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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两个人都默默无声,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此时受伤的她。
回到医院她下了车,直接去开自己的车,要离开这里。
“一恩,你还能开车吗,要不我让……”
“我可以。”她已经风干了泪,头也不回的上了自己的车。
直接开着车飙了出去,时间尚早她并不想回去。
这么多年她从不曾把自己喝醉,偶尔喝酒也只是为了应酬,但此刻,她却只想一醉。
一醉来换自己片刻的遗忘,也许不会再难过。
直接走进灯红酒绿的酒吧,她要了红酒,一个人慢慢的喝。
一杯又一杯,竟然不会醉……
酒量太好有时候果然也不是好事,今夜她只想买醉,一醉方休,暂且忘记前尘往事,不再记起往日的点滴。
如果可以,她想忘记。
一杯又一杯,灯红酒红。
直到她渐渐醉去,身体却也热得燥起。
有人走了过来,把她拉起,要带她离去。
好像是陌生人,她挥手推开,但手脚竟是无力。
体内忽然就有股异样传了过来,那种感觉,就像被被他碰时一样,让她控制不住的也想要更多。
被人下药了,她一个激灵,但到底是没能醒起。
醉得大狠,口舌都打起了结。
她摇摇晃晃的挣扎,来不及恐惧,脑里已经空白,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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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迷乱之夜,那是一个忘情之夜。
可一旦从醉中醒来,她才知道,那是一个足以要她性命的夜。
迷乱的大床上,独有她一个人。
什么也没有穿,身体却却传来不适感,甚至有些发疼。
她一个激灵,人顿时清醒,坐起。
宾馆,这里好像一个普通的宾馆。
整个房间里还充斥着迷乱的气息,床单上都还有湿湿的,甚至有的地方竟然有男人的浑浊留了下来。
也许,也有她的。
她不敢置信,不能自己。
怎么会这样子,怎么会这样子。
她怎么会这样子。
是谁,是谁对她做了这样的事情。
昨晚,昨晚的事情几乎记不起。
好像是有人要带自己走,她挣扎了几下没能挣开。
好像是有人给自己下了药,她当时感觉出来了,但手脚无力。
她被人给施暴了,是谁她都不知道。
这个宾馆明显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地方,这样小的地方是不会安装什么监控的。
把她带到这样地方的人,想必也不是什么有本事的人。
也许,就是一些流氓地痞。
毕竟,在那个灯红酒绿的地方,什么样的人都有。
后悔都已来不及,脑子里偏又记起那人的话。
她真被人碰了,他们之间真的结束了。
她真的不能再的一丝幻想了,可是……
为什么会这么的痛,痛苦漫过她身,死亡的惊恐临到她心。
好想遗忘,遗忘这一切的痛。
从此不再记起,不再想起。
他给的痛太多,她已承受不起。
她以为她可以洒脱,可以承受得起,但竟是不能。
说到底,她是中了爱情的毒,想要全身而退已是不能。
默默流泪,默默哭泣,站起身来。
转身,她进了浴室,狠狠的把自己清洗,想要麻痹自己都没有借口可寻。
待出了浴室,她穿上自己的衣裙,拿过自己的手机。
泪已干,心已静,她是要彻底忘记,从新开始自己。
站在那里,静静的拨了一个号,电话那端传来滋性又亲切的声音:“大忙人,最近过得还好么。”
“丹尼尔,明天我就会到你那里,请你为我做一个催眠,我想忘记一些事情。”她的鼻音很重,虽没有再哭,但声音已经又是硬咽。
是的,她要忘记这一切,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宫少帝,从此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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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尔,三十岁,M国人,一级催眠师。
认识丹尼尔是在生阿A的时候,相识于医院。
那时丹尼尔已经是一位具有权威性的一级催眠师了。
看见丹尼尔的时候他穿着一身白大褂坐在办公室里,天生的金黄头发金色眸子俊美得妖异。
看到唐一恩进来后他目光温柔的的看着她说:“一恩,什么人让你这么伤心。”以至想要遗忘过去。
“丹尼尔,不要问我什么,请你帮助我。”坐在他的面前她沉痛的道。
“一恩,我非常愿意帮助你,只是我要告诉你,选择性遗忘的事情,它并不是消失了,而是暂时压制到你的潜意识中了,但也许在一些条件下这些记忆会被重新激活,浮现到你的意识中,当压制的痛苦浮现出来后,会让你更痛苦。”
“没有一种办法可以完全忘记不再记起吗?”她不能想像再记起的痛苦,她不要想起,一刻也不要再想起。
丹尼尔也沉重的看着她说:“就算是一段痛苦那是一段记忆,你的人生,你确定真的不需要这段记忆了么,不会后悔么?”
“请你帮助我。”她再次说。
“好,我会给你进行深度催眠,打扫干净。”
“谢谢。”终于要忘记他了,她是不能留恋的。
他就像一个毒,让她已经不能自救。
心碎裂到无法缝合,选择遗忘是最好的方式。
她不要痛苦的活着,她的人生可以没有他,就像过去也从来的没有他的参与一样。
“请到这边来。”丹尼尔站了起来,唐一恩跟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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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一恩,她从来都是坚强的,但她并非无坚不摧的。当年家庭的变故让幼小的她不知所措,甚至萌生了死的念头,但,是谁给了她活下去的勇气。她已中了爱的毒,但他却伤她至深。自古有多少的痴男怨女成就了一曲千古绝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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