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有再动,而是在暗地里观察狄贾的一举一动。
一盏茶后,狄贾眉头一点点皱起,那两个太监怎么还没有回来?他不是说自己没耐心吗?看来他们俩是活腻了!
狄贾转身,向前还没走出几步,就有一道金棕色的玄气向他射来,他立即躲闪,同时扬手打出一道金棕色玄气,结果双方持平。
狄贾诧异的看着对他发起攻击的人,那是个身量不高的小男孩,他好像从没见过,但这个男孩是地玄之境,一想到这个,眸色就暗沉了下去。
“你是什么人?胆敢夜闯皇宫!”狄贾抽出腰间的软兵器,他冷冷的看着当归,声音冷到冰点。
当归笑嘻嘻的答:“你就是三皇子狄贾吧?嘿嘿,我叫当归,是皇天学院的学生,我听说你是全才,就想来和你交个朋友。”
络青衣在暗处听着这话险些没晕倒,内力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当归啊,你确定你不是在逗狄贾玩吗?你看看他脸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
狄贾哈哈大笑起来,“朋友?你个毛头小子还想和本皇子做朋友?”
当归噘嘴没有说话,就因为年龄小,所以狄贾看不起他吗?
“小子,你敢夜闯皇宫,胆子不小啊!”狄贾眸色一深,心里却还在着急,那两个太监怎么还没把他的东西拿来?
“夜闯皇宫?”当归语气一扬,“我不是夜闯皇宫,只是想来找你比试比试,我听说你是全才,所以咱俩比一场吧。”
“比?”狄贾不屑的嗤了一声,“小子,别以为你是地玄之境就有资格和本皇子比试,我可是全才,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也是全才啊。”当归大刺刺的笑着,白净的小脸上露出一抹纯真的微笑,这抹微笑大大的刺痛了狄贾的眼睛。
狄贾不可置信的看着当归,连连摇头,道:“不可能!你不可能是全才!你才多大?切!你顶多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罢了!”
当归耸了耸肩膀,摊开手掌,面容上透露出几分无奈,他说的是实话,可惜狄贾太过自负不肯相信。
络青衣和清流隐在暗处,两人将狄贾和当归的神色动作皆看在眼里,心下了然,当归之所以挑衅狄贾,应该是出自墨彧轩的授意,想来他们是想让当归确定惊神戟是否真在狄贾的身上,再伺机行动。
“三皇子,你若不信,我们就来比试一场,以功夫见真章,如何?”当归扬起头,脸上充满了自信的光彩。
狄贾鄙夷的冷哼,他没把当归放在心上,自然对当归的挑衅也就不屑一顾。
“嗤!本皇子还会怕了你不成?比就比,本皇子要让你这个毛头小子知道什么是不自量力!”
话落,狄贾迅速打出一道金棕色的玄气,这抹玄气犹如一把金棕色的利剑一般直直朝当归飞去,玄气破空声袭来,当归迈开腿,一脚向后,从腰间抽出一把长剑,手里挽出一道金棕色的剑气,剑气与玄气相击,两两向四周消散开来。
狄贾这才注意到当归竟也是地玄之境,他不由得大惊,不敢在吊儿郎当,随即双管齐下,打出两道玄气的同时拿出自己的武器盘龙刀横挡胸前。
当归握剑在半空游走一圈,身子轻移,足尖点踏虚空,长剑轻巧一划,躲开两道玄气后便对狄贾开始反击。
一招卧雪听风,当归握剑姿态如游龙般潇洒自如,长剑挥出的剑气势如破竹带着雷霆之劲。
狄贾也毫不示弱,他抬起盘龙刀,盘龙刀上不仅镶有宝石数颗,刀鞘的形状还雕刻成一条霸气的金龙,他将玄气汇聚到盘龙刀上,唰的一声抽出剑鞘,盘龙刀向前一袭,一股金棕色的玄气幻化成一道龙的形状飞舞而去。
当归挥剑飞到狄贾身前,手腕翻起,对着狄贾就是一掌,这一掌当归用了八分力,还保留两分以备狄贾偷袭。
狄贾抬起脚,飞腿一踢,在当归手掌还没打到自己的时候便错位弯膝,手肘一拐将当归控制在两掌之间,嘴一张,从嘴里吐出一根牛毛针。
卑鄙!堂堂皇子竟然使用这么下流的手段!
当归白净的小脸染了几分怒气,他瞪着狄贾,身子一侧,还是让牛毛针擦着脖颈划过转眼间就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红色的血痕。
狄贾见一击不中,遂再次张嘴,将嘴里全部牛毛针吐出,犹如碎星一般的牛毛针飞快袭来,当归心急万分,他后路被阻,前路无出,看来是躲不过这些牛毛针了。
哪曾想,络青衣在暗处偷偷出手相助,她指尖翻飞,几根银色的细针将牛毛针打偏,还有一根针扎进了狄贾的手腕,狄贾手肘一松,当归趁此空档飞脱而出。
当归狐疑的看着银针飞来的方向,到底是谁帮了他?墨彧轩和凌圣初去翻皇宫了,没这么快回来。除了墨彧轩和凌圣初,还能有谁呢?
奇怪,那个人怎么不现身?难道是和狄贾有仇的人?
狄贾握着被针刺痛的手腕,他咬着牙拔下银针,面上怒意满满,道:“是谁胆敢在暗处鬼鬼祟祟?快给本皇子滚出来!”
滚?
络青衣朝天翻了个白眼,没把狄贾喷薄的怒火放在眼里。
狄贾向前走了一步,手腕上还冒着丝丝鲜血,他倒吸一口凉气,见四下无人回应,心里更加生气,“哪里来的宵小贼子,若再不出来,别怪本皇子以刺客之罪论处!本皇子劝你还是乖乖出来,免得让我抓到后狠狠的折磨你!”
络青衣理都没理,狄贾的话太不可信,她出去不就是自投罗网吗?在暗地里看狄贾跳脚那多畅快,啧啧,这给他气的,怒发冲冠啊。
当归的眼睛在眼眶里提溜一转,他将剑收回空间,双手一掐腰,道:“三皇子,看来你剑术也不怎么样,堂堂皇子竟使如此下流手段,传出去就不怕被人笑话吗?”
狄贾转身,冷冷的看着他,哼道:“臭小子,你想如何?”
“都说了咱俩比试一场,既然比剑分不出胜负,那我们就来比其他,比什么你说,我奉陪到底!”
“哦?”狄贾音调一扬,狞笑道:“比什么我说?小子,你当真要把比试的权利交给我?”
当归满不在乎的点头,“就是你说,咱俩的内力不分上下,可不见得因为年纪就会输给你。”
这句话就像一把利刃狠狠的刺着狄贾的心,他今年二十又二,而这个臭小子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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