变。而且有定国公府这个招牌跟影响力,再加上姬夫晏一直顶着皇上最喜欢最看重的儿子的光环,而且这两年在户部也是渐渐地打开局面,就连罗宏盛这老狐狸都能夸两句的人,自然是如鱼得水,声望越来越好。
徽瑜不得不承认,姬亓玉在笼络人心这一方面真的是拍马难及姬夫晏啊。
棋盘上黑白两路棋子越咬越紧,两人渐渐的就不说话了,专心下棋一直到分出胜负,徽瑜才长长的出口气,“定国公府想要跟我别苗头挣大钱,连个山头都不拜,想得美。”做生意的都有自己的门路跟规矩,徽瑜恼火起来行话就出来了,姬亓玉听着脸都黑了。
“跟谁学的这些混话?”
徽瑜得意忘形被抓了把柄,只得睁大眼睛装傻,“我哥!”董允骥做事素来大大咧咧,推到他身上毫无压力。
姬亓玉明白徽瑜说的这个哥是哪个哥,脸更黑了,忍不住的训道:“以后你还是多跟着允诚舅兄学学,这样的混账话哪里是你能随便说的,若是被人听到怎么办?”
“我这不是学着玩觉得稀奇呗。”徽瑜傻笑两声,赶紧的转移话题,“这事儿我可不打算就这么算了。”她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姬夫晏跟夏冰玉积累资产意图夺位呢,就算是她做不了大事,但是在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上,是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
“你想做什么?”姬亓玉捡着棋盘上的棋子一个个的分开收起来,修长洁白的手指捻起洁白如玉的棋子,在阳光下透着剔透的光泽格外的好看。
“听说过空手套白狼吗?”徽瑜道。
姬亓玉抿抿唇,“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我知道,不就是顺口一问吗?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徽瑜眨眨眼卖萌,她只是负责说,出力的还是姬亓玉,自然是要好好的巴结。
“你要做局?”姬亓玉收完棋子盯着徽瑜问道,徽瑜不是任性的人,断然不会因为定国公府想要开间铺子断人生路,这里面肯定还有备的原因。“原因,我不听假的。”
徽瑜准备好的说辞就吞了回去,就知道这个男人不好糊弄。垂着头将棋盘收进旁边的暗格里,又把棋子也放进去,整理一下思绪才说道:“我只是想要给夏昭仪找点事情做,别总是盯着我。”
“她又找你麻烦你了?”姬亓玉面黑如锅底,口气都冷了十度。
因为她跟董婉是姐妹,再加上夏冰玉一直未怀孕,董婉生的嘉哥儿夏昭仪喜欢得不得了,却又讨厌孩子他妈,连带着自己都被牵连。每次进宫请安,徽瑜都要忍受夏昭仪的挑刺。亏得有皇后娘娘镇着,不然徽瑜更难熬。不过也因为皇后娘娘没有嫡子,宁王却是备受皇上喜欢,就连皇后也不能真的对夏昭仪做什么,皇后的为难徽瑜知道,可是她又不打算一直忍受夏昭仪,所以给夏昭仪找点事情做就是眼前最急迫的事情。
地位这个东西你拥有的时候不觉得有多珍贵,可是你必须要仰望别人的时候,才会明白身为蚂蚁的悲哀。徽瑜在别人面前身份尊贵,但是在宫里真是要见人就弯腰,天然压制,躲无可躲。
“嗯,你也别生气不是多大的事儿,我就权当是狗吠了。”徽瑜开解姬亓玉。
姬亓玉:……
看着姬亓玉的神色,徽瑜一想也囧了,骂了夏昭仪是狗吠,可姬亓玉跟姬夫晏还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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