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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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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章 都督到!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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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季节是感冒的高发期,家里有包子的妞儿们都注意一下,游乐园之类的地方尽量少去,希望小包子们都壮成小牛,健康过冬。

    这几天让妞儿们久等了,感谢妞儿们对元宝的关心,元宝是疱疹病毒引起发烧,并发右侧肺炎,现在住院治疗中,已经退烧了,肺炎的住院时间比较长,大概要半个月左右。过了这几天,病情稳定了就可以带回家了,每天按时到医院输液治疗就好了。

    ------题外话------

    元谦看向元修,抬手丢了把刀下来,玩味地道:“你若想救这两人,需拿你和她换,拾起刀来,押她上来。”

    正想着,元谦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好了,既然不想叙旧,那就不必浪费时间了。”

    华郡主的眼中忽生利芒,这女子与圣上之间不清不楚的,实乃祸水!

    这世间竟有从军入朝的女子!

    原来真是她!

    原来是她……

    她又想起修儿自戕那时,曾于病榻前唤一女子的闺名,那闺名里有个青字。

    她忽然便想起前年修儿回京,她一有机会就劝他见见宁昭,他却说已有意中人,是朝廷三品官府里的小姐。

    华郡主看着暮青,见少女冷眼望着城墙,再看看元修,见他也执缰望着城墙,两人谁也不看谁,一样的英姿凛凛。但在她这当娘的眼里,却看得出她的儿子虽没看身旁的少女,那眉宇间却全是别扭的在意。

    这时已经不能叫都督,该叫皇后娘娘了吧……

    孟三瞄了暮青一眼,瞄见她那张今日才见到真容的脸上时,古怪地把目光转开。

    这简直是欺负人吧?

    今儿跟谦公子在城门前对峙,他还以为大将军会倔得跟头驴似的,死撑着也不肯服药,可咋都督只冷言冷语了一句,他就一声不吭地服下去了?

    他把这话回禀给老将军,老将军气得把他撵了出去,隔天还是一样的话,劝不进大将军服药就等着挨军法!他每日都从书房里哭丧着脸出来,再从老将军府里滚出来,日子简直别提多苦,简直不是人过的。

    在边关这一年,不发心疾,大将军可是从不服药的,每日到了服药的时辰,他就觉得自己要挨军棍,因为每日把药端进书房,再进去时,那药必定还放在原处,动都没动。顾老将军苦劝无果便拿军法命令他,说若是大将军不服药,他就去领军棍!那日他哭丧着脸到书房里送药,把老将军的军令说给大将军听,还以为他能就范,结果便听大将军说:“那就去领吧,在营房里多趴几日,省得天天来送药。”

    孟三眼神发直,大将军肯服药了?

    元修一声不吭,把手往孟三面前一摊,孟三愣了愣,倒出几粒药来,眼睁睁看着元修仰头将药一口吞了。

    当初冒险取刀就是为了把他从鬼门关前拉回来,可如今他有药却不肯吃,既然找死,当初又何必费那工夫?

    暮青见元修果真没服药,面色更寒,“有药不吃,你是想说,我当初剖心取刀的力气都白费了?”

    孟三在元修的战马旁站着,听闻此言一怔,赶忙从身上摸出只药瓶来,此药对救护心脉有奇效,只是不知对内伤有用无用,因此他就没拿出来。

    “药呢?”暮青问孟三。

    暮青冷冷地望着他,却没打招呼,而是将目光一转,见元修面色苍白襟前染血,皱了皱眉头。

    元谦笑了声,“果真没猜错。”

    华郡主早知暮青可能是女子,但当真的看见,仍免不了震惊。

    陌生的容颜,熟悉的战甲,城楼上被绑着的少女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震惊地瞪圆了眼。

    那是一张少女的容颜,十七八岁,身居马背,身披战袍。长风吹不过筑了六百年的古城楼,少女的目光却似晨辉,清冷,迫人,仿佛南国的雪,北原的竹,难得一见的风姿,于这巍巍皇城之下生出一道挺拔风姿,让人望见一眼,那身影便似在心里扎了根。

    元钰被绑押在城楼上,望见神驹的一刻似有所感,一年未见,即便只是远远望见,她也知道是那人。只是没想到待人近时,勒马仰头,望见的却是一张陌生的容颜。

    马停蹄,人仰头,春日照见那张容颜,见者屏息。

    元修和西北五千精骑一同回首,但见来人伏在马背上,人与雪白的战马融在一起,神驹驰如电掣,人马犹如白电,不见那人容颜,唯见发如浓墨,乘风泼来,到了近前勒马急停,势如住剑!

    长街尽头,人来得颇快,方才还在远处,说话时已瞧见了人影。

    “你只可换一条人命,若想换两条,需她一起上城楼!”元谦迎风远眺,淡淡笑道。

    元修眉峰一压,但闻长街尽头正传来阵阵马蹄声。

    “换。”元谦答时举目远眺,望着长街尽头虚了虚眼,“不过,你为何会以为你一个人可以换两人?”

    “换,还是不换!”元修的神情犹如一潭死水。

    他都明白,却还是肯自废功力,甚至不惜性命,正因如此,他才不喜欢这异母所出的弟弟。他自幼费尽心机谋活路,为练这身武艺险失性命,而这些他轻易就有,却如此轻付!

    元谦却笑了笑,“你果然都明白。”

    他若为质,圣上不会看着他死,否则必失西北军心,而爹也不会看着他死,所以待圣驾及百官回城后再谈换人质的事,阻力就多了,不如现在谈。

    元修继续道:“天下才是你今日所图,报仇,逼迫,不过是余兴之乐。你在等圣驾和百官回城,以谋大利,那就别怪我没提醒你,我受了内伤,现在还能上城楼,圣驾到了可就上不了了。”

    元谦扬了扬眉。

    元修听而不闻,“我受了内伤,敢上城楼,你可敢换?”

    “修儿!”华郡主欲阻止。

    “你不只要报仇,你更要盛京,要江北,要天下!那就放人,我当你的人质!”元修望着城楼,痛苦哀悲皆已不见,马鞭若弓弦,直指元谦!

    一年前望关坡之叛,今日城门楼之迫,终在数次咄咄相逼之后,将男子逼出了真怒。

    这是他头一回不称他为大哥。

    城下忽然传来一声怒喝,长风卷着血气冲上城楼,内力震得华郡主的心神一醒!她睁开眼,见城楼下,元修怒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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