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该说清楚才是。以前你我身份有别,如今却是没有这个忌讳了,自可以畅所欲言。”
感情是把老娘的私房,当你自己的锅里菜,没门!
“呵呵。”徽瑜傻笑两声就是不答话,谁跟你畅所欲言啊。等你把我地下摸清楚啦,将来来个一锅端,哭都没地哭去,做梦。
姬亓玉假装自己没听到徽瑜的两声讥讽味道浓烈的假笑,继续说道:“当初你选择跟我合作而不是二皇兄,就足以看出你跟他是不对盘的。”
徽瑜继续沉默,不过这话说的有道理,她跟姬夫晏那是原文作者设定的天敌,她又不是活腻歪了,凑上去找死。
“想必你定然听说了二皇兄要插手南方海运的事情,这才情急之下找到了我。”
徽瑜暗道,这猜想的也差不多。
“我不知道你那里来的渠道,一个深入简出的闺秀能晓得这么多的事情,不过你猜的也没错,我跟二皇兄的确是不合拍。既然这样,你我利益一致,想必联手也能没什么后顾之忧了。”
您想太多了,我那不过是作者开的金手指,穿越带来的先知人,我这金手指也用不了多久了,呵呵。
“殿下有话请讲。”
他说了老半天,她就蹦出来几个字,姬亓玉脸色够难看,不过他这个人别的也许欠缺,但是忍耐力跟压制力绝对爆棚。看了徽瑜一眼,就道:“很简单,此次朝廷欲在南方对海运进行一场大的变动,如果可以的话,紧要位置上都不能被二皇兄的人补上。”
徽瑜这下子真的皱眉了,“殿下不会认为我一个小女子能左右朝政吧?您太高看我了,我就是想要挣点钱当私房,这样的朝政大事我真心不懂得,您找错人了。”
“不是让你插手朝政。”姬亓玉看着徽瑜明白错了他的意思,心有灵犀的技能还远远不够啊,“我是指如果你能有办法拿到海运一些运转内幕,交给我足够了。”
阚志义海运起家,自然对里面的事情门清,姬亓玉倒是会找人。她就说这里的男人是不会认为女人能有能力问政的,切,害得她又要装一回傻子。不过,姬亓玉这厮想的真是狡猾,把自己跟他捆绑销售强制措施,自己就是想躲没地躲,尼玛的黑心政客。
“阚志义如今出海了,只怕是要等一等才有消息。”徽瑜倒不是说假话,海运一事她倒是知道一些,但是她不乐意让姬亓玉摸清楚她的底细,女人太能干男人也会防备,倒不如让姬亓玉觉得自己是靠着身边的人才能这般的能干。
“无妨,最快也得后半年才能提及海运一事,还有时间。”姬亓玉松了口气,他还以为董徽瑜会一口拒绝。
徽瑜也松了口气,至少几个月不用见面了,跟他见一次面,脑细胞都要累死一大批,少见几回多活两年。
“了闻大师那边……”姬亓玉看着董徽瑜,“你应该知道了吧。”
“啊?”徽瑜一愣,“我不知道啊,出什么事情了?”
难道原文中的情节提到了,因为在原文中原文作者曾经埋下伏笔,提到过姬夫晏后来能顺利登基是得了了闻大师的相助。可现在皇上还活蹦乱跳呢,了闻大师这个时候跳出来也是作死吧?
姬亓玉瞧着徽瑜一脸惊愕,不像是假装的,就拧眉说道:“你还未听说?了闻大师在父皇指婚后,曾讲二皇兄的婚事顺应天意。”
哪里是顺应天意,分明是顺应作者的金手指。
徽瑜实在是不想听这俩人的事情,就没什么兴趣的说道:“皇上指婚,了闻大师还能说出个不好听的话来,呵呵。”
嫌命长了吧,亲。保重哟!
“还曾提及你我的婚事。”姬亓玉的眼睛直直的锁着徽瑜。
徽瑜浑身一颤,只觉得满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对上姬亓玉的眼睛,脱口问道:“说什么了?”
“大师言你我婚事乃变数。”
徽瑜泪奔,特么的真被他说准了,四殿下您原本的指婚对象是章玉琼啊,本来就不是她,可不是变数么?
等等……等等……徽瑜的脸色刹那间就变了,白中透着几分青色。了闻大师真的能算得出这个变数?那是不是讲他应该知道指婚给姬亓玉的其实应该是章玉琼?难道世上真的有这等高人,掐指一算,诸事尽知?
上回了闻躲着不见他,弄了个半痞子徒弟应付她,这是不是代表着其实了闻大师知道了些什么关于她的事情?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徽瑜只觉得手脚冰凉。特么的原文作者开了这么大一个金手指,果然是来坑自己的,了闻大师如果真的是什么都知道的高僧,那她该怎么办?
姬亓玉看着徽瑜脸色刹那间变得苍白,一时间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徽瑜对了闻大师这般的惧怕。很显然的,每次提到了闻大师,徽瑜的神色或多或少都有些变化,即便是细微在他的特意观察下还是无处可藏。
了闻大师跟徽瑜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大师说的没错,可不是变数么,我分明没选秀,可我最后成了四皇子妃,呵呵。”徽瑜尽量的让自己恢复状态,但是心里蔓延的那些恐惧就像是无法控制一般在她的四肢蔓延。
知道徽瑜没有说实话,姬亓玉没有追问,只是道:“如有机会,你我一同去拜访。”
“不要。”徽瑜立刻说道,瞧着姬亓玉质疑的目光,忙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大师素来不见外客,只怕不易相见。”
“无妨,我来安排。”
安排个鬼啊!徽瑜不愿意去见了闻,但是这个时候又不能对姬亓玉说,只得笑,“呵呵,您随意。”到时候找个借口不去就是了。
说完这些事情,两人之间一时间也没什么话题可聊,徽瑜就起身告辞,“出来太久,恐家里担心,还是要早些回去,徽瑜告辞了。”
姬亓玉也缓缓地站起身来,上前走一步,低头看着董徽瑜。身高上的差距,让两人之间的气势顿时有了巨大的差别,徽瑜如同被高山笼罩,心头上沉甸甸的如同压着一座山,心里惴惴不安不知道这厮又要说什么,等了半天只听他说道:“好,路上小心。”
我摔,你特么的故意吓姐的是不是?
泪奔。
徽瑜夹着慢慢的辛酸一路回了董家,姬亓玉却是站在二楼的窗口,远远的看着徽瑜的马车消失在尽头,这才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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