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回来的路上不得不深刻检讨两件事,一:是不是最近节操掉得太多了,人品值不够。二:我的眼光是不是就这么大众化tat
最近被热了几天热成汪之后,今天终于不能忍受地出门买空调了,结果——凡是看上的款式各大商场全都脱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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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上总不乏让他惊喜之处,而这一回,又会是何惊喜?
以他对她的了解,她从不说大话,既然想练水师,那她就必有练兵之法。
这江北水师,她要如何练?
“可想好如何练兵了?”步惜欢问,对此,他还真有些感兴趣。她擅长验尸断案,虽有都督之衔,却并未真正领过兵,只是因出身江南而颇熟水性。可是,练兵非将才不能为,她去西北从军只是为了给她爹报仇,参军时日尚短,一年都不到,连当兵都算不上是老兵,更别提当都督了。
大业将起,他却并不觉得艰难,因为艰难已成习惯,而她……比天下还要难谋。
替代崔远等人的隐卫已经安排好了,他们走后依旧会有替子出入都督府和望山楼,继续结交寒门子弟。而今夜她在望山楼里舌辩学子之后,有人与她政见相同,知道崔远是都督府里的人之后,必会前来结交。
步惜欢半点儿都不意外,她早朝时说明日不送五胡使节出城,要去军营,方才却说明日上午让他来府里见见崔远等人,显然早朝时的话是个坑人的套儿。她并未说明日何时去军营,但五胡使节却是明早就走,那时满朝文武都出城相送,他正好可趁此机会来都督府见见那些寒门学子,而她可以借口要去军营,打开都督府的大门,让寒门学子们大大方方的进府来送别。
“晚上再走。”暮青道。
“你呢?明儿何时去军营?”步惜欢叹了口气,将暮青方才之言收在心里放妥。
暮青听后便放了心,步惜欢在政事上比她老练得多,如此安排已考虑到了各方面,无需她再出什么主意。
步惜欢将这些安排一一说给暮青听,只瞒了神甲军是为她所建的事。
这一千神甲军是给她的,正好借保护崔远等人练一练。他给神甲军下了命令,只在暗中护着,不可让那些少年知道他们的存在,且不到他们有性命之忧时不可出手相助。那些少年不知白卿就是他,自然不知暗中会有人相护,若是知道了心里便会觉得有所依靠,行事便会少些顾忌。他要的是他们在危难险阻中成长,早日明白尔虞我诈人心险恶,日后才可在朝堂上与那些老狐狸一般的士族门阀对抗。
步惜欢胸闷气短,咳了好几声,伸手接过暮青递来的茶,喝了半盏才道:“放心吧,挑了些神甲军暗中护着他们,性命无碍。”
刚才还在说两人之事,这会儿就说到明日了,她的情绪倒是收放自如!
“我今夜让你来是想说明天之事,崔远他们就要起程去江南了,江南那边你可都安排好了?”暮青问。
步惜欢无声苦笑,她可真会鞭策人!
“那你努力不要让我绝情不就好了?”暮青下了榻来斟了杯茶,说的轻巧。
他若倾半生心力谋国,或许,需倾一生心力谋她,才可让她永伴身边。
她是爱憎分明至情至性的女子,骨子里带着几分决裂,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他忽然想起她西北从军那日的绝然,原以为自西北到盛京,这些日子以来他们已是两情相悦,未曾想即便两情相悦,她亦是如此决绝不改。他惊喜于她的付出,惊讶于她口中的平等,亦因她的清醒而警醒。
“青青,你真乃世上最至情亦是最绝情的女子。”
步惜欢倚卧在榻,华袖流泻榻沿儿,帐中无香,男子的眸亦似被云雾遮了,隐见痛意。她是在告诉他,她心悦他时可倾尽一切,想离去时亦可绝无留恋无人能拦?
她不信任他,因此她谋权谋势亦是在为自己留后路,随时准备离他而去。
她心疼他,不想看着他日后受群臣相逼危及帝位,因此谋权谋势留待日后与他一同对抗群臣,风雨同舟。
这些话若是以前,暮青必不会坦言,但她与步惜欢之间有约定,她需要让他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步惜欢却看着她,眸底又翻巨浪,久难平息。
她今日所做的一切一是为他,二是为她自己将来的退路。
将来,若她为后,必因爱他,若他背弃,她必离去!
她需成王,而非王后。皇后只是皇帝之后,位居人后者,难以与上位者平等对话,难逃受人主宰的命运,因此,她不要位居人后,她要的是与他比肩,地位平等!
此王非彼王,而是权势同等。
若他是普通儿郎,她只需是普通女子,若他为帝王,她亦需成王!
暮青坐起身来,理了理衣衫,望进步惜欢深海般的眸中,认真道:“步惜欢,我可以依靠你,但不可以依附你。不是我认为你不能护我一生,而是我认为男女在感情里的付出理应平等。你我的将来必将隔着群臣,此生必定风雨不歇,我不想每逢风雨都要你苦苦庇护,更不想因为你心悦我就理所当然的享受你的庇护,而我丝毫不为感情付出。我的价值观里没有享乐主义,只有平等相待,共同付出。”
“累。”暮青道,“但累也要做,我不可依附于你。”
“既记挂着出城练兵,还记挂着寒门学子,不累?”来之前,今夜望山楼之事的奏报他是在马车里看完的,她总是让他惊奇,总是让他喟叹,总是让他心疼。
此话似乎说的不是方才之事。
男子眸底忽然便涌起了巨浪,潭水成了海,巨浪滔天,将她一卷便卷进了他怀里,随后便是浪打头顶过,暴风骤雨,地覆天翻,待她快要溺毙时,那风浪才渐渐停歇。只见被翻榻暖,衣衫凌乱,他拥着她,声音沉哑,“傻。”
他看着她,见她的耳根忽然就粉了起来,霎时可爱。但不可爱的是她眸里除了羞恼还有些别的情绪,好奇、思索,随后,她试着挪了挪。
她趴在他身上,他的笑震得她胸口发热,她呼地坐了起来,刚坐起来便一愣,而他眸底的那潭水也深了。
“娘子是想如此?”男子眼波盈盈,含着一潭要淹没她的水,“如此的话,娘子可要劳累了。”
“步惜欢!我有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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