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问那儿的,他身为晚辈又不好不回答,就只有借住轩王府躲避家中长辈的追问。
墨彧轩笑吟吟的开口:“醉璃苑地方大,不然你去醉璃苑住两天?”
凌圣初冷嗖嗖的看着他,墨彧轩让他去住醉璃苑?信不信他把轩王府的房顶给掀了?
就在两人因为住的问题陷入冷战时,奕风从半空飞落夹杂在两人中间,他摸了摸鼻子,硬着头皮开口:“爷,凌公子,皇上来了。”
墨彧轩挑了挑眉,没有先开口,却听凌圣初淡淡道:“我和媚儿就在这里住下了,你若不给分配,我俩就住你的房间。”
“凌圣初,爷是不是太惯着你了?”墨彧轩的语气有着说不出的冷,令络青衣也不禁打了个寒颤。
凌圣初甩给墨彧轩一个眼神,他今儿还真就“恃宠而骄”了!
墨彧轩懒洋洋一笑,手指一弹,一道白色的玄气迅速朝凌圣初射去,凌圣初带着媚香轻飘飘的侧身躲过,清淡的落下一句话,“我不想在皇上面前失仪,所以不跟你计较。”
墨彧轩:……。这不是他记仇的时候了对吧?
“九弟!”低而欣喜的声音从外传来,墨盵嘢快步向他们走来,身后的南常手里捧着净世拂尘,头垂的很低。
“皇兄。”墨彧轩对墨盵嘢的称呼依然没变,他笑意慵懒的看着墨盵嘢,挑眉道:“皇嫂呢?听说你册封了皇后。”
“她在宫里。”墨盵嘢突然想到皇后还说有话要和他说,现在看来只有等回去在听了。
“九弟,净世拂尘朕给你们拿来了。”墨盵嘢挥手,示意南常将净世拂尘递上去,南常弯着腰递给络青衣,络青衣笑着接过,拿在手里掂了掂,又甩了两甩,这才道:“重量一点都没有变。”
这都能掂量出来?
墨盵嘢将目光移到络青衣身上,他勾着嘴角邪魅地笑道:“九弟妹,什么时候和九弟进宫看看父皇?”
“唔,今晚就去。”络青衣将净世拂尘放进空间,玉竹和沐羽立马争抢着玩闹去了。
墨盵嘢又看向墨彧轩,墨彧轩知道墨盵嘢有话要和他说,便让络青衣先回去休息。
“爷,凌公子……”奕风在墨彧轩身后开口,爷不能真对凌公子不管不顾了吧?
墨彧轩邪气的勾起唇,“爷记得轩王府的柴房还有地方,你可以……”
话没说完,墨彧轩带着墨盵嘢运起轻功飞向画堂,在墨彧轩身后,有一道白色的玄气袭来,墨彧轩一甩袖,将玄气打偏,玄气立即打在南常身上,南常哎哟一声被玄气打飞,最后直接陷入昏迷。
好在凌圣初的这道玄气在出手时就化解了几分内力,不然这道玄气绝对能要了南常的命。
络青衣到底还是放心不下南常,便走上前去探了南常的鼻息,直到确定南常只是昏迷后她才放下心,与媚香一同回了自己的房间。
奕风也知道墨彧轩那句话是在说笑,他对凌圣初恭敬的一礼,随后下去吩咐人给凌圣初和媚香整理出一间干净舒适的房间。
媚香跟着络青衣走进房间,她径自走到桌边摸了摸茶壶,惊讶道:“青衣,茶壶竟然有温度。”
“嗯。”络青衣将玲珑塔的所有法器都倒出来,“轩王府的下人不确定我们什么会回来,每日都会重新换了一壶新沏的碧羽清茉。”
媚香已经捧起一杯碧羽清茉小口的品尝着,她咂了咂舌,一脸回味,“这种茶叶能不能送我一点?碧羽清茉果然好喝,你们真会享受。”
“想要茶叶?”络青衣瞥见凌圣初已经走了进来,她笑着扬眉,“那就让凌圣初掏些银子,就算咱俩关系再好,一两千金的碧羽清茉我也不会白送。”
媚香立即看向凌圣初,凌圣初冷淡的看了络青衣一眼,络青衣耸了耸肩,打趣道:“凌公子该不会连这点银子也舍不得吧?”
凌圣初拉着媚香的手腕,力量不轻不重的拽着她走出房间,从头到尾没跟络青衣说一句话。
络青衣摸了摸鼻尖,她哪里惹到这位大公子了?怎么连句话都不回?太没礼貌了!
“青衣。”清流处理好醉璃苑的事情就赶来王府与络青衣相见,他看见桌子上摆放着几件法器,指着其中一件道:“你要将他们重新归于玲珑塔?”
络青衣一手支着下巴,皱着眉头考虑,“我是这么想的,不过要先将瑰仙剑重新炼化成神器,还要想办法取出小一体内的战天刺,你不觉得这有点难度吗?”
“炼化瑰仙剑好说,善沢大师应该会有办法,不过……取出独活体内的战天刺就不容易了。”清流点了点头,他想去拿瑰仙剑,可瑰仙剑却突然避开,嗖的一下又飞回络青衣的空间手链里。
“它还有脾气?”络青衣皱起的眉头渐渐松开,她拍着清流的肩膀,叹着气道:“哥啊,你能不能动用一下醉璃苑的力量为我找找装载战天刺的容器?”
清流清澈的眼眸地划过一抹惊讶,他笑着的看着络青衣,声音清润,“爷都告诉你了?”
“你指的是醉璃苑?”络青衣嘿嘿的笑着,“我已经知道了,你看醉璃苑的男宠那么多,肯定能打听出不少有用的消息。”
“爷要是知道你把心思打在了男宠身上,他会不会……”
“哥,只要你不出卖我,爷一定不会知道。”
“你想让我替你保密?”这一刻的清流竟有些腹黑,他陡然生出想逗弄逗弄她的想法。
络青衣撇嘴,哼道:“你要是不替我保密,我就将你丢进青楼,要知道你现在可打不过我哦。”
络青衣晃了晃拳头,她现在是地玄之境,在雪月完全可以横着走。
清流无奈的笑了笑,“我替你保密就是了,你就不能有点女儿的娇羞?我听说墨盵嘢的皇后性子温婉,是大家闺秀,按理说你……”
络青衣打断了清流的话,她不断逼近清流,迫使清流步步后退。络青衣咬了咬牙,扳着两掌道:“哥,你的意思是我说粗鲁,还是说我凶悍?”
清流不小心被门槛绊了下,却还是保持着优雅的姿态,他站在门外,身姿如竹般挺拔,浅浅笑道:“我只是想说你能不能有点节操,别动不动就男宠青楼,这话让别人听着会影响你的清誉。”
络青衣忽然笑了,笑的一脸温柔,也满含凶气,她一手搭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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